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想着母亲在收获了美貌后,也会有一分爱情的降临吗?”荣蘼有一些调侃的说着。
“你在说什么?”晏心有一些微怒。
虽然自己心里也是算想的,可是你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干嘛?不会在心里憋着么!
“不能哦!”荣蘼就像是知道晏心心里在想什么一样回答着。
“……闭嘴!”晏心有一些气鼓鼓的说着。
而荣蘼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浓了起来。
“你笑什么?”晏心白了一眼荣蘼,对于荣蘼这种不解释,老是逗自己的行为,真的有一些讨厌呢!
“因为一切都如你所愿!”
哈?
晏心呆愣了三秒钟,突然间的反应过来了:“你说什么?”
“一切都如你所愿!”
荣蘼再一次的重复了自己的话,眼神之中传递给晏心浓浓的坚定。
“呵呵……呵呵!”
晏心没有说话,只是在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不自然的流了下来,她赶忙把自己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眼睛之上。
“心心,你别哭,你别哭啊!”荣蘼将晏心的胳膊给拽了下来,看到了她那一双红红的眼眶。“别哭!”
荣蘼将晏心揽在了怀里:“这是一件开心的事儿!”
呜呜……
“心心?”
“十几年了……母亲终于又有人陪伴她了!”晏心趴在荣蘼的肩头,缓慢的说着,“我一直觉得对不起母亲,她所有大把的青春都用在了我的身上,养我长大,等到我不需要她管的时候,她岁数都大了……身边都没有个人陪着,真的很担心啊!”
“没事儿,以后我们会陪着母亲的,她还会有一个爱她的男人,你们错过的东西,上天现在都会一一的补偿给你们,不哭不哭!”
噗!
“真是的,又哭又笑的!”荣蘼将自己手边的纸拿了一点过来,递给了晏心,“都哭成小脏猫了!”
“你才是小脏猫!”晏心擦了擦自己满脸的泪水说着。
“是是是,我是!”荣蘼宠溺的说着。
“你快告诉母亲的消息啊,你都说了半天了,可是好多废话,都没有母亲的消息,哼!”晏心有一些着急的说着。
“好啦,听我说!”荣蘼仔仔细细的将晏心脸上的泪渍给擦干净了,才继续说着,“母亲现在在京都,而且喜欢她的那个男人正保护着她!”
“母亲已经在京都了?”晏心简直有一些不敢相信,“那个男人真的是……”喜欢母亲的吗?还是单纯的喜欢上了母亲的异能?
晏心微微的停顿,荣蘼便知道了她到底在担心着什么。“是真心喜欢,在母亲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异能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保护着母亲了,而且那个男人的背景十分的不简单,要不然也不可能把母亲的消息就此封锁住的!他肯定也是知道了母亲的异能极为的逆天才如此做的!”
晏心微微敛眸,心中微惊。
前世之中并未有这个男人的出现啊!
不!也许不是没有出现,自己和母亲相见的时候都是许久以后的事儿了,那个时候那个男人没有出现,只能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已经被除掉了!倘若真的喜欢母亲,那一定让自己的母亲被当成实验品的,况且母亲的眼中没有极强的恨意,有一些极为浓厚的悲伤,那个时候估计要不是有了自己,母亲她恐怕是坚持不下去了吧!
如此一想,晏心突然间的像是明白了许多一样。
“怎么了心心?”荣蘼见到晏心如此的沉默,觉得有一些不对劲。
“只是想见一见那个男人而已!想知道他高不高,帅不帅!”
噗!
荣蘼再一次的嗤笑了起来。
“原来你的要求就是高不高帅不帅啊!”
“那当然不是了,对母亲好才是最主要的!”晏心嘟唇的说着。
“那你看我是不是极其的符合你的要求?”荣蘼开玩笑般的给晏心抛了一个媚眼的说着。
“走开走开,我不搞基!”晏心嘴上一脸的嫌弃,可是脸上却是笑意盈盈。
“开玩笑,你想太多了!”听到心心如此直白的拒绝,荣蘼的立马转移了话题,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心心发现,“其实我也想见见那个男人,也好帮母亲把把关!只可惜世界库里连他一张图片都没有,还真是有一些吊人胃口!”
“一张图片都没有?到底什么身份啊!”晏心心中更加的好奇了。
“可是越是神秘,一些家族的繁琐事物就越多,那种大家庭里的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荣蘼提醒着晏心。
“我知道,所以我们想在正在这里组建基地啊,我让那些人在算计母亲之前,先掂量掂量,一定要强大到让那些人都仰望,这样他们对母亲就不会有其它的想法了吧,不过最好是母亲能够生活在我们的基地里,这样的话母亲想干什么都行!”
面对晏心的所描绘的画面,荣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将这一切都记在了心里,没有什么比让心心的心愿实现更能让她快乐的了吧!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实现!
“你不觉得好笑吗?”看着一脸认真的荣蘼,晏心也正了正色的询问道。
荣蘼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是不能实现的。”
晏心默默的将脸扭了过去。
“你挺会安慰人的,不过却也是大实话!”
“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挺自恋的?”荣蘼一本正经的说着。
“哈?没有啊,我一直挺自卑的!”晏心不以为意的说着。
荣蘼:……你美你说了算!
噗!
相视一眼后,两人都笑了起来。
“睡一会儿吧,明天不是要去找机关的核心吗?”荣蘼将被子微微朝上拉了拉,盖住了两人以后,缓缓的眯上了眼睛。
“嗯,晚安耗子!”晏心也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晚安!”
半响以后,听到了晏心绵长的呼吸声以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眸子一直的紧盯着晏心,若有所思的在想一些什么,到底是什么,估计只有荣蘼自己心里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