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贤者的灵血,成为伟大的第五真祖的一部分吧!”
就在着天冢汞打算将贤者的灵血吞噬掉的时候,那扭曲着的一滩物体却是突然暴走了。
整个修道院的二层阁楼在着一瞬间坍塌,红色的金属液体宛如雨水一般泼洒下来。
就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几名正诚心的祷告的修女便是被着红色的液体吞噬同化。
等到这些修女们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那红色的液体已经完全落地,像是凶兽一般的朝着她们扑过来。
“不要!”奈文摩尔还没有来得及出手,位于他身边的夏音却是一声尖叫,身体之中迸发出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将着红色的金属狂潮逼退了数米。
“逃……大家快逃!”在着血色金属的狂潮之下苦苦支撑着的夏音冲着其余被吓傻了的修女们呼喊着,瘫软在地的修女们这才战战栗栗的站了起来,大呼小叫的朝着修道院大门逃走。
不过她们还没有来得及逃出修道院的大门,整个身体便是诡异的爆裂了开来,像是被某种力量自着内部破坏掉了一般,化作了血肉的烟花。
看到这样子残忍一幕的夏音眼眶一红,差一点点没有晕死过去,修道院之中的修女都宛如温柔的大姐姐一样照顾着自己,可是现在却是全部死去。
“桀桀桀桀真不愧是小夏音啊……和着天使之心才融合多久,这么快便是达到了二翼天使的程度了吗?”
似乎暴走了的血色金属还在胡乱的攻击着四周的一切,而这个说话的声音则是自着天上传来的。
这是一个浑身上下被绯红色的烈焰包裹着的男人,他的面孔已经扭曲狰狞,取而代之的是疯狂的笑容。
红色金属液体的攻击也包括着他,不过却丝毫无法侵入他周身的烈焰丝毫。
看着这个癫狂的男人,奈文摩尔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古怪起来,自着刚刚那几名修女浑身爆裂而死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不是芙兰的魔眼的力量吗?
然后那个家伙手上握着的玩意……不就是芙兰的瓦莱汀吗?
所以说……究竟是闹哪样?
夏音并没有功夫回答天冢汞的话语,抵挡着血色金属的攻击已经让她费尽心思了,自己没有能够保护好那些修女姐姐们,但是一定要保护好这位来修道院祷告的叔叔!
夏音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自己身上所实行的天使改造计划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所谓的天使之心是什么,她只知道既然自己有着能力的话,那么就一定要保护好无辜的人!
“不可原谅……”哭泣着的少女抬起头来看向天空之中手持瓦莱汀的天冢汞。
“哦?”天冢汞微微挑眉,看着这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不知道说不,就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小女孩。
“大家……大家都是这么的温柔……这么的好,但是……但是为什么?!”看着天空之上的天冢汞,小小的夏音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自己父亲的朋友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一群蝼蚁罢了,又何须在意她们的死活,夏音,你已经是二翼天使,更是高高在上早就已经超脱凡人之境,你注定和这些卑微的凡人是两个世界的存在。
“不是的!才不是这样子!无论怎么样夏音就是夏音,才不会变成你说的那样子!”落泪的少女抬起头来,一道洁白色的翅膀虚影自着她的背后舒展开来。
“哦,你想要和我动手吗?!”天冢汞的脸上露出些许不屑之色,虽然夏音能够这么快便融合天使之心让他有些诧异,但是从来没有战斗过的她出了本能的使用力量保护自己之外还能够做些什么呢?
“哼,简直不知所谓!”
一声冷哼之后,已经有着长剑形态的瓦莱汀顿时带着滔天的烈焰劈斩了下去,整个修道院伴随着天冢汞的挥剑而一分为二,终于彻彻底底的毁灭掉了。
拦住……拦住……一定可以拦住的……
夏音这么紧张的看着劈砍下来的瓦莱汀,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但是她身上的灵力却是更加沸腾了起来。
天使?
夏音的力量看起来的确和着天使十分的相似,但是奈文摩尔却是看出来了她所隐藏于身下的那是属于吸血鬼的力量。
至于为什么吸血鬼的力量能够看起来这么的圣洁,那可能就需要问一下掌握着原初的光的冷鸢了。
完全同根同源的两股力量相互碰撞,旋即消散于无形,天冢汞的脸上升起了些许诧异的神色,不过他也并没有在意。
“看起来我还是有些小看你了啊,夏音……”天冢汞残忍的说着,他缓缓的举起瓦莱汀来,被着熊熊烈焰燃烧着的灭世之剑的形态不断地改变着。
在着天冢汞打算再度发起攻击的时候,奈文摩尔忽然轻轻的开口了。
“你听说过献祭吗?”
“什么?”天冢汞微微一愣,看向这个一直在着夏音的保护之下的陌生男人。
因为奈文摩尔一直没有散发出任何的力量波动,以至于天冢汞完全将他给忽视掉了。
应该只是正巧来修道院祷告的倒霉鬼吧?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东西?”
“献祭这个词语对于着你来说应该并不陌生吧?那些上古流传下来的遗迹啊、封印啊,一般要被解开的时候呢,多数都会需要到血祭。有的是只需要鲜血而已,有的呢,甚至是需要大量的生命来献祭。”
“那又怎么样!”
“这样子的封印也适用于强大的武器哦,比如说现在被你握在手上的东西。”指着被天冢汞握在手中的瓦莱汀,奈文摩尔轻描淡写的说道。
“说完了?你说到现在就是想要告诉我这个?哈哈哈哈哈哈!!!!”
天冢汞大笑了起来,用着怜悯的眼光看着位于夏音的保护之下的奈文摩尔。
“瑟瑟发抖的躲在一个小女孩的身后的你想要表达些什么呢,你是想说我现在就要被这个圣物吞噬生命死掉了吗?”
“啊,没错,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好好的享受你生命之中最好的几分钟吧。”
“嘿……还真是好听的笑话呢,看在你把我逗乐了的份上,我会怜悯的给你留下全尸的!”
天冢汞这么说着,准备一剑将夏音所构造的防护罩劈开来。
此时此刻他手中的瓦莱汀已经几乎勾勒出完整的形状了,如同盛放的花朵一般的护手遮掩住天冢汞的双手,但是仔细的看一看的话却是可以发现那些并不是花朵,而是交错在一起的骸骨。
薄弱蝉翼的剑身蜿蜒向上布满着修饰性的花纹,让着整把剑看起来不像是杀人的利器,而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就在天冢汞将手中的瓦莱汀挥舞到了最高点的时候,却是诡异的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操控,身上的烈焰依然在燃烧着,但是却不断地朝着手中握着的长剑之中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