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你的裤子上好多血!”
随着钱顺的话,风小暖风一般地冲出了病房。
妈呀!
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太尴尬了!
刚才,她去换卫生棉的时候,就看到裤子上染了血,由于外面穿的是件长大的羽绒服,能遮住那些血,她也就没有着急换。
想着给莫厮年熬好粥后,再回家换。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血竟然染到了衣服上。
还出现了刚才那么尴尬的事。
这下真是糗大了。
“风小姐,少爷让你上去。”
风小暖刚跑到医院大门口,就被莫厮年的保镖拦下了。
“我回去换衣服。”
有了钱顺那里的教训,风小暖不敢再拉后衣摆,只能反手指着,大概是衣服沾了血的位置说,“我的衣服弄脏了。”
妈的,莫厮年这是存心找茬吗?
先是要强行看她的卫生棉,现在又拦着她,不准她回去换衣服。
“少爷让你去对面买。”
保镖听着耳麦里传来的莫厮年的指示,中规中矩地传达莫厮年的意思。
风小暖挠着头说,“不用了。我回别墅换就行。”
别墅里有那么多衣服,她一天穿一件,天天穿新衣,一年也穿不完,还买衣服来干嘛!
虽然她不嫌弃衣服多,但是,现在的她真的很不方便的说。
“少爷说,要么你立即回病房,要么去对面服装城四楼买,让你二选一。”
保镖的声音,平淡无波,与其脸上一样,完全没有一丝情绪。
但这不难让风小暖了解保镖话里面的内容。
所以……
十五分钟后。
风小暖站到了a市国际服装城四楼的高档区。
当看到那些衣服价签上的价格时,风小暖下意识就捂住了她的衣兜。
不,不是衣兜,是她衣兜里的银行卡。
她很穷的,她卡里也就几千块钱。
那还是她参加工作后,省吃俭用,省下来的存款。
现在,她那点钱,在这些价格都在五位数以上的衣服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这个时候,她突然讨厌起了莫厮年的霸道。
为了面子,居然让她到这楼上来买衣服。
要是在外面,千来块的羽绒服,都已经算好的了。
算了。
她还是去外面买。
莫厮年的面子,干嘛要她来买单。
如此想着,风小暖转身就往旁边通道走去。
只是……
“小姐,你等一下。”
商场的保安,拦住了她。
与此同时,一个尖酸的声音,在她身后方刻薄地响起,“就是这个女人,我刚才看她在我放包的地方站了很久。”
风小暖不明所以,转头看向抬手指着她,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她的女人。
女人约莫二十四五岁,和她年龄相仿,染着金色的直发,被一枚银色发簪固定,柔顺地披在肩后。
描绘得精致的五官,正愤怒地望着她,见她看去,一点也不隐晦地对她说,“乖乖把我的耳钉拿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否则,我会送你进大牢。”
又是大牢!
真是的。
一个二个当她风小暖好欺负吗?
动不动就要把她送大牢,以为她风小暖是死的吗?
“这位女士,请不要血口喷人。”
风小暖眯眼看着女人,抬手指着自己的耳朵道,“我一个连耳洞都没有的人,拿你的耳钉来做什么?下次污蔑人前,请把被污蔑的人的习惯调查好了再来。不要像这次,污蔑我一个从来不打耳洞,不戴耳钉耳环等饰品的人,拿了你的耳钉”
女人完全不把风小暖的话听进耳中,一脸嘲讽道,“我的耳钉可不是一般的耳钉。我那耳钉可是全球顶尖设计师亲手设计,亲手打磨的,仅仅一只,价格就是上亿人民币。”
上下打量了风小暖一番后,完全不掩饰对风小暖的轻视道,“就你那穷酸样,就算你奋斗一辈子,也挣不到我一只耳钉的价格的。”
“那又如何?”
风小暖最讨厌别人用怜悯,居高临下的眼光看她。
虽然她是孤儿,但她从不缺傲骨。
“你还听不明白吗?”
站在女人背后,着商场工作人员服饰,约莫四十岁的妇人,将女人的意思,直直白白地表达了出来,“你完全可以偷耳钉去卖,去换取你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
“说我偷,总要有证据吧!”
风小暖理直气壮,“你们张口闭口说是我偷的,有证据吗?”
“证据?”
女人掩嘴,笑得一脸张扬,抬手指着站了一圈的人说,“他们可都有看到的。”
这些都是她的朋友,肯定都会为她作证的。
她叫秦惠元,管理着a国经济大员的秦有为是他的父亲。
今天,是她二十五岁的生日。
每年这一天,她都会带着朋友们在外面庆生、挥霍。
本以为今年,她还是将会过一个与以往每年无异的无聊生日,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会碰到了这个女人。
她可没忘记,在莫氏主办的全球商界联谊会上,这个女人是随着莫厮年一起出现的。
最可恨的是,秦宝看这个女人时,眼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惊艳。
这怎么可以?
她不允许!
今天,她就要让这个女人知道抢了她的人的下场。
“秦小姐,这个女人确实在你的包前站了很久。”
这不,随着她的话音落,她旁边的朋友们就开始了附合,“我看到她拉开了你的拉链。”
“我看到她拿走了你的耳钉!”
随着一个人的开口,所有人似乎都成了目击者,全都看到了风小暖犯案、作案的过程。
对此,风小暖气定神闲、不以为然。
她盯着污蔑她偷耳钉的秦惠元,看着秦惠元那张略带熟悉的脸,试图想起秦惠元是谁,在哪里见过秦惠元,但是,就算她想破了头颅,也想不到与秦惠元有何交集,有何交恶。
她没有反驳那些讨好秦惠元的人说的话,直接问秦惠元,“你到底想做什么?”
“什么我想做什么?”
秦惠元一脸得意地说,“是你想做什么才对?”
直接盖棺定论,“现在的问题就是,你拿了我的耳钉,你要么还我耳钉,要么就赔钱。”
轻蔑道,“不过,看你那副穷酸的样子,你就是个没钱的。我劝你还是乖乖把耳钉还我,这事我也就不追究,就这样算了,否则,还是那句话,我不介意把你送进牢房,让你长点记性。”
她倒要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在秦宝心中,是个什么份量。
一直以来,她都不允许有任何女性出现在秦宝身边。
母亲以为她是在阻止秦宝结婚生子,争夺秦家财产,其实,只有她才知道,从她懂事起,她就喜欢上了这个大了她两岁,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这些年,秦宝没有对谁上过心,那些对秦宝上心的,都被她一个个地剪除了。
虽然她的爱畸形,但是,爱了就是爱了,她一点也不后悔。
秦惠元的话就像风向标,音刚落,商场的保安齐齐围向了风小暖。
态度很明显,他们听秦惠元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