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年,我明天订婚,你来参加我的订婚宴吧!”
秦宝的声音,活脱脱就是饿了几天饭,有气无力。
“在哪里?”
莫厮年吸吮着口中的西红柿,漫不经心地问。
实际上,他一回来,邓林就把秦家与陈家联姻,秦宝与陈家大小姐陈姿琪要订婚的消息告诉他了。
虽然之前秦宝有打过电话向他求救,表达着不想与陈姿琪订婚的事,但是,听到邓林汇报的消息后,他是一点也没把秦宝的事放在心上。
毕竟,秦宝身为秦有为的儿子,应该比他更清楚秦有为的为人,以及秦有为要与陈家结亲的目的。
是以,秦宝也更该明白这场订婚宴,根本就圆满不了。
然而现在……
“恒河酒店顶楼,明天晚上八点。”
秦宝一口气把地点和时间都告诉了莫厮年。
也不待莫厮年多问,说完就挂了电话。
风小暖放下碗,问莫厮年,“秦宝的订婚宴,我可以去参加吗?”
刚才,听到秦宝的电话时,她才想起,在她被车撞时,有一个关键人物在中间。
秦惠元!
那个坐在大卡车上,意图将她压死的人。
她不会放过。
秦惠元不是想杀她吗?
那好,她就以她自己为饵,让秦惠元自投罗网。
见莫厮年没有同意时,风小暖说着理由,“我和秦宝也算相识一场,他的订婚宴,我自是该去参加。”
“你去干嘛?”
莫厮年担忧地看向风小暖的腿说,“你腿上的伤还没好,你就好好地待在医院养伤。”
“不要,我就要去。”
风小暖倔强地拒绝了莫厮年的话,义正言辞道,“结婚是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我必须去为秦宝祝福。”
“算了,你要去就去吧!”
莫厮年妥协了。
本来,他一开始是准备让风小暖陪他出席,让陈东霖看看风小暖在他心中的地位。
所以,一回到a市,他就向邓林询问了风小暖的情况后,他就打消了让风小暖陪他出席宴会的计划。
邓林说,风小暖的大腿,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养,养得好,就好得快。
他只想让风小暖快点好起来。
医院中。
风小暖回到医院时,已是傍晚六点了。
一下车,风小暖就带着特意叮嘱张嫂给贺敬楷熬的粥,到了贺敬楷的病房。
如她意料的,贺敬楷并没有吃饭。
她又看到了贺敬楷放在一旁床头柜上,已然凉掉,却原封不动的,医院送来的饭菜。
“为什么又不吃?”
风小暖质问道,“你这样挑食,如果哪天我把你忘记了,你岂不就会饿死在这病房了。”
“不会呀!”
贺敬楷笑得一脸阳光地说,“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
见风小暖蹙紧着眉头时,贺敬楷讨好地说,“再说了,我是成年人,怎么会让自己饿死呢?”
“你也知道你是成年人呀!”
风小暖一边将保温桶里的粥盛进碗里,一边不满地回着贺敬楷。
“那是当然。”
贺敬楷说得气势十足。
“那为什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挑食不吃饭呢?”
风小暖把话题扯了回去。
“谁说我是挑食才不吃饭的?”
贺敬楷说得理所当然,“五点钟时,医院的工作人员给我送来晚饭的时候,我因为吃了很多零食,肚子撑得厉害,就没吃饭了。”
“零食?”
风小暖下意识就看向了贺敬楷的床头柜,待看到那本装着零食的大袋中,只剩下了一个个空的食物包装袋时,不可思议道,“那么多,全是你吃了的。”
“是啊!”
贺敬楷瞄了一眼风小暖指着的零食大袋,“那零食挺好吃的,所以,我一口气就吃完了。”
“你不要命了吗?”
风小暖气愤地大声批评,“你是伤员,现在该吃清淡的,你却吃了那么多躁热的零食,你就不怕伤口发炎吗?”
“不会的。”
贺敬楷笑眯眯地说,“你没看我现在好得很吗?”
如果伤口发炎,能换你陪在我病房中,我也是愿意的。
后面这话,贺敬楷自是不会傻到说出口了。
毕竟,风小暖现在最不喜欢的就是他给她谈感情了。
唉!
风小暖要做缩头乌龟,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你既然吃了那么多零食,这饭也别吃了。”
风小暖把盛出来的粥,重新倒回保温桶。
“不要呀!”
贺敬楷阻止说,“我之前是没饿,可我现在饿了呀!”
要知道,为了等风小暖这顿饭,他可是等了足足一天。
从早饭起,他就没吃饭的。
至于那些零食,他实在是饿得慌了,才吃的。
本以为,他不吃饭,那些人就会把他不吃饭的情况告诉风小暖,风小暖就会来了。
谁知道,他等了一天,风小暖才来。
不仅如此,看风小暖的样子,风小暖根本就不知道他没吃饭的事。
风小暖根本不相信贺敬楷的话,提着保温桶就走了。
独留贺敬楷一个人耷拉下了脑袋,将头埋进了枕头中。
但是,贺敬楷只要一想到风小暖是关心他才那样做的,他那埋在枕头的嘴角,也就忍不住高高翘了起来。
风小暖回到她的病房,将贺敬楷的粥放好后,就去了张淑英的病房。
这是她计划中的王牌。
去参加秦宝的生日宴会,见到秦惠元是第一步。
联系粟子杰,是第二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对付秦惠元,她想了一个方法,以牙还牙。
如她所料,她见到了粟子杰。
在和张淑英聊了一会儿后,她就把粟子杰叫去了一旁。
“粟大哥,我可以相信在恒河酒店时,莫祁风他们的话吗?”
医院楼顶的天台上,风小暖开门进山地问。
她,是相信的。
她之所这样问,是在向粟子杰征询态度。
如果粟子杰回答‘是’,那么,她接下去的计划就会依次展开。
反之,她的计划就会重理。
“是。”
粟子杰不明白风小暖问话的真正目的,顺着他的话问,“你害怕吗?”
“害怕?怎么会?”
风小暖说起了她对粟子杰的评价,“一个对自己母亲好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况且,人的处境会随着环境的变迁而改变。有时候,做某些事,那是必须做的,与自己的意愿有关。”
就像她现在即将要做的事一样。
秦惠元三番两次地要害她,她凭什么要处处被牵制,为什么不能反击?
“粟大哥,你能帮我联系你们这行的人吗?你们出手的价格是多少?有什么规矩?”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风小暖没有经验,所以,她需要从粟子杰这里了解基本情况与联系方法。
“风小姐要针对谁?”
粟子杰说着实话,“风小姐不需要联系别人,只要风小姐说一声,我就会……”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宠妻成瘾:莫少,你老婆又跑了!》,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showcontent("286511","68954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