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烦死人了。”奚惜小骂了一句,脚往后退了一步,身子从他怀中撤了出来。
“自己脱衣服!”
好吧,她妥协了。
在楚斯墨面前,她真的是个十足的手下败将啊。
得到妥协,楚斯墨未再多言就解下了病服的扣子,因为肩膀的缘故不好脱,只得拜托女人,“帮我脱一下。”
正在调试花洒水温的奚惜小闷声嘁了一口气,将花洒关掉,起身站到楚斯墨身前,沾着水渍的指尖往他身上探去。
男人的身体是标准的黄金比例,八块蜜色的腹肌让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垂涎,两条完美的腹线往下隐没在稀疏毛发的三角区域中。
奚惜小尽量不去看他的肉体,指尖也尽少地触碰到他的肌肤,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下面。”
“……”
“快点。”
“楚斯墨,你这是欺负人!”奚惜小贝齿咬着柔软的唇瓣,嗔道。
她的清白都被楚斯墨毁完了!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救命恩人的?”
“你自己说的他们是来对付你的,你怎么不说是你拖累了我?”奚惜小鼓着脸颊两侧,理直气壮地反怼。
“我要不去接你会有这么倒霉?”
“我又没求着你来接我……”话说得奚惜小自己都没底气,她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女孩蛮有自知之明地想到。
脱就脱嘛,又不是没看过,上辈子还用过呢。
她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纤细的柔荑往男人的腰际上覆去。
长痛不如短痛。
狠狠一闭眼,快速利索地一鼓作气扒着裤带往下一拉。
再睁开眼,奚惜小欲哭无泪,用力过猛把男人的四角裤也一起拉下来了。
她目光躲闪着视线根本不敢乱放,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转过身去拿花洒,从楚斯墨的右肩将水小心翼翼地淋下去,晶莹的水珠挂在麦色的肌肤上简直是将他男性的媚色展现得淋漓尽致。
上帝播撒颜值的时候,楚斯墨肯定作弊拿了个大漏斗。
她拿着浴球给他搓完后背又搓前胸,搓到腰间的地方就停住了,一直在腰上搓个不停,楚斯墨不悦地皱了皱清寒的剑眉,“下面。”
“上面还没洗干净!”
“干净了。”
“我觉得没干净。”
“……”
活学活用,很好。
直到把男人胸膛前搓得通红一片,奚惜小深吸一口气,手拿着浴球渐渐往下……
“奚惜小!”
“干……干嘛?”
他突然的一吼让她小手一缩,拿着浴球无措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自己,楚斯墨头上暴跳着青筋,“用手,不许用那个。”
就知道搓,没点轻重。
“啊?!”
没登等她反应过来,手里的沐浴球已经被男人丢到了一旁,抓着她的手就往某一处带去,奚惜小尖叫出声,手心被滚烫的温度烫到。
热度蔓延到全身,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要死了要死了!!
好污好污……
脸上红得能滴血,奚惜小抬手想叫男人放手的一瞬,楚斯墨垂下头,以吻封缄了觊觎已久的小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