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吴雨颂是格里格里斯·马科斯儿子?”电话的另一边,高达有些震惊。
“拳王的八卦秘闻我不感兴趣,我只是在意,如果格里格里斯·马科斯不仅是父亲还是师傅的话,那我们可以从格里格里斯·马科斯身上,找到击败吴雨颂的办法。”徐天铭讲出了心中所想。
此时,日本北海道警视厅——
“这段时间以来,东京,大阪等地出现多起恶意伤害事件,最开始警方并没有并案处理,然而最近我们发现,这些嫌疑人都和一个地方有关系——小樽道场。经东京警视厅鉴定,小樽道场负责人长平一郎已经涉嫌开办邪教,要求我们北海道警视厅全面配合。”(日语)
在空手道界逍遥了这么多年的小樽道场终于出事了,不知道长平一郎是否有意为之,他的训练理念以及一些训练办法,对学员的内心产生了严重的伤害,以至于从小樽道场走出来的人,许多都成为了恶意伤害公共安全的犯罪者。当这些嫌疑人落网时,办案人员终于发现,所有犯罪者的共同点——他们都受训于小樽道场。最终,经认定,小樽道场负责人长平一郎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开设邪教,严重影响了社会和谐。因此,日本警方决定,对小樽道场进行秘密监控,并随时收网。
“经过我们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布控,我们已经掌握了小樽道场重点人员的活动规律,在日本境内,我们能控制的人,基本已经被警视厅锁定,但是由于邪教组织结构复杂,一旦不能斩草除根,结果非常麻烦,所以要求我们一定要摸清楚,所有人员在哪以后才能收网。”(日语)
“报告,确实是有学员流落海外,其中,三名日本籍学员已经在加拿大落网,还有一名中国籍学员……”(日语)
“怎么?”(日语)
“我们控制不了。”(日语)
“我们已经和中国警方联系,如果,中国警方配合的话,我们也就相当好办了。”(日语)
“会配合的,中国政府很在意中国公民的人身安全,他们是不会允许一个定时炸弹混在他们的合法公民中的。”(日语)
话音刚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负责外联的警员处理好电话后说:“报告,中国警方已经同意联合行动,并已调查清楚该名邪教成员的基本信息,就认定,该名成员已触犯中国法律,中国警方同意联合抓捕。”(日语)
“三个小时以后收网。”(日语)
《决战泰山》第一轮挑战赛全部结束,休赛期间进行第二轮配对。这一天,训练结束后,孙成威被叫到周英军的办公室。孙成威以为是说一些有关比赛的事,没想到一进去,就是一屋子的警察。
“您好。”一个比较年轻的警察向孙成威敬了个礼,“我是泰山市刑侦支队副大队长陈晨,这次来是找你了解一点情况,顺便告知你一些情况。”
“好。”孙成威的心里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请问你与照片上的人是什么关系?”陈晨问,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孙大强。
“父子。”
“首先很遗憾的告诉您,您的父亲由于参与日本一个邪教组织已被拘捕,同时被拘捕的,还有在津门市的其它四个邪教成员,由于您与您的父亲关系密切,我们从一开始会对你进行调查,但是是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日常训练的希望您能理解。”
“理解,理解。”不知道为什么,孙成威感觉到自己就是像在做梦,他的父亲居然是邪教成员,那他是什么?父亲的被捕是不是代表着,自己现在已经可以摆脱孙大强了?
“还有。”陈晨的话拉回了孙成威的活跃的思维,“您父亲是在泰山市落网的,在整理嫌疑人随身物品的时候,我们发现了这些。”
整整两个证物袋,里面讲述了以下内容:
孙大强走私到国内一种非注射epo药剂,这些药剂的药性极不稳定,因为他们还在实验室阶段,而这些药剂,孙大强原本是计划着,偷偷找人下给孙成威。
同时,孙大强已经收买好了一个走私贩子,他会像外界供认,孙成威通过他,将那些兴奋剂类药剂走私进中国,也就是说,孙成威主动服用兴奋剂。这还不够,孙大强更是收买了一家新闻公司的记者,他会在各大新闻网页上,写出爆点新闻,爆料出《决战泰山》冉冉升起的新星孙成威服药的事实,然后并大肆宣扬,只为了彻底毁掉孙成威的名声。
孙大强不愧是在圈儿里摸爬滚打很多年的老油子,这一套栽赃诬陷的计划安排的严谨细腻,丝毫挑不出来任何破绽,如果不是因为孙大强意外被捕,也许不久的将来,孙成威真的会因为这个计划前程毁于一旦,甚至人生走向灰暗。
孙成威抱着那两个物证袋,坐在离《决战泰山》不远的一栋写字楼的楼顶,晚风轻拂着他的头发,他一夜没睡,夜风微凉,但是他的脑子一片混沌,他想不明白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他不敢奢求父爱,但是作为父亲也没必要如此置他于死地。
凌晨四点,天蒙蒙亮了,放在孙成威身边的手机已经震动了无数次,但是,孙成威连撞过头的欲望都没有了。
“孙成威,你想干什么?”身后传来了秦超然的声音。
孙成威根本都不想回头,此时他的两条腿荡悠悠的悬挂在写字楼外。
“干嘛?现在休赛了。”孙成威淡淡的说。
“你先回过头来。”秦超然说,“我们有话好好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想想我们,想一想飘飘,你是个男人,你不能靠死去逃避任何问题。”
“我死了能跑得了吗,我想逃啊,你们倒是给我一条路啊。”孙成威情绪顿时崩溃,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的他,现在脸上满是泪痕,他随手把那两个物证带丢向身后,疯狂的用双手捶打着自己的脸,撕心裂肺的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