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张形希的汇报,江远手指敲着茶几,陷入沉思,良久,他说:“汪图以活人做实验,林毅知道吗?”
张队回答:“林毅很支持汪图的实验,我和林毅交谈时,他多次表示,汪图的实验能改变世界,是最伟大的wwん.la我推测,林毅知道汪图的实验。而且,林毅接见我,我观察他虽然脸色红润,但是手不自觉会发颤。我猜想,林毅的身体可能有不适。”
陈剑锋想了想,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林毅他也希望变成骷髅,但是这个实验成功率不高。对一个当权者来说,他迫切希望提高成功率,所以他们需要实验不同的样本,所以,张队你身强体壮,意志力坚强,被林毅钦点为样本。也许林毅会见你,就是为了看样本合不合心意。”
江远鼓掌叫好,夸陈剑锋:“小锋,这个想法很大胆,我喜欢。很有我的风格。”
陈剑锋喝口茶,说:“司令,您想多了。这是我母亲的风格。”
张队板着脸,接着汇报:“我们顺利接到了宁爱国老先生及其徒弟,已经妥善安置到内城枫叶别墅区。请后勤处派人妥善照顾。”
陈剑锋站起立正,一本正经的接着说:“好的!照顾宁老的事情我亲自安排,请张队放心。”然后,陈剑锋转身向江远敬礼,推门离开。
张队等陈剑锋离开后,也向江远敬礼,说:“张形希汇报完毕,现自请调查毛才刺杀秦明渊一事!我们临海不能遭受不白之冤。司令,我先走了。”
张队说完,转身离开司令办公室。
江远笑着骂道:“这俩臭小子,留下的烂摊子让当老子的来收拾。”他身上按办公桌上的召唤铃,召唤来自己的得力秘书冯雅,吩咐说:“让新闻处、武装处、财务处的负责人半个小时后到我办公室。”
冯雅记录下来,问:“司令,是否要通知警卫处、后勤处的过来?”钱友良是警卫处负责人,陈剑锋是后勤处的负责人,江远想着重培养两人,一般会有都会让他们参加。因此冯雅补充了这么一句。
江远摆摆手,说:“不用了,他们另有任务。你去安排吧!”
“是!”
......
张队走出江司令的办公大楼,看到陈剑锋站在门口的大树下。张队悄悄的问门口的警卫:“狐狸脸一直在门口!”警卫也压低声音说:“嗯。”
张队整整袖口,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陈剑锋身侧,问:“狐狸脸,等我呢?”
“大希,现在这时候了,你还要办友谊赛,你折腾的事还不够多吗?你提的申请书我驳回了。”
“这时候是什么时间,天塌下来了还是明天是世纪末日,我就怎么不能办友谊赛。不过是金城基地的一封质问信,就吓破你的胆啦!”张队鄙视的看着陈剑锋。
陈剑锋绷着一张脸,说:“张形希,这不是理由。想要办友谊赛,你先好好想想怎么写理由。你提交的那个,狗屁不通。”说完,陈剑锋甩手就走了。
张队摸了摸脑门,我出发前写的申请理由哪不对了。嗯,当时写的啥,想不起来了。算了,回去让那三个小的写!原来,举办友谊赛并不是张队临时起意,他早已经有谋划了,由于是第一次举办,他打算申请足够的经费办一场声势浩大的比赛。
张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叫来贾志学、杨新歌、涂华山三人,把写申请的事安排给他们。考虑到金城基地这段时间可能不停的作妖找事,他把活动时间又提前一天。张队说:“申请下来经费,请歌手唱歌助威;没有经费,你们三人自己唱开幕式。”
不理会三小的嚎啕大哭,也不关心三小今天晚上以及未来几天能不能睡觉。张队直奔外城阮碗的住处。
低矮的屋子,开着的窗户,敞开的大门。阮碗、毛才躺在门口大树下的躺椅上,小乖趴在毛才的脚下摇着尾巴。夜晚凉风习习,阮碗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也是这样在外面乘凉。吃着香甜的西瓜,数着天上的星星,把西瓜汁糊在小伙伴的脸上,小伙伴跑哦跳哦真是欢乐啊!
张队来到阮碗屋前时,看到的就是两具骷髅摊在躺椅上,如同凶杀案横尸的现场。张队踢了踢毛才躺着的椅子,说:“我找你有事,屋里聊!”
阮碗在小本本上写了字,举到张队面前:“是机密的事吗?”
张队点点头,摸摸阮碗的脑袋说:“你在外面帮师兄守着!”
阮碗拦着张队不让进去,张队诧异的问:“怎么啦!”
毛才捧着肚子嘿嘿笑:“张队打开门就知道啦。妹子,让张队进屋看看。”
张队疑惑的走进屋,只听见咔嚓一声,一声惨叫:“我的腿啊!断啦!”
阮碗点起火符,张队借着光,看见低矮的屋子里横七竖八躺着一地骷髅。张队问:“这些人是?”
毛才惆怅的说:“逃难的人!梅韧幸带回的,没地方安装,现在这里凑合一宿。哦,这还只是一小丢丢,地下室里还有了。”
张队沉默的从屋里退出来,说:“去梅韧幸家里说。”
毛才诧异的问:“这么晚了,他没睡觉。”
张队冷冷一笑:“我还没睡了!”
张队带着毛才,坐上他的私人座驾走了。毛才坐在后座上,问:“张队,你大小也是官啊,座驾就是小摩托!”
“你想两个腿走过去!”
“不想。”
“那就坐稳了!”张队发动摩托车,转眼就消失在阮碗眼前了。
阮碗一个人呆着也无聊,这么久也没在外城好好转转。阮碗拍拍小乖的头,带着小乖遛弯去了。
深更半夜扰人清梦,梅韧幸满肚子火的打开房门,烦躁的揉揉脑袋,声音一点也不客气的问:“张大队长,现在才几点啊!你找我的时候能看看时间吗?”
张队熟门熟路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上,毫不在意的说:“梅花,没你的事了,你去睡吧!”
“没我的事你找我做什么!你要商量事哪地方不行。”梅韧幸气的嘴里喷火。
“嗯,我之前看好的地方,被你安排人占了。我不想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到你这来最省事了。”张队面带微笑,招呼毛才坐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缓缓的说:“梅花,倒两杯水。”
梅韧幸深吸两口气,我就知道张形希这混蛋今天气不顺,到我这来找茬的。他气汹汹的冲进洗漱间,用冷水洗头驱走了困意。从厨房接了两杯凉水放在张队面前,说:“究竟什么事!需要我做什么!”
“爽快!”张队比了大拇指,说:“帮我做记录。我今天要好好问问刺杀秦明渊的凶手先生,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被外人指认是我指使,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摊上的这事!”
梅韧幸惊讶的张大嘴,手里拿着的笔掉在地上。他弯腰捡起笔,揉揉脸,确实需要找个安静保密的地方说事。这真是件天大的事!
毛才漫不经心,以一副居然是这么件小事的表情说:“秦明渊是我杀的,汪图委托我就干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多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