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只是一开始的时候伤到了,熟练了之后就好了。”樊夏雨却不想以后不能再给姐姐做饭。
樊冬雪抿着唇沉默,她说打心底不希望自家小孩去做饭的,虽然这家小孩的手艺真的不错。
“那你以后注意一点,不要再伤到了。”可是到了最后她还是说不出不许的话。
果然自家的小孩儿就是她的克星啊,她这么多年的温柔都留给他了。
“嗯。”樊夏雨高兴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能表明答应,然后私下再继续的。
“唉,你的手现在这个样子,看来只有我喂你了,要不然你今天怕是连顿饭都吃不饱了。”
樊冬雪喂自己一口又喂自己的小孩一口,两人吃饭的速度都是挺和谐的。
……娘亲和婴儿的即视感啊。
“我回去睡觉了,下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你也是昨天才回来,最好多休息一下。”
他们赶路的强度可是非常可怕的,也亏得他们都还年轻,身体好,才没有累垮。
樊夏雨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樊冬雪,然后就去练武了,就算他现在其实不需要练了,他也想要坚持下去,未来没有人能够说得准,说不定某一天就需要了。
“国师要回来了。”樊冬雪在某天下朝之后被留了下来。
“喔?可算是知道回来了吗?”这家伙一失踪就失踪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去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到。”
话音刚落,“你们是在说我吗?”
白袍的国师跨了进来,而这间房里之前就只有樊冬雪两个人,现在就多了一个傅缘。
“你最近又是干什么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们也知道看似和平的天下其实每时每刻都有事情发生。”傅缘脸上的疲倦告诉他们他并没有说谎。
累成这个样子,可见去处理的事情也不小。
“那你怎么不好好的休息,一回来就到这里来了。”樊冬雪觉得他这不是折腾自己吗?
“一不小心就落到这里了。”不然他是真的想要去休息的。
“……”好吧,这到底是什么理由?什么叫做不小心落到了这里?
“据我所知傅缘你好像出门根本不需要
马车什么的,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离开又怎么回来的。”
“靠嘴。”
“嗯?”怎么靠嘴呀?付樽是真的挠破头皮也想不到。
“我猜这应该是你的本事吧。”樊冬雪想到的就要多一些了。
“嗯,踏破空间确实是我的一种本事。”傅缘还是面无表情。
“什么东西?”付樽掏了掏耳朵,他怀疑自己幻听了。
“就是可以一瞬间就从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而且是超级长的距离。”踏破空间应该比顺身术更适合隔得远的地方。
“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本事啊,什么时候能教教我吗?”就算是做了皇帝,付樽的本性还是没怎么变。
“你?不行。”
“为什么?”
“根骨不行,悟性也不行,学个一百年估计都学不会的。”
“……”他能笨到这个程度吗?
“怎么?你难道怀疑我说谎话吗?我一向是不说假话的,你们跟我相处了这么久难道不知道吗?”
“我闭嘴。”好吧,看来他真不是那块料子,还是继续苦逼的做皇帝吧。
“既然很不容易聚齐了,要不要大家一起去吃顿饭?”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意见竟然是樊冬雪提出来的。
“不行,你看看我这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昨天都还剩下一些没有批完了。”
真的好想回到过去打死那个很容易就被人骗的自己。
“好吧,那你好好干活,我们两个自己去聚了。”
“唉,别呀,我这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你们两个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要不你们晚上再来找我,我今天尽量的快一些。”
这么个机会他实在是不想放手,正好出去偷偷的还能喝喝小酒,说不定运气好还能坚持两个晚上。
“那行吧,晚上老地方。”最后也能这样了。
现在樊冬雪是真的闲得,最近没有仗可打了,廉国的人也撤回去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还要做些什么。
樊冬雪觉得没有这么简单的。她记得只要被廉国咬住廉国就不会这么容易放手的。
“国师,你觉得廉国是什么意思?”樊冬雪和傅缘走在路上的时候忍不住问。
傅缘看来她一眼,“切记不可掉以轻心,还有还是那句话,小心身边的人。”
“喔。”行吧,记住了,记住了。
樊冬雪也没想到廉国的反攻来的这么快。
“陛下,廉国虎视眈眈,请尽快派樊将军出战。”
一得到消息了之后就有不少人请奏。
付樽其实是不想让樊冬雪出站的,可惜又没有人能够担此大任,让他很是纠结。
他的私心是不想让自己的好友继续处在危险之中,可是大义之下还是只有派她去了。
樊冬雪什么话都没有说,她既想去又不想去的,这事最后肯定还是得去。
“罢了,樊爱卿收拾一下,整个朝堂还是只有你能担此大任。”付樽觉得他得去挖掘人才了,不然到时候他真的会没人可用的。
樊冬雪又要走了,做将军就是总不得闲。
付樽和傅缘依旧站在城楼上送她。
“国师啊,你说樊小妞这一次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傅缘看着离去的人许久不出声。
最后才道,“也许……回不来了。”
“国师,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付樽心跳如累,他知道傅缘是不会说空话的,他这样说必然是已经料到了什么。
“这就是命。”
“你……怎么就不阻止她了?”
“我无权干涉她,而且就算我说了她这一次会死,她也不会懦弱的逃跑的。而且就算我救了她这一次,也还会有下一次,她总是要走的。”
“……你说得对。”付樽泄气,可是心中难受的做什么都没有力气。
知道这个秘密的两个人都没有办法阻止事情的发生,傅缘还好,没什么影响,倒是付樽,常常心不在焉的叹气。
然后下面的人竟然还敢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陛下已经年满十八,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望陛下广纳后宫,让福泽绵延。”
付樽听了这个话立刻就把人抓去关起来冷静了,杀人这种事他还是不会随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