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砰!”
话刚出口,枪声响起,连带着的,就是她的大腿传来了钻心痛意。
下一秒,莫厮年性感的声音,就响在了她耳边,“傻妞!”
可不是傻妞吗?
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她会去为莫厮年挡枪子儿。
从小就是孤儿的她,特别惜命,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她会为了一个伤害过她的男人去挡枪。
难道是被那些人在森林里吊了一天,被吊得感冒发烧,神经不正常了?
肯定是了。
否则,她又怎么会做出这种在清醒状态下,不可能做出的事呢?
风小暖在她的意想中,莫厮年的怀中,华丽地晕了过去。
“调直升机来接人,通知邓林,让医院做最高紧急预备。”
莫厮年抱起风小暖就往邮轮舱中走去,在路过被制服的朝他开枪的人时,脚未停地问,“这人是谁?”
穿着他的保镖服饰,拿着他给出的奉禄,来暗杀他。
真他妈的滑稽!
“罗立天。”
王强中规中矩地回。
“我的保镖?”
莫厮年又问。
“是。”
王强回话间,咚地一声跪到了地上,请罪,“他是直属我旗下的人。少爷,是我监管不力,请责罚。”
“把他的家人都绑了。”
莫厮年一边下甲板,一边下起了命令,根本不理会王强的请罪。
罗立天伤害了他的人,就该付出代价。
他这个人向来嫉恶如仇,喜欢以牙还牙。
“莫厮年,我有话要和你说。”
一直不出声的罗立天,这下慌了。
他杀莫厮年,也是为了妻女的平安。
那些人用他的妻女威胁他,说他不照做,就随时杀了他的妻女。
所以,为了妻女的安全,他向那些人透露了莫厮年的行踪,此时也拿枪对准了莫厮年。
他知道凭着他的个人力量,是杀不了莫厮年的,也知道莫厮年对于杀手的残忍。
所以,这两天,他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动手。
可是,就在刚刚,他收到了那个人发来的视频通话。
视频中,他的妻子和女儿,都被人绑扔在一间破旧不堪的茅草屋中,早已昏迷不醒。
屋中堆满了汽油与堆火。
那人站在茅草屋外,扬着手中忽燃忽灭的打火机,问他,“罗立天,想看大火吗?”
未见他回答,那人就抬手,作势要把燃着的打火机扔向那关着他妻女,满是汽油与柴禾的茅草屋,他心急地大喊,“我马上就动手。”
那人见状,笑着吩咐一旁的手下,“给我搬张椅子过来,我要在这里等罗立天的好消息。”
就那样,他被逼到了这里。
可是……
他失败了。
这也意味着他的妻女……
就算莫厮年不动手,他的妻女也会被那些人……
“求你不要那样做,我……”
“带下去。”
莫厮年打断了罗立天,离开了甲板。
那些人应该准备好药材了。
风小暖的枪伤,在大腿处,需要做紧急处理,他没时间在这里耽搁。
低头,莫厮年将一个吻落到了风小暖额头上,“丫头,你救我一命,我护你一生。”
不管罗立天要说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刚才,若不是风小暖在危险时刻扑倒了他,他就算不死,也会重伤的。
所以,他决定了,这一辈子,只要有他在,风小暖就会被他保护在羽翼下。
这与他的爱无关,这是一份特殊的情意。
“少爷,我来吧!”
房间中,邮轮上的随行医生,看着把风小暖放到床上,脱下了西装外套,穿上了白色大褂,戴上了口罩与头套,一看就是要亲自给风小暖处理枪伤的莫厮年,自荐道。
“我来。”
莫厮年不容拒绝地说。
他的女人,岂会让别的人看去,即使对方是女人。
“可是少爷,你能行吗?我看……”还是我来吧!
“把药品和工具放下,出去。”
医生担忧的话,被莫厮年的吩咐打断。
“是。”
医生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风小暖,退了出去。
听到房门被关的声音,莫厮年看向了床上,早已陷入了昏迷的风小暖。
行吗?
当然行。
久病成良医。
他的第一个病人是自己,第二个病人,就让这个女人来充当。
当莫厮年剪开风小暖的裤脚,看着风小暖那被枪射击了的大腿时,碧蓝的眼眸中,尽是暴戾。
该死的,若不是那个人,他真想一枪崩了他。
屡次暗算他,他都不想与其计较。
但是,这次……
他决不姑息。
“嗯!”
风小暖的一声呻吟,打断了莫厮年的沉思。
回神间,莫厮年立马松了紧捏着风小暖大腿的手,“对不起,丫头,刚才手脚重了点。”
不再分心,莫厮年打起精神,给风小暖做伤口的紧急处理。
见风小暖的伤口,血止不住时,怕子弹留在大腿中,会影响风小暖以后的行动。
莫厮年做了一个决定。
不再等风小暖被送进医院,就自己给风小暖取子弹。
也正是因为这样,风小暖才避免了成为跛脚的命运。
半个小时后,医院中。
“少爷,幸好你早把风小姐大腿里的子弹取了,风小姐的脚才保住了。”
邓林在莫厮年怨恨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给风小暖检查完腿上的伤口后,说着结果。
莫厮年也是,这伤在膝盖以上,大腿以下的中间,至于用那样的目光看他吗?
搞得他好像看了不该看的一样。
现在就这样了,到生孩子时,还不知道要发生点什么事?
“嗯!”
莫厮年‘嗯’了声,走到床边,替风小暖理着被子,问出了心间的疑惑,“为什么她还没醒?”
从海上到医院,这都半个小时过去了,风小暖自从被他手脚重地弄醒了一次外,就没有再醒过,哪怕痛得呻吟也不曾。
“少爷,风小姐的麻药未退,没这么快醒。”
邓林恭敬地回。
“这都半个小时了,怎么会还没醒?”
莫厮年不解。
“麻药是根据用量来的,在可控范围内,药量越大,药效就越强。”
邓林提醒,“麻药的药效未退,风小暖就没那么快醒。”
虽没有明说,意思却很明显,是说莫厮年在给风小暖取子弹时,用的麻药多,导致了风小暖到现在还没有醒的结果。
“那她要多久才能醒?”
莫厮年又问。
“少爷,这与风小姐的体质有关。”
邓林保守着回。
他不知道莫厮年给风小暖下了多少麻药,哪里会知道风小暖什么时候醒?
最主要还是,有莫厮年在旁防狼似地盯着他,他根本没敢仔细地检查判断风小暖的伤口。
他怕一个不察,就被莫厮年给放倒了。
“我用的是正常量。”
莫厮年见邓林一口一个麻药,一口一个体质,说来说去也没有一个准信,终于听不下去了,强调起了他用麻药的量。
“我知道。”
邓林连忙回。
如若不是,风小暖现在,怕不是睡着没醒了,那是永远也醒不来了。
“你可以出去了。”
莫厮年见再听不到有用的,直接开口赶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宠妻成瘾:莫少,你老婆又跑了!》,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