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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福的速度的太快，以至于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

他们更不会想到的是，季小福在场内晃悠了这么久选的居然是入口处的第一块石头。包括刚才在季小福跟前刷了存在感的笑面女孩，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想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恩恩恩，不错不错，”君子墨点了点头给了肯定，然后对秦柯说，“秦柯，去，给小福标上号码去。别被别人冒认了去。”

笑面女孩尴尬了一下，她走到了齐得海跟前。

季小福挑眉，哦，原来这姑娘是司符师一脉的啊。从刚才齐得海和君子墨之间的沟通上看，他们的关系可算不上好。她现在既然已经被打上了君子墨徒弟这一标签，那便宜师父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和司符师一脉，就更不用客气了。

季小福是最后一个交石头的人，所有人的石头都已经交上了，就开始切石了。所有人都围绕到仓库中心，最中间的是专门的切石师傅和机器，再然后是三赌宴的评委也就是君子墨和三脉当家人，这之后的外面一层就是来参加的候选人们和像林福笙、顾陶陶这样的观赌人。

“这块石头是司符师一脉的张聪张师兄选择的，现在开始切石。”

机器磨石的声音并不美妙，但是在场的人都全神贯注的看着切石师傅的动作压根儿不觉得多吵。

墨斋请的都是切石高手，加上可供他们选择的赌石个头都不大，很快，石头就被切开，露出了内里。

“出绿了，不过很可惜是豆青种。”

张聪很是失望，看来他是没戏了，如果豆青种都能获胜的话，那除非其他人都是白花花大石头才行，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

紧接着的是其他人的石头。其中有的出绿有的是白石，有的是高品质翡翠，有的甚至还比不上刚才的豆青种。

现场可以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季小福是最后交石头的，切石的次序也被排到了最后。

顾陶陶趁着别人的关注点都在正在被切磨的石头上凑近到季小福耳边，问，“嫂子，你有把握没？”

季小福抿着嘴巴笑了，眨了两下眼，“等着看，实话没有，再实话是应该也不至于太惨。”

和顾陶陶季小福没说假话。

她是不懂赌石，一窍不懂屁毛不通的那种不懂。但是她虽然不懂赌石，但是却懂的人的心理。

先说场内布置上看，她是不大可能满场去找最高质量的，一来她没那个实力去辨认，二来她也没那个机会。加上范围太大，三炷香的时间实在太短了，如果真的从内场选择，很可能到最后就会像其他大多数人那样，开始还辨别两下，到最后就全凭蒙了。

季小福大概猜测，选择这些石头的人应该至少比他们懂，那么根据正常人的逻辑习惯，最先选择的多数都是自己瞧着好的，而放置的地方却又是离门口最近的。

当然，这一逻辑并不绝对，让她最后确定选择这块石头的是评委们还有切实师父们以及侍从们下意识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