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调度哥的耳朵真灵。”杂务说道：“但是调度哥你自己就能搞到票吧。”

“那道是，我确实能够搞到票，但是我要说的不是我能不能搞到票的问题，”调度将全身的力量压在了杂物的身上：“是你能不能搞到票的问题。

这回，你打算带几个人去看啊？”

“不多不多。”杂物因为承受着调度的压迫，所以身体开始颤抖：“算上我也就六个人。”

“哦，六个啊，”调度抬起了压在杂物肩膀上的胳膊，随后用手掐住了杂物的脖子：“六个还少吗？给我减掉一半至少，三个是极限，两个最好！

你以为是谁在分配票？不要再给我搞这些麻烦好吗。”

调度松开了杂务的脖子，然后用手指着杂务说道：“我看着你呢，敢多搞一张票你试试，我让你下个月直接喝西北风！”

“啊这下麻烦了。”杂务看着渐渐远去的调度的背影说道：“被盯上了，果然上回搞得动静太大了，惹调度生气了。”

“诶，你上回搞了多少，能让调度生气的。”高凡问道。

“记不太清了，但是半个场子让我们的人包了。”杂务挠了挠自己的脸，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这回我有好好的回绝那些人啊，我只打算带你们看来着。”

“你这么说也没用啊，”高凡说道：“既然已经被盯上了，那就按照调度说的人数来吧，最多三人的话，你和布景还有店主去看吧，医生那边我来说，他们两个都是善解人意的人。”

“感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收！”杂物说道：“这回人数比上回少那么多还不行，我不服！你放心吧，六章票我安排的稳稳的。”

“你这是要和调度对着干啊，当心下个月真的没有配给。”高凡说道。

“呵，怎么可能，他调度都说了我最多带两个，那么分开不就好了。”杂务说道：“我带两个，你带两个。这样我们六个不久都去了。”

“你这思路还真是独特啊，我哪有什么资格给人带票啊。”高凡说道。

“说的我好像有资格去看似的，我自己不也是从别人那里搞票的吗。”杂务说道：“今天我带你去见见给我搞票的大佬。”

“行吧，”高凡说道：“大不了下个月，我的补给分你一半。”

“由你这句话，就算是我接下来一年没有补给都行了。”杂务说道。

杂务说的大佬就是摄影，仔细想来也是，这种试演绝对是珍贵的材料，摄影不可能不来。

“哦，又见面了小兄弟。”摄影看着高凡的说道：“现在气色不错啊，听说还开始工作了。”

“你们认识？”杂物问道：“你居然认识这位大佬！”

“额，算是认识吧，早些时候他我们那里拍纪录片。”高凡说道。

“我记得那时候你回复的还没有现在这么好。”摄影说道：“我猜今天来找我是为了明天试演的票吧。”

“不愧是大佬，猜的真准。”杂务说道。

“哪有什么猜不猜的，你找我不久这点事吗。”摄影说道：“不过调度来找我了，说我最多给你三张。”

“我就要三张啊。”杂务说道：“不过你看啊，你和高凡也认识，高凡年纪轻轻的就掉下来了，虽然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好歹可以补偿一下吧。

然后呢，塔自己一个人看多孤独啊，让他也带着几个朋友来看看，打击一起热闹一下多好，所以你也给他三张，让他自己带朋友来看是不是挺好。”

“哈哈哈，”摄影笑了起来：“说的不错，很合理。”接着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六张票：“拿去吧，我认了。”

“大佬不亏是大佬，就是厉害啊，轻轻松松的就拿出了六张票。”杂务说道。

“为什么你能拿出这么多的票，还有这东西不是应该调度负责分发的吗。”高凡问道。

“是他分发，但是安排场地是我的活，毕竟我要试演作为影视资料保存下来，所以对观众的座位有些需求。至少要安排到他们起身都不耽误摄影的地步。

再加上这东西都是临时的，这里没有专门负责这项工作的人，所以就我一个人干了。”

“原来是这样啊。”高凡说道。

“试演是明天什么时候。”杂物问道。

“明天晚上，六点半以后，别迟到了。”摄影说道。

二人向摄影到了别之后就回道杂物间开始工作了，今天的杂物干活非常认真，甚至连整理的工作都包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兴奋？”高凡现在闲的坐在了集装箱上，对着外面的安保系统发呆，他今天居然也不想研究安保系统。

“最后一天了，”杂物说道：“明天就能和布景一起看试演了，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今天你休息一下吧，我要用工作将自己冷却下来。”

这一干就直接到了下午，今天的工作基本上也快完成了。

“杂务！”主管一脚踢开杂物间的大门：“今天那小子又……居然在这里！”

主管一脸惊讶的看着杂务，按照平常来说，这个时候杂物应该已经早退了。

“为什么你在这里，你不应该去高凡那里吗？”主管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杂务，随后又看了看躺在集装箱上的高凡：“原来是这样啊，高凡终于在你的压迫下病倒了，所以你才来完成你的工作是吧。”

“什么啊！”杂务一边工作一边说道：“就算是我离开，也是干完之后才离开的好嘛。”

高凡翻了一下身子，侧躺在集装箱上：“明天要去看试演，所以杂务兴奋的不得了，要依靠工作来冷却自己。”

“白，白痴！”杂务两步跳到高凡的身边，将高凡的嘴捂住：“试演的是不要随便说出去啊！”

“试演啊，”主管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你搞到票了。”

高凡和杂务点了点头。

“那我这个不是白搞了。”主管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两张票：“本来想着带着你俩去看看的，没想到你们居然搞到了，那我这个就没有用了。”

“诶，怎么会呢。”杂物赶紧跳到主管身边，从有些沮丧的主管手中将票拿了过来：“你这是连坐的吧。比我们的好多了。到时候高凡就拜托你看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