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位壮士拦住马车有何事?”车夫问道。
“车上的可是陈寒清和她的丫鬟?”另一个壮汉问道。
车夫沉默了,不知该如何作答。
陈寒清起身,掀开马车的车门帘,走出车厢,在车架上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两人:“不知两位,有何贵干?”
“你就是陈寒清?我家主子,想要请你到府上一叙,还请移步。”
闻言,陈寒清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这是抓捕呢?还是请人去做客呢?若是请人去做客,这态度未免也太差了些,这就是你们家主子的待客之道?敢问,你家主子是何人?”
“去不去由不得你,我家主子是谁,你去了就知道了。”那壮汉说道。
“哈哈哈,这光天化日之下,西楚皇城郢都之内,还要强行绑人不成?”陈寒清笑道:“看来你家主子,在这郢都城中,一定是权势滔天了,让我来猜一猜,你家主子,是皇族中人,是也不是?”
“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下车,随我们走一趟,或者是,我们哥儿俩上车,你们连人带车,一同走一趟。”令一壮汉不耐烦的说道。
“我若不去呢?”陈寒清笑问道。
方才她猜测他背后人的身份,也只是想诈他们一诈,若是他们露出马脚,陈寒清自然可以顺藤摸瓜,可惜这两人虽说是俩莽汉,但是也不是傻子,只是一个劲儿的催促陈寒清跟他们走,别的什么都不肯说。
这两人背后的主子,陈寒清怀疑有两,一是江王,二便是庞府的人。
江王府的探子现在被关在李嗣延府上的小黑屋中,江王顾长御一定是对自己起了疑心,所以再派人来把自己“请”过去,合情合理。
至于庞府的人,庞氏和珍玉在相王府中闹出这么一庄子事儿,若是自己不见了,那件事便能彻彻底底的栽赃到自己身上,即便是自己失踪,那也是畏罪潜逃,若是死了,便是畏罪自杀,又是一个死无对证。
看来现在,自己的这条命可是值钱的很,这样一来,自己可就更要好好的活下去了。
“小哥,你下去,看看周围有没有旁的人。”陈寒清对着车夫说道。
“小姐,这.......”
陈寒清笑了笑:“无妨。”
“是。”车夫应声,下了马车,在周围走了一圈儿,回来之后,告知陈寒清,这周围没有别的人了。
陈寒清脸上绽放出笑容:“既然你们不肯说出身份,也不肯说出你们背后主子的身份,那就只能把你们带回去,好好询问一番了。”
说完,陈寒清伸手将藏在背后的手枪掏了出来交,对着两人的腿,“砰砰”两枪,一人一枪。
两人顿时踉跄着单膝跪在了地上。
“无耻!竟然使用暗器。”其中一壮汉疼的冷汗直流,但仍旧咬着牙怒视着陈寒清,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脸上的便疼地冒出了汗珠。
“论起无耻,比起两位和两位背后的主子,在下自愧不如。”陈寒清笑道,将枪放回到枪套内,对着车夫说道:“将这两人绑了,弄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