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风小暖。
风小暖在给贺敬楷打电话,让贺敬楷通知莫厮年离开后,就打算顺着窗外的榕树往下,从湖中逃跑。
正门打不开,她只有从窗外逃走。
当她顺着榕树往下,蹲在了榕树离湖面的最后一根树丫上时,看着下方的湖水,被风一吹,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还没下水,她都感觉一片冰冷了。
她真不想跳啊!
这大冬天的,冬泳会感冒的!
可是,李荣说别墅很快就会被炸弹夷为平地,如果她不离开,她一定会葬身在这个别墅的。
算了,拼了!
于是,风小暖一咬牙,直接跳了下去。
入水的刹那,她眯起了眼!
不是被冷的,而是……
温泉!
这么大一个人工湖,居然是温泉。
约莫四十度的水温,让她惬意地眯起了眼,却也不敢停留地往湖对面游去。
身后是别墅大楼,若是放炸弹,以着李荣的心,第一个要炸的就是别墅大楼。
她不相信莫厮年会来,应该说,她不相信莫厮年是为了她而来的。
至于打电话通知莫厮年的事,那完全是出于对生命的尊重。
至于选择给贺敬楷打的那通电话……
其实,她是想着,如果真的逃不出去,她至少可以在最后一刻让喜欢的人听到她的声音……
如果不是为了逃命,此刻,她真的好想在温泉里泡泡。
真的好舒服。
这个时候,她无比庆幸被王梓航逼着游泳了。
如果她不会游泳,今天,她一定死定了。
正想着,轰隆隆的巨响响在了她耳边,随着四周的建筑物被炸毁,倒进湖中,湖水被向上推高跌落,将她卷进了水柱,向上荡起又落下。
榕树被倒塌的别墅建筑压断,整棵往湖中倒塌,正好砸在了被水柱抛起的她身上,将她往水里压去。
风小暖紧紧地抱着把她压进了水里的榕树树干,在大地停止颤动,四周恢复清静时,也失去了最后的意识,昏倒在了榕树树丫间。
很快,几百平米的人工湖被填得干涸,露出了湖底一颗颗圆亮的鹅卵石,以及倒在了湖中的榕树柳树和湖四周的建筑物。
放眼望去,整个别墅一片狼籍,就李荣想象中的一样,被炸弹夷为了平地。
“找到莫厮年的尸体了吗?”
李荣满意炸弹带来的效果时,问着搜尸过来的陈晓。
“主子,莫厮年的加长林肯正好停在了炸弹上方,车子碎片也少得可怜,更别提莫厮年的尸体了。”
陈晓说着事实。
“风小暖呢?”
李荣看向了倒塌得成了平地的别墅,“找到她了吗?”
“还……”
“李总,不好了,有许多手持冲锋枪的黑衣人,以着极速向山顶靠近!我们的人,都牺牲了。”
陈晓的话,止在了从山下跑来的一名全身是血的保镖汇报中,保镖汇报完,就倒在了地上。
“主子,他死了。”
陈晓蹲到保镖身边,伸手探着保镖气息,说着保镖的现状。
“莫厮年果然是不一样的。”
李荣脸上没有恐惧,相反的,他脸上还带上了一抹兴奋,看得一旁的陈晓不解问,“主子,莫厮年没有死吗?”
李荣看着满别墅的凌乱,眯起了那本就被肥肉挤得只剩下了一条线缝的眼,“如果就那样死了,我倒有些失望。”
果然,男人之间都有着共同点,那就是在面对利益时,所有的女人,都只是生命中的附属品,可以随时牺牲。
原本以为,只有他才是,莫厮年会不一样,结果,莫厮年也是一样的。
莫厮年还活着,那就意味着莫厮年放弃了风小暖。
在陈晓还要多问时,李荣对陈晓说,“去把赫月玲带过来。”
赫月玲是他别墅中的女人之一,也是他曾经花心思宠过的女人。
若不是因为风小暖是莫厮年的女人,风小暖也会成为他别墅中的女人之一。
唯一的遗憾就是,风小暖是莫厮年的女人。
现在看来,还是一个被莫厮年抛弃的女人。
“阿荣。”
娇媚的声音,打断了李荣的沉思。
李荣侧头,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向她走近的赫月玲。
赫月玲则是一走近,就向他埋怨,“这衣服好难看,你怎么非让我穿这个?”
“我这不是看商场里挂着好看,才给你买的吗?”
李荣则是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满意至极地说,“事实证明,我的眼光很不错,你穿起来的效果与那模特一模一样。”
“真的吗?”
赫月玲抬头,天真地看着李荣,“我真的穿起来和那模特一样好看吗?”
“是的!”
李荣点头。
如若不然,在公园中时,在看到赫月玲换上这套与风小暖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时,纵然知道时间紧迫,他也忍不住地与赫月玲风花雪月了一场。
“陈晓,把我最好的藏酒拿来,我要与月玲饮上一杯。”
李荣拍着赫月玲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的陈晓说。
“是!”
陈晓微愣后,转身去取酒。
赫月玲后怕地圈着李荣的肩膀说,“阿荣,你想把别墅修成什么样子呀?我觉得以前的别墅就挺好看的。”
要是她没有离开别墅,那么此刻,她一定也如那些建筑物一样,粉身碎骨了。
李荣说是为了重新修别墅,可是,她觉得以前的就挺好的。
“当然是修得更好看!”
李荣拍着赫月玲的肩膀,继续忽悠。
他在别墅中的女人,除了赫月玲外,所有人都随着他的炸弹一起消失了。
之所以留着赫月玲,不是因为喜欢,而是赫月玲是他众多女人中,唯一一个身高与风小暖相像的女人。
也是他留给莫厮年的最后一张王牌。
男人,特别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只要他玩过的女人,他都不喜欢别的人染指。
一旦女人贴上了他的标签,那女人一辈子就只能是他的,即使他不喜欢那女人了,他也会养着,直到那女人死。
这是一个男人的面子问题,与男人是否喜欢那女人完全是两码事。
所以,男人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女人在他眼前香消玉魂而无动于衷,却不能看到他女人移情别恋,或是……
一想到接下来会上演的事,李荣眼中就燃起了亮光,那是对胜利的胸有成竹。
“主子,酒来了。”
陈晓的声音,打断了李荣的思绪。
李荣笑眯眯地拿起了陈晓托盘中的明艳的红酒,递给他怀中的赫月玲说,“月玲,来,为我们的未来干了这杯!”
赫月玲一看陈晓拿来的酒只有一杯时,双腿发软,情不自禁就往下跪去,“李总,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这样的场景,她不是第一次见到。
但凡李荣赐女人的酒,只有女人的一杯时,就代表着李荣放弃了那个女人,要那个女人死了。
每每那个时候,也是女人犯了大错时,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在哪里得罪了李荣,更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今天,李荣一回来,就送了一套衣服到她的小院,并让她马上换上到公园去,她一点也没耽搁地做了。
并且,李荣在大庭广众下要与她……
她虽然心里不情愿,却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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