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还说过,如果强行破开宝箱势必会直接回了里面的神碑碎片。
但四大神将也没有白来,在这个期间他们还讲了不少有关“龙山之主”和“龙山女神”的事情,夕日美若天仙的“龙山女神”就是现在的幽兰。
而关于“龙山之主”的小落,四大神将也不得而知,只是说“龙山之主”转世轮回并没有说他的去向。
不过在一次无意间从朱雀口中听到,说张小宝地气息和“龙山之主”很像,并告诉幽兰也就是“龙山女神”。
可是幽兰已经不是“龙山女神”又怎么能够认出张小宝地身世。这件事情就这样搁浅。
后来幽兰仙子竟然能够回忆起有关“玉体”的记忆,并从记忆中印证了四大神将所讲诉的有关“龙山之主”和“龙山女神”的故事,她甚至就有些怀疑自己就是龙山女神,不然四大神将怎么这么直截了当就将自己认为主人并且没有丝毫的怀疑。
后来幽兰仙子还把作为女生的朱雀当面问了问,朱雀百分之百确定她就是“龙山女神”,并且准确的判断出,幽兰就是龙山女神留在“迷神卷”中的一缕残魂。
不然龙山之主不会让他们守护了三千多年,龙山之主临走的时候,交待过说,自己的“迷神卷”有“龙山女神”的一缕残魂。
不过这缕残魂还很虚弱,需要在“迷神卷”里得到成长带到残魂凝练为实质的时刻,她才能够走出来和“玉体”结合,这样“龙山女神”就能够复活了。
而龙山之主走后,“迷神卷”也失去了下落。而拥有着“迷神卷”的人就必然是“龙山之主”。
这件事情,幽兰一直都没有提,直到两人在大青山的那一晚才吐露了心声。于是才有了张小宝和幽兰结婚的事情。
其实张小宝也是将信将疑,毕竟当时地他还没有关于龙山之主的半点记忆,直到和幽兰那一夜缠绵之后。
他才渐渐知道自己在纳兰堡中的梦境里,见到的那个女人正是“龙山女神”也是现在玉体复活后的幽兰。
总之,阴差阳错之下。两个分别了三千年的爱人,现在总算是又走到了一起,而且幽兰肚子里现在有了张小宝地孩子。
等到小孩子降世,张小宝地生活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而前提却是要先打败坐在自己面前的白云道长,也就是幕后黑手罗摩!
张小宝通过白云道长说自己就是“龙山之主”,这才完完全全相信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现在的张小宝,根本就没有“龙山之主”现在的实力,不然的话,他现在就立马灭了,此时在黑色加长林肯轿车上和自己面对面坐着的白云道长。
张小宝看着面前的白云道长是又恨又气,想着这一路走经历的零零总总,还有着校尉门里逝去的兄弟们,他们竟然都被眼前的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给蒙蔽,并且玩弄在鼓掌之间,张小宝无比要向他讨个说法。
于是张小宝愤然地说道:“你玩弄了我,我可以不追究,也可以将你和罗兰古城的恩恩怨怨交由上天来公断!可是因为你的贪念与私欲,害死了那么多的无辜,还有校尉门的弟兄。你怎么也要给个说法,让我好像他们的在天之灵有个交待。”
张小宝话说的十分的直,也说的很清楚。这个公道自然要讨,不过是在为所有的无辜讨要的公道。
此时的张小宝捏紧了拳头,一脸的愤慨。一双怒目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白云,此时张小宝又联想起了赏金榜上的“玉人王”和黑市上幕后老板“鬼面佛”估计这两个身份都也白云道长脱不了干系。
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受他蒙骗,原来是想利用自己的身份来为他获得神碑。被人玩弄了这么多年,张小宝一个大男人如何能够忍得下来。
直接在汽车之上,一拳就朝着白云道长轰击了过去,没有想到白云道长的反应竟然如此的机敏。肉掌一捏,就挡下了张小宝携带千钧之力打出去的一记拳头。
只见得林肯汽车打了一个滑,朝着旁边的花坛里撵了上去,“轰隆”一下,就撞在了护栏上,冲到了花坛里汽车也熄灭了引擎。
这样突然的一幕,也引来了许多人的关注。那个时候能开黑色加长型林肯在大街上转悠还装上了护栏,定然也是一个轰动的事情。
此时的张小宝和白云道长在林肯车里,依旧是一拳一掌的姿势保持着不变。
白云道长看着张小宝坚毅的表情说道:“我劝你还是乖乖识相,把宝箱连同包里的六块破石头都一起交出来。不然,我就让北京城成为第二个楼兰。”
说完之后,白云道长也没有等张小宝回答,立马就走下了汽车。双手背负一副道貌岸然的高人形象,再看看车里的张小宝,怎么看都是凡人一个,两人一比较,顿时就显露出高低。
可是故事的结果往往都是以,凡人样的主角打败了道貌岸然的大反派。所以张小宝和白云道长的对决,这一刻才算得上是刚刚宣战而已,注定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不过结局到底会是怎样,都将是一个千古的秘密。
因为没有人会记得张小宝,也没有人知道“龙山之主”和“罗摩”将要展开一场生死大战,这样的一场大战,有可能还关系到数以百万人,甚至更多的人的性命。
如果让罗摩彻底得到了神碑里面的力量,恐怕整个地球都被陷入一场浩劫之中。
可是这一切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开始了,这多多少少是有那么一点冷清。
白云道长背负双手,对张小宝说道:“一个月之后,我们来一场生死较量。你输了,宝箱归我。我输了,你就能去过你的安稳日子。不要忘了大青山里还有人在等着你,哈哈哈……”
说完话以后,白云道长悻悻然地走了。只留下张小宝坐在林肯车里低头沉思,直到拖车来了,他才愤懑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