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芷晴裹了帷帘,客气的抬手让他们起来,却不料露了一条大腿出来,若是她动作幅度再大一些,指不定那雄性**物体也要露出来。
侯爷身后的一众女眷,尖叫连天,弄的她好一阵尴尬。
曲侯爷面色青黑,瞪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又不敢发火,转头骂咧了起来,“还不快滚回各自的院子里去!”
其实他还没骂,一群人就鸟作兽散的跑了。只留着一直站身旁的雍容妇人和几个小厮,薛芷晴看妇人那番主子模样,估计是正妻。
妇人偏过头,悄悄和侯爷耳语了几句才走,临走时瞥她的那一眼,十分嫌弃,像是不用口水都能吞了她。
女眷走了个干净,薛芷晴被扶回了床,刚吃了些流食躺下,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提着医药箱撩帘子进来,一头虚汗来不及抹,拱手就拜,
“侯爷,……”
“别拜了,赶紧给他瞧瞧。”
老大夫不敢怠慢,立即放下药箱,把住薛芷晴的脉门。
体内叫嚣的野兽生生折磨着薛芷晴,眼前一片模糊,看谁都是美若天仙的,要不是肚子伤的厉害,她连床边的大夫和侯爷都想扑上去啃一口。
“怎么样?”
老大夫脸上的褶子皱成了沟壑,十分不解的摇着头,又不确定的说:“真是奇了,三皇子这伤……这伤的厉害,也不知怎么熬过来,且看他精神熠熠,应该……应该无碍了。”
曲侯爷蹙着浓眉,不一会儿叹了口气,“唉,活过来也好,圣上那边也好交代,齐大夫开药去吧!”
齐大夫没动,面有难色,曲侯爷疑惑,“怎的?”
“药方还是得三皇子解了媚药,方能重新症断开药方啊!”
“媚药不可解吗?”
齐大夫诚惶诚恐,“三皇子中的这媚药极其霸道,侯爷还是在府中挑个通房给三皇子解一解。”
曲侯爷默了一会,看向床上脸红似煮熟的虾一般的薛芷晴,二话不说的就领着齐大夫走了出去。
薛芷晴哼哼唧唧的,下身更加胀痛的厉害。趁他们出去,用法术抚顺体内的强劲内力,又将几丝气如针一般扎进神庭、关元等穴位,令自己清醒着点。
清醒了些后,口干的很,捂着肚子翻身起来,到桌边提起茶壶灌的一滴不剩。
“夫人饶命,饶了奴婢吧!夫人,求求你了,呜呜……”
没过多久,房外传来一个少女的哭声,薛芷晴估计是刚才那齐大夫建议送来的通房。
真是吡了狗,她虽然穿成个男人,但她的灵魂是女人啊!
难不成要她和个女人……
可是和男人也不行啊!
想想那**花的画面,薛芷晴就一阵恶寒。
法术只能压制一两个时辰,一旦爆发,可她也是没有办法。
解药:男人or女人?
“能与三皇子春宵一度,是你的福气,哪怕明日死了又如何?来人,将这药给她灌下去。”
“不,不,夫人,唔唔……”
……
外面一阵吵闹挣扎,安静了一会,外厅的门被打开,再发出一声人肉落地的闷响,紧接着就是落锁的咔咔声。
又是喂药,又是关门的,他们是铁了心就用女人给她解毒啊!
而且穿越的这具身体到底是有多丑,连个丫鬟也敢嫌弃一个皇子。
薛芷晴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着步。尤其是听到外厅里传来女子娇媚阮浓的声音,额上都急出了冷汗。
“热,我好热,救救我,救我……”
救个屁,老子是女人,不玩蕾丝。
踌躇了一会,薛芷晴一咬牙,冲了出去。
地上的妙龄女子扭动着身体,扯开了身上的衣服,胸前的风光乍泄,丰满呼之欲出。
这侯爷倒是给了她个如花似玉、前凸后翘的小家碧玉,要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见了,一定会饿狼扑食一般扑上去。
可她受不起啊!她是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
同样吃了媚药的少女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一旁沉闷的男人,朦胧的眼立即亮了起来。
薛芷晴被她瞧的打了个哆嗦,三步并作两步,十指翻转结印打在她脑门上。
送来的解药两眼一翻,躺在地上不动了。
薛芷晴稍稍松了一口气,步子沉重往寝房里走。
“要是等会被个女人强了,不找根面条吊死自己都不行。”
“妈蛋,我活到花枝招展、招蜂引蝶的年纪,容易吗我?变态师父,你这个坑,老子坚决不跳,等我找到法子,逃到天涯海角,快活一世,管下辈子投胎是个丑女还是个什么鬼。”
在地球逃不了师父的魔掌,她就不信来到这个未知的世界,还逃不了。
低着头一边骂咧着,就走到了床边,浑然不觉身边站了一个黑影。
“季君昊,你……没死?”
薛芷晴碎碎念的嘴巴一僵,回过头去。
又是伤,又是中毒的,五感极不灵敏。房内什么时候进了人也没察觉。
身后三米处,一袭玄衣的男子张大了嘴巴盯着她。
那模样俊的让人怀疑人生,肤白貌美,墨发三千随意束着披在身后,更显得皮肤透白发光。眉长眼狭,五官虽不深邃,刚柔相济,恰到好处。
美男啊!
薛芷晴刚刚感叹一下,身下就胀了起来。不由一阵恼火,屏气收神后,没好气的说道:
“眼瞎吗?看不见哪!”
男子收了惊讶的表情,一副后怕不已的拍拍胸口,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今儿早听曹御医道你熬不过了,我想着来见你最后一面,求个原谅,好叫你做了孤魂野鬼别来找我报仇,那个药可真不是我故意拿给你吃的,本世子对天发誓!”
薛芷晴此时哪有心情弄清这时代和人物背景,只觉得这人还不赖,还能来看一眼她移魂的这个讨众人嫌弃的将死之人。
怏怏的坐回床边,腹部疼的厉害,拿枕头靠在床头,许是虚弱的很了,枕头提了几次都歪了。
那男子立即上前右手扶住他的肩膀,左手去摆枕头,整个胸部靠在她面前,像是环抱住她。
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味忽地笼罩着薛芷晴,她浑身不由自主一颤,身下那根东西又开始硬的跟石头似的,眼前也开始模糊起来。
胸腔中每一次呼出气体灼热滚烫,再深吸一口,男子身上那清新如兰的味道像罂粟一般让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