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主与大同跑去衙门,上下打点银子。终于买通看牢房的牢头,见着花四娘时,花四娘一身血淋淋,奄奄一息的趴在阴暗潮湿的牢房地上。像没有气息一样。这是严刑拷问过了。
老班主吓了一跳,焦急的在门外喊着“四娘,四娘,四娘你怎么了?”
“四娘,四娘你快醒来,快醒醒啊?”大同也喊道。
过了好久,花四娘才有点动静,她缓缓的抬起头,发髻散乱,面容惨白,用尽全身力气,才沙哑的说一句“班主…”
挣扎着想起来,却牵动了伤痛的地方,唔…痛苦的轻吟一声。
老班主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给一旁的牢头“官爷,可不可将门打开,让我们进去看看。”
牢头掂量掂量分量挺足,大方的打开牢门“你们快点啊,可别给我惹麻烦。”
“是是是。”
老班主进去后,与大同一起小心的把花四娘扶起身。
“四娘,到底怎么回事儿?”
大同到来一碗水,喂花四娘喝下。花四娘慢慢缓过劲来“班主,我…我真的…没有毒害…闫高…咳咳…”
“那为什么县衙人说,昨天晚上与闫高在饭馆的就是你。你怎么又去见他了?”
花四娘断断续续的回忆道“昨天…昨晚…”
闫高约花四娘见面,说是他要离开燕苓戏剧班,打算回东海老家,以后都不出来了。临走还想见一见四娘,聊表当年的愧疚。
少年情,朱砂痣。花四娘一时心软去赴约。后来两人说到动情处,又喝了点酒。闫高就想对四娘行不轨之事。四娘气愤之余将他推到在地,转身跑出饭馆包厢,留下闫高一人。
再后来花四娘也不清楚最后闫高怎么就死了?被抓进衙门,二话没说先上大刑伺候。这是杀人的重罪,花四娘怎么肯认?最后就被打成这样了。
事情还没理出头绪,牢头过来催促着“唉唉唉,你们两个快出来。马上巡哨的人要来查岗。”
“是是是,四娘你要保重好自己。我们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老班主临走最后又交代她一句。
大同也担忧的说“四娘,我们下次再想办法来看你。”
花四娘不舍的放手“班主…你们一定要…要救我…”
她觉得好绝望,她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快点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牢头又不耐烦的催促他们。
出到门口,老班主又掏出两锭银子,塞到牢头怀里“官爷,您看着,求求您能不能叫个大夫给她看看伤势?”
看他们这么识相,牢头点头“行,你们走吧!”
给了钱还要感恩戴德的向他道谢“谢谢官爷!谢谢!”
“谢谢!”
允倾做了几道海鲜宴,笙乐在一旁给她打下手。看着一道道美味佳肴,笙乐不知是第几次咽口水了。
趁允倾没注意,又偷吃一口。
“笙乐。”允倾突然喊他,吓的他手一抖,一个鱼丸滑进嘴里。卡进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眼看脸都憋红了,允倾赶忙使出全力,用手肘撞击他后背。
噗…咳咳咳…好险!差点被卡死。
没死在敌人手上,却被偷嘴卡死,他也是第一人了。
允倾瑶瑶头无语了。擎尧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逗比的随从?
大口呼吸后舒服了。就是可惜了那块鱼丸。
不过笙乐感谢说“谢谢啊!”
“你想吃可以跟我说嘛!有必要偷嘴吗?”
“嘿嘿…”笙乐不好意思的说“你辛辛苦苦做出来都还没吃,我那好意思要吃。再说,主子也没尝呐!”
允倾埋汰的说“那你不也吃过了?还差点被噎死。”
“嘿嘿嘿!见笑了见笑了。”在一个孩子面前丢面子,丢脸丢到家了。
忽然想起笙乐问“哎?对了,你刚刚叫我干嘛?”
哦!差点被他一茬忘记了。
允倾问“今天怎么没看见漠言?他去哪儿了?”
“他出海了。”笙乐忽然捂着嘴,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见允倾也没什么反应,应该没事吧……?
允倾继续做完最后一道菜“行了,可以开饭了!”
“噢!”
允倾出言阻止道“那个不要动,那是留给漠言回来吃的。”
笙乐自言低咕着“给他留,岂不是要放坏?”漠言要两天后才能回来。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你把这些端屋去吧。可以开动喽!”允倾指挥道。
“哦!好。”笙乐的弱点可是吃,有的吃就忘了刚刚那一茬。
允倾留在后面,心思百转,她是故意趁笙乐不注意问的。
漠言出海去了?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刚刚笙乐低语的那句她也挺见了。看来漠言回去好几天,不然东西怎么会放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