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头很开心,抱着重孙子乐呵呵,颠颠的走来走去哼着小曲,向巨鹰阿大炫耀:“阿大,看我家宝贝。.『.哎呀,羡慕吧,眼馋吧,嘿嘿,不给你抱,哈哈!”
阿大挥挥翅膀,飞到了树上,闭上眼睛休息。
张姝玫嘴角上翘,头靠在李贵肩膀上,幸福的微笑显现在眉眼处。李贵搂着张姝玫的腰,悄悄的说几句话,逗得张姝玫笑弯了腰。
骷髅偷盘腿坐在树的阴影处,沉默的雕刻着,他在雕活人盗的雕像,只要空闲下来他就这样,而且雕一个烧一个。此时,他听着小孩的笑声,抬起头来,痴痴的看着,想起了小时候。
阿大看不下去了,唉声叹气,还让不让鸟休息。愤怒之下,阿大一翅膀扇趴了骷髅偷,爪子抓起挂在了树梢上。
树很高,骷髅偷看着地面,瑟瑟发抖。呜呜,怕高的骷髅伤不起,极端恐惧之下,骷髅偷呜呜大喊:“哥哥,救命啊。哥哥!”
老古头怀中的娃娃被吓着了,嚎啕大哭。
老古头跳着脚,生气骂:“作死啦,吓着我的乖宝。”
李贵和张姝玫崇拜的看着阿大,为了权威骷髅偷,他们试了很多方法,都不管用。没想到啊,骷髅偷原来怕高啊!
李贵家很欢乐,但是阮碗的帐篷,气氛有些凝重。
毛才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黑暗神殿制造了新的骷髅,可以自由组装成巨型骷髅。
江默溪称赞道:“好想法,杀伤力怎样?”
“力大无穷,能摧毁一座城!”
张形希问:“巨型骷髅,摧毁了那座城!”
“奉平城。”
奉平城是一座小城,生活的都是人,不是骷髅。那个小城水土肥沃,粮食各种作物产量极高。陈剑锋曾带队去奉平城采购粮食。
听到奉平城被毁的消息,陈剑锋愤怒了,说:“粮食,成片的粮食,现在是粮食丰收的季节,就被那群骷髅给糟蹋了!”
等等,奉平城被毁了,里面住的人跑了,成片的粮食没人收,荒弃在地里。
机会啊!
阮碗、张形希等人被巨型骷髅的杀伤力震住了,表情有些凝重。
陈剑锋想到满地的谷子,只有兴奋,他愉快的欢唱着:“谷子,粮食。满地都是粮食,我们过冬不用愁啦!”
神采飞扬的陈剑锋,抓住毛才的衣领,问:“巨型骷髅毁奉平城,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五天前。”
“好,来得及。”陈剑锋拍着桌子,吼:“我们去抢收粮食。骷髅一营、二营全要跟我走。团长,你也要去,黑暗神殿的洗脑功,只有你扛得住。”
张耐反对:“小师妹不能去。骷髅一营、二营不能全去,得留下一个营。让火力营跟着去!”
“不懂不要捣乱,我们是去抢粮食,日夜兼程懂不懂,连续半个月不眠不休,人的血肉之区扛得住嘛!”陈剑锋喷了张耐一脸。
张形希说:“我去吧!锋子,你留下。”
“好久没听你这么叫了。都喊我疯子了,我能把机会让给你。总教官,你留在这里,把那群亡命之徒的嘴撬开,我要他们抢的金城的财宝。”陈剑锋一锤定音。
阮碗、毛才、陈剑锋、骷髅一营、二营即可启程。
毛才依依不舍的向小乖告别,小乖摇摇尾巴,围着阿大转圈圈。
毛才念念不忘向任贵告别,陈剑锋嘿嘿一笑:“别担心,你的朋友好着呢!从明天开始,他们就是总教官的近身侍卫,由总教官亲自教导!”
哈哈哈,太好了。毛才兴奋的喊:“总教官,不用客气!狠狠的修理他们。他们有从金城抢来的财宝,还有铁矿、金矿的地图。不要对他们客气哈,总教官。”
陈剑锋:“......”白担心一场,还以为毛才要给任贵通风报信,原来是不希望朋友过得太舒坦。
张形希嘴角上翘,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毛才放心了,朋友啊,有难要同当。心态不正的毛才惹怒了阮碗,阮碗认为坑朋友是不对,而毛才之前坑过阮碗,现在有继续坑他的好友,这是屡教不改。
惹怒阮碗,毛才这一路上很悲惨。阮碗生气的和毛长讲道理,字写的肯定比说得慢,阮碗输了。
于是,阮碗利用了团长职权,让骷髅一营、二营好好修理毛才。
毛才这一路哦,背着陈剑锋,吃的是剩下的,扛的是最重的,活干的是最多的,就这样,毛才累哭累活终于跟到了奉平城。
阮碗一行人昼夜不停,一直全速奔跑,终于在三天后的正午赶到了奉平城。秋天的阳光是和煦的,树叶已经变了颜色,显现出大自然多姿多彩的美丽。
到了奉平城门口,骷髅们预计累得不行,找了块阴凉的地方,骷髅们躲了进去。
奉平城的城墙已经倒了,巨大的脚印凸显在倒塌的废墟上,形成深深的大坑。前两天下了雨,雨水积在坑里,形成一个个水洼。
陈剑锋从毛才背上跳下来,精神抖擞。他这几天都在毛才背上,困了睡,饿了吃,过得还算不错。
现在是正午,赶了三天路,骷髅们也累了。陈剑锋像自己去察看地形,眼神扫了眼瘫在地上的骷髅,和活蹦乱跳的阮碗。
陈剑锋摸摸下巴,友好的问阮碗:“团长,去看看奉平城的情况,怎样?”
阮碗点头。
走过倒塌的城墙,是倒塌的居民住房。房子如同积木一般,被巨型骷髅的手臂扫过,地上残留着台风过境般的痕迹。
惨败的奉平城很安静,陈剑锋凭着记忆,一一说着这是什么地方,哪是什么地方。
当走到一座古朴的白房子建筑面前,陈剑锋说:“这里是奉平城的博物馆,这房子建了几百年,是大理石建成的,房子很结实。后来就变成了博物馆,这房子有地下室,地方很大。如果有幸存的人,可能会在里面。”
说着,陈剑锋径直走进去,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入口处的门关得严严实实,陈剑锋推了一下,没推动。他让开位置,笑着说:“团长,你来!”
阮碗拿出火符,烧了大洞。从洞里钻进去,看见了一双双恐惧的眼睛。
阮碗淡定的站在一边,点起火符,微弱的光照亮了极小的地方。
安静,还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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