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杭立刻将夏芷若打横抱了起来。
“我带你走,别和这种人渣废话,为他流眼泪不值得。”
手下走到墨琛身旁将那张金卡捡了起来,低了低头恭敬地道,“墨少,需要处理吗?”
“不用。”墨琛低眸看向手下拿来的金卡冷漠地道。
他坐进车内劳斯莱斯继续驶开,他用消毒纸巾擦拭着这张金卡,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童瑶就这样看着他都要将金卡擦的反光了就还在擦。
“墨琛,我帮你擦吧。”
“不用,脏。”男人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深眸微敛。
被碰了壁的童瑶也不在强求什么。
…
我带你走,别和这种人渣说话,为他流眼泪不值得。
我带你走。
别和这种人渣说话。
为他流眼泪不值得。
“啪——”金卡在男人手中被折成两半。
童瑶被惊了下,她转过脸看向他,“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没什么。”墨琛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
他将坏了的金卡从车窗外扔了出去,他伸手揉了揉童瑶的脑袋,唇角勉强勾出一抹弧度。
“你不爱我了吗?”
童瑶一刀见血问的直接。
“别瞎想。”墨琛抬眸看向她,并没有给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三年前的事吗?”
三年前的事。
不是不好奇,只是她口中的话又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事已至此,安富尊荣。”墨琛握住童瑶的手,十指相扣,低沉磁性地声音响在车内。
童瑶笑了笑,她靠近他的怀里,像往常一样寻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
……
很快便抵达希尔顿酒店。
公爵夫人在这举办了一场上流社会的名宴,富家子弟王公贵族齐聚一堂,好不乐乎。
餐桌上觥筹交错,烛光摇曳,不乏也有来自英国的贵爵,大多数童瑶都是认识的,一看到两人来,立刻有人迎了过来。
金发碧眼的西方人走了过来热情地和童瑶拥抱了下。
“瑶瑶。”
“我看你这病好了也是更加漂亮了呢。”
病好了。
童瑶三年前得了一场病与车祸无关,却又在车祸那天离他而去,说是谎称她逝世的消息,实则是在养病。
做墨家的孙媳妇必须从头到脚包括一根头发丝都要得体端庄大方,有了这病自然与墨家无缘。
所以童老先生想了个法子谎称逝世。
凭一个法子骗了他整整三年。
闲聊之际有人将话题转到墨琛。
“这位就是墨先生的孙子墨琛吧。”
“嗯。”男人轻应了一声,语气之中尽是淡漠疏离。
墨琛在童瑶的耳边低声道,“不要乱跑,我去下洗手间。”
“好。”童瑶笑着应道。
她又回到刚才的话局只是在谈话之间又不经意间观察着夏小姐的身影。
他一向不喜欢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对他们更无话可说,墨琛走向卫生间。
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到他的视线,他走了过去,没想到这人竟然真的是她。
夏芷若。
她还要作践自己到什么地步。
“墨琛…”
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走进男厕。
身后的人便一路跟进男厕,他蹙了蹙眉,透过镜子看向她,有几分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