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婴儿专卖店的监控室中。
莫厮年还想叮嘱秦宝几句时,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看到来电显示时,他挂了秦宝电话,接起了来电。
直接问,“王强,什么事?”
“少爷,风小姐出车祸了。”
王强在电话那头,用着最简便的语言,表达着起因与结果,“现在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
“什么?”
莫厮年霍地起身,大步往监控室外走,边走边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出车祸?”
“刚才,风小姐坐在婴儿专卖店的送货车上,一辆摩托车横过马路,送货车司机为了避开那辆摩托车,直接越过了马路中间的隔离带,跑去了别人的跑道,结果就被那边的车辆给撞上了。”
王强的叙述,听得莫厮年胆颤心惊,他问,“人怎么样了?”
“有点严重。”
王强语气沉重道,“撞上风小姐坐的车的是一辆重载加长大货车,司机当场就死了,风小姐没有生命危险,但是……”
“但是什么?”
王强的欲言又止,让莫厮年脾气暴躁地吼了起来,“你倒是快说呀!”
“风小姐下身流血了。”
王强硬着头皮说,“外裤上都染了血,很可能……”
“马上通知邓林,让他接手风小暖,我马上就去医院。”
莫厮年做着安排,“你去调查那交通事故,看是人为还是意外。”
粟子杰曾说,风小暖曾被秦惠元指使人开大货车撞过,所以,他怀疑这次的事件也不是车祸,他怀疑这次的事件和上次一样,是人为。
如果是人为,他定要那些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是,少爷,我马上就去办。”
王强领了命令,就去办事了。
半个小时后,莫厮年的私人医院中。
风小暖的病房中。
“邓林,你说风小暖没事,为什么她浑身是血,还没有醒?”
莫厮年质问着邓林。
他风风火火地来到医院,就看到邓林在为浑身是血的风小暖做着检查。
并且,他一到,邓林就告诉他风小暖没有事。
“少爷,外衣上的血,应该是沾到了那司机的喷溅性血,至于裤子上……”
邓林顿了顿,用着最为隐晦的方式说,“那是女性生理的象征。”
“什么意思?”
奈何,莫厮年没有听懂。
“风小暖的月经来了。”
怕莫厮年会责怪他,邓林说出了风小暖裤子血的来源后,连忙解释,“我是给风小暖把脉的时候,把出来的。”
意思是,他没有看风小暖的……
一想到那天,他给风小暖试体温,还没碰到风小暖的额头就被莫厮年给打了的手,他就害怕莫厮年又要对他动手。
所以,他很清楚地解释着他诊断的来源。
“是月经来了吗?”
莫厮年看着床上的风小暖,新问题又来了,“那她为什么还没有醒?”
“风小姐是属于人遇到了危险时的本能反应,让自己晕了过去,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邓林见莫厮年盯着他,完全是不信任他的模样,中肯道,“少爷,如果你不相信,我先出去,你亲自检查一下风小暖的身上,看她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我是男医生,我不可能拔了风小暖身上的衣服,对风小暖检查伤口的,我都是把脉来确诊病情的。”
邓林一边往病房外退,一边做着建议,“少爷,如果方便,你可以把风小暖抱去里面的浴室洗一洗,风小姐这浑身的血,看着也确实挺吓人的。”
邓林后退的步伐很大,说得也很快,几乎在他说完的同时,他已退到了病房外。
病房中。
莫厮年丝毫不耽搁,接受着邓林的建议,抱起风小暖就进了一旁的浴室。
动作迅速,三下五除二就把风小暖给剥了个干净。
待看到风小暖身上没有一丝伤口时,他信了邓林几分。
给风小暖清洗身上的血迹时,莫厮年热血沸腾。
但是,他理智还在,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行的。
忽地,一丝清凉从鼻孔里流出,落进了水里,化开了一圈的红晕。
莫厮年抬手一抹,拿到眼前一看,刹时无言以对,他居然流鼻血了。
这风小暖,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算了,他还是快点给风小暖洗完吧!
否则,他帮风小暖洗完,他的血怕也是流得差不多了。
于是,莫厮年快速把风小暖洗干净后,就把风小暖抱去了床上放着。
拿过被子盖在风小暖身上。
准备等他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再给风小暖穿衣服。
只是……
“啊……”
他刚把衣服脱完,风小暖就在他身后惊声叫了起来,大呼,“色狼啊!”
“闭嘴!”
莫厮年黑透了一张脸地回头,冷声道,“是我。”
本以为风小暖的惊叫,随着他的解释就结束了,哪料……
“莫厮年,你要干嘛?你干嘛脱衣服?”
风小暖的声音再次高分贝地响在了房中,“啊……我怎么也没有穿衣服呀?莫厮年,你要干什么?你不准过来?我现在是孕……”
说到这里,风小暖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愣在了床上,呆呆地望着莫厮年。
在莫厮年感受到了她的不对劲时,她才问,“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那里的异样,那样的热流,那是……
她感觉出来了。
“是!”
被风小暖一提醒,莫厮年有了主意,他说,“你出了车祸,孩子流产了。”
也许,这样一来,他的谎言还是可以圆回去的。
“怎么会呢?”
风小暖说,“我上车就拴了安全带的,看到司机失控时,我更是拿着新买的那些婴儿小用品挡在了我的前方,挡住了我的身体,以免身体会受到伤害的。”
“你做得很好,你的身上没有别的伤。”
看到风小暖悲伤的模样,莫厮年有点于心不忍,是以,他安慰说,“孩子的事,你别太伤心了。我们还年轻,我们以后会有孩子的。”
“怎么会?”
被子下,风小暖的手,搭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陷入了悲痛,“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
眼泪,自风小暖的眼中,流了下来,像那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眼角,一颗颗地滴入了枕头之中。
“风小暖,你别气,气多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莫厮年在旁,劝着风小暖。
“莫厮年,你出去,我想静一静。”
风小暖对莫厮年下着逐客令。
“风小暖,你……”
“麻烦你出去,我想静一静。”
莫厮年劝说的话刚开口,就被风小暖打断了。
“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就叫我。”
莫厮年离开了病房。
病房中没有了外人,风小暖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就发泄着情绪地大哭了起来。
她的手,一刻也不曾离开她的小腹。
一想到孩子没有了,她的哭声与眼泪就来得特别的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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