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景不长,晚上,沫沫一个人躺在床上,忽然一阵强烈的头痛侵袭而来,沫沫紧紧抱住头,这种痛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了。
沫沫咬着牙,差点叫出来,她喉咙发出低吼,头疼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脑海中传来一个声音,是那个让她恐惧的声音:“你任务失败了,居然还敢不回来,沫沫,我给你一次机会,两天之内回来阻止,不然后果你绝对承担不起。”
沫沫轻轻咬牙,心里却是十分的不甘心,但是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她没有一点点后退的余地。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沫沫,你回来,限时两天,我要是没有看到你的人,后果你就自己承担吧。”
“不要!”沫沫大吼一声,脑海中的声音已经停下来了,她眼眶已经发红。
而听到房间里的动静,zero也立刻过来,敲响房门,声音有些担心:“沫沫,你怎么了?”
听到zero的声音,沫沫冷静下来,她放下抱着头的手,曲起膝盖,抱住自己的膝盖,小声回答:“我没事,做噩梦了。”
她胡乱回答,内心也是一团乱麻。
轻轻蹙眉,zero放下敲门的手,盯着房间门看了许久,尝试着扭动门把,但是完全扭不开,门锁住了。
“没事了吧?”zero有些无奈,又不想直接闯进去。
安洛洛也听到了动静,赶紧跑过来,看着站在门口的zero,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zero轻轻摇头,看一眼房间,没有等到沫沫的回答,他对安洛洛说到:“回去休息吧,应该没什么事的。”说完之后,他转身先离开。
安洛洛疑惑的看一眼房门,但是也没有再听到其他的动静,她就回了艾丽的房间。
天刚蒙蒙亮,躺在床上的沫沫睁开眼睛,她一整晚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心里十分不好受。
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打开窗户,站在窗台上,回头再看一眼这个房间,眼神里带着不舍。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之前zero那个浅浅的笑容,她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对不起。
心里默念一声,她回过头,从窗户跳下去,在地上打一个滚,安安稳稳的转起来,用极快的速度跑开了。
她确实舍不得zero,但是,她也不想承受她那不想承受的后果。
一大早,安洛洛起来吃过早餐之后,领着艾丽离开了家,zero一个坐下沙发上,等着沫沫起来。
想问问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沫沫的出现,他轻轻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站起身来,走上楼。
在沫沫的房间门口停下,沉默一会,伸手敲响沫沫的房门:“沫沫,醒了吗?”
没有回答。
他又敲了几声,但还是一片寂静。
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zero直接一个转身,回旋踢将门踢开,却看到房间空空如也,看到的只是大开的窗户。
他轻轻蹙眉,在房间查看一圈,没有打斗的痕迹,走到窗台看看,他现在很确定,沫沫是自己离开的。
可是她到底为什么不告而别呢?
zero轻轻咬牙,心情烦躁起来,她走了。
这几天的相处,zero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对安洛洛并不是爱情,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安洛洛,可是当沫沫扑倒在他怀里哭的时候,那一瞬间的心动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他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喜欢的是沫沫,在这几天的相处中,他越来越肯定自己心里的这种感觉。
可是为什么还没有等他说出口,沫沫就走了呢?她为什么要选择不告而别?
就算心里再怎么疑惑,zero也十分肯定一件事,那么就是沫沫肯定不是自愿离开的。
不能说是肯定吧,应该是希望,他希望沫沫是有苦衷的。
轻轻叹一口气,他走下客厅坐下,心里失落的感觉越来越大。
直到至于,安洛洛回来,还有花言和艾丽。
安洛洛打开门,看着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的zero,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个,沫沫呢?”
“她走了。”zero口气平静,心里却已经波涛汹涌,这种感觉,有生以来第一次。
听到zero的话,安洛洛紧紧蹙眉,走了?
“怎么回事?”花言开口问道,表情有些低:“为什么走了?”
zero轻轻摇头:“我不知道,我去房间找她,但房间没有人了。”
花言沉默一会,蹙起眉:“她该不会是回去她的组织了吧?”
这句话,zero没有回答,安洛洛也没有回答。
如果沫沫回去组织了,危险的人不仅仅是zero和安洛洛这么简单,同时还包括花言。
沫沫知道花言是超能力者。
“我都说要杀掉她,你们非要阻拦,现在好了吧?该怎么处理?”花言口气有些差。
安洛洛伸手轻轻扯扯花言的衣袖,她看出了zero心情不好,轻声对花言说到:“你别这样啊,我们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的,再说了,她为什么要走的原因我们还不知道呢。”
听到安洛洛这句话,花言微微敛眉,但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安洛洛放开花言的手,走到zero身边坐下,轻声说到:“zero,别这样,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要不,我们去找她?”
zero意识到自己把情绪表现的太明显了,他沉默一会,很快表情就恢复了以往的淡漠,脸色也十分平淡。
他冷冷的说到:“为什么还要去找她?是她要走的,已经给过她一次机会了,既然她非要离开的话,那么就等于她做出自己的选择了,以后再见的话,我和她不共戴天。”
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冷漠,可是zero却还是不由得心疼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洛洛和花言都没有看出了zero喜欢沫沫的事情,他们只以为zero十分生气,也没有附和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