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衣料被拽下,露出雪腻的肌肤,薄唇急切地覆了上去。
估计是因为酒精的催化,他今晚格外兴致高昂,且,他好像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
男人将她的喘.息声当成被情yu所动,唇舌在雪肌上流连了一阵后往往女人娇软的唇上覆去,奚惜小很疲惫,被他扣着下巴,躲不开。
口腔里被他的气息充斥,她被男人亲得分不清天南地北,好似自己掉进了一片空白中,那片空白的名字叫楚斯墨。
奚惜小意识到自己被撩拨得有些动情的时候,果断地把自己拉回了现实中。
及时止损。
软弱无骨的手将他的大掌给拨开,将衣服重新提了上来,懒得扣,翻了个身趴下,楚斯墨又乐此不疲地开始亲她脖子后方的肌肤,偏偏那里还是奚惜小最敏感的地方。
“楚斯墨,你先停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做我的,你说你的。”
要是情s上是由女人操控男人就好了,在床上的时候她就不会是处于这么被动的一方了,奚惜小想着。
贝齿轻启,她问了一个明知道自己会听到失望答案的问题。
“楚斯墨,你爱我吗?”
身上男人沉重的身躯,倏然就僵住了。
看吧,有什么好值得期待的。
她勾起嘴角相当嘲讽地轻笑了一下。
他不回答,并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思索过这个问题,他自己对奚惜小的态度,充其量也只会用“喜欢”这个词来概括。
爱这个定义,他实在太生疏了。
然而在女人的眼中,没有答案在大多数的时候就等于否定,此时亦然。
她重新翻了回来,目光沉定地与楚斯墨的黑眸对视,张开嘴和认真地和他一字一句说道。
“楚斯墨,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因爱生性,不是像这样的……你想睡我,只是因为你是一个成年男子禁欲了太久想要发泄出来罢了,今天在这里的人不是我,你照样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但是我不行,我追求近乎完美的婚姻和爱情。
“女人是感性动物,我,没办法和一个不爱我我也不爱的男人毫无芥蒂地做a,当然,你若是什么都不介意的话,随便你怎么做。”
她把身体摊成一个大字,闭上眼睛,任君摆布的样子。
又道,“但也别怪我以后更讨厌你。”
酒不醉人人自醉,借着这点醉意,奚惜小大着胆把以前不敢说的话一股脑捣了出来。
也不管明早上起来自己还会不会记得住这些,反正这些话是迟早要和他说的。
他僵硬的身子动了一下,从女人身上起开了。
奚惜小抿了抿唇,心情很复杂。
入夜,洗完澡,楚斯墨紧窄的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走到床边坐下。
女人背对着他,他拿起床边的烟盒抽出一支烟想要点燃,记起奚惜小不喜欢他抽烟,又把烟塞了回去,连同盒子一起丢进了腿边的垃圾桶。
静坐了半响后,躺到了床上。
双臂枕着脑袋,望着天花板。
“奚惜小,我可以试着给你想要的婚姻……和爱情,前提是——你也得尊重我,不许再随口提离婚,爱情可以从长计议,别和我谈合适不合适,嫁给我了不合适也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