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伦敦陪伴凯蒂两天,林义龙才返回布莱肯林场。
“papa!”谭尼卡和娜塔莎在玄关看到了自己的爸爸,露出了笑容。然后拿出一点没有狮城特征的水晶球。
在家里,林义龙为了迁就耶昂姐妹说俄语或者英语。尽管耶昂姐妹也有想学林义龙母语的想法,可因为工作和家务而无法抽身。
“小公主们!”这几年,林义龙的俄语水平有了质的飞跃,流利水平已经不能让当地人听出他的外国人口音来了。
给耶昂姐妹带的东西和凯蒂类似,都是抹茶蛋糕和抹茶粉。
“我还以为你要一个多月才能回来呢。”薇拉这一年因为孩子还小的缘故正常上下班,不值夜。
“这不是想你们了嘛。”林义龙尴尬地打趣道,“我过几天再去。”
“我这里人员还是不足。”薇拉继续抱怨,“先期工资给的太少了,没人愿意来。”
“那我抓紧时间联系一下。”林义龙答道,“继续发广告吧,实在不行在招聘公立医院的兼职也可以。”
“我在考虑,是不是待遇上可以稍微提升一些?”薇拉问。
“你现在是不仅是名义上的投资者,而且还是实际上的控制者、管理者和总负责人。都应该你来做决定。”林义龙把头转了过去,看向女儿们,“如果你需要财务报表上的建议,可以去找我妈妈或者其他商务咨询人员。”
看到林义龙下定决心当一个甩手掌柜,一切都让她做决定,薇拉虽然有些失落,却也知道这是她需要做的决定。
在泳池边上,带着谭雅和娜塔莎游了泳,两人一边说体己话,一边等着纳迪亚归来。
纳迪亚在实验室工作到很晚,接近8点钟的时候才到家。看到自己爱人回来,十分欢喜。
话不需要多说,去查看了被薇拉哄去睡觉的女儿,就回到卧室里。
“真的,你真的不如自己租条游艇呢。”得到林义龙回避从狮城到塞浦路斯的行程的原因,纳迪亚吐槽道,“既然不用上陆,也不用在乎可能的热带病。”
“那非洲之角的海贼怎么办?”林义龙反问道,“游艇的航速只有14-18节,很容易就让海贼的快艇追上的。然后碰到一帮武装到牙齿的巴巴里海盗,谭尼卡和娜塔莎就没爸爸了。”
“切,你那么聪明,还能让海贼上船?”
“我能费小劲就能做到的事儿,为什么要花大价钱?考虑到其中的风险,不如彻底回敏感水域回来干些别的事儿。”林义龙答道,“比如,先回来陪陪家人。”
抬头看到林义龙满是戏谑的表情,纳迪亚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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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义龙在家呆了一周,又回到金士顿陪凯蒂去度了周末。
在不列颠的两周过的着实有些充实,才在艾米临行去圣托里尼前的一天,坐上飞机前往塞浦路斯。
三月份的利马索一直都是晴朗的,让林义龙心情更加舒畅。
套房内一切都是林义龙熟悉的样子,看得出来,刚刚被收拾过。
仔细探查了一番,确认安全,他的行李也送到了舱房里,作为管家的恩佐,也来这里帮林义龙拆包。
“明天请帮我在当地预订一台私人游览车。”林义龙吩咐道,“我的女伴明天才能到圣托里尼登船,我那时候再去机场接她。”
“先生的女伴?”恩佐怔住了,“好,我这就去安排。”
“怎么,有人对我女伴说什么闲话了么?”林义龙问道。
“因为瑜伽教室和健身房只靠玻璃幕墙隔开,所以那位小姐练舞的时候总是惹其他乘客赞叹。”恩佐解释了一嘴。
“我会小心的。”林义龙答道,“对啦,这几天的娱乐活动,不会还像几周前那样的歌唱表演吧。”
“很遗憾,至少到蒙特卡洛之前,还是如此。”恩佐答道。
“明白了。”
“林先生今晚需要在哪儿用餐.....“
翌日,游轮穿过爱琴海,抵达圣托里尼时,天气仍然很令人愉快。林义龙坐上一台前往机场的老版mini,去接艾米。
从伦敦到圣托里尼岛在三月份没有直达航线,所有航线必须到雅典去转机。艾米不得不坐夜间班机在凌晨三点抵达雅典,在候机楼呆了六个小时才抵达这里。
从远处望见的艾米,芭蕾伶娜神情有些忐忑,好像这次等待有些让她担忧一样。
这种带着落寞和担心的神情一直保持到发现林义龙的那一刻,艾米脸上才重现笑容。
“义龙哥。”艾米看到林义龙,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快步上前,和他拥抱。
“虽然这样的重逢相对喜悦,不过我们先去放行李,然后去如此浪漫的爱琴海诸岛游览一下如何?”
“好。”艾米欢快地答道。
汽车穿过耀眼的白色建筑物群,行驶在有些凹凸不平的石子路,很有古镇的感觉。
“假如艾米去过那些苏扬古镇的话,跟这里挺相似的......”林义龙在一旁絮絮叨叨地当着解说,然而节目效果并不好,艾米又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睡眠只持续了不到三分钟,艾米就被林义龙唤醒。司机载着抵达费拉港。
“我们有两种方式,要么走过去,要么骑驴到游轮旁边。”圣托里尼岛的地势起伏不定,连接费拉港口建筑和实际登船的码头是陡峭的山坡连接的。
林义龙以为艾米会放松十分疲劳的双足选择畜力运输,可艾米宁愿自己提着箱子也不想身上沾上驴粪的味道——两人不得不登上真正用来接送游客的缆车,前往游轮码头。
“义龙哥真是的。”缆车上,艾米有些怨气,“明明有这么好的方法,却只给我提供了驴子。”
“我以为艾米会很喜欢骑驴呢。”林义龙答道。
”不觉得味道很大么?“
”还好吧,别说是乡下,就说我的布莱肯林场,闻到牛粪和马粪味,不是非常正常么?“林义龙虽然从未闻到过类似味道,因为他的牛也是在马斯塔赫镇聘请的专门牧牛人照看,几乎也称得上“十指不沾阳春水”。
“那......义龙哥身上味道还可以啊。”艾米问道。
“当然靠洗澡换衣呀。”林义龙故意闻了闻艾米身上的味道,“你看,艾米你这就沾上了!回去洗澡。”
“义龙哥身上才臭。”艾米明白了林义龙要做什么,如此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