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谦：“……”

左潇潇：“好了，好了，你嗓子不舒服，我不气你了。”

顾子谦：“……”

“那个，你要去跟豌豆阿姨解释吗？”

顾子谦喝完了枇杷水，清醒多了：“嗯。”

“那我先回去了。”她接着道：“你跟她好好解释，我可什么都没做。”

顾子谦：“……”

左潇潇见他不说话，蹭了他一下：“听见没！”

“好。”顾子谦看着她：“我尽量。”如果她信的话。

晚上，顾以琛在旁边看书，慕婉刚躺到床上，顾子谦就敲门了。

“嗯？这么晚了，是谁啊？”慕婉狐疑的看向了门口，总不会是那小子吧？

“妈，是我。”

“儿子，进来啊。”慕婉说完，从被子里坐了起来，见顾子谦穿的可是比刚才整齐多了。

“你不是睡了吗？怎么又起来了？”

顾子谦：“额……陪您。”

慕婉看向了顾以琛：“你儿子都钻被子里了，突然起床说要过来陪我一会儿，我还真不太习惯。”

她接着道：“说吧，什么事。”

顾子谦坐在了她旁边，揽住了她肩膀：“枇杷水挺好喝的，手艺见涨。”

“潇潇回去了吗。”慕婉突然说了句话，令顾子谦的手臂都不自然的缩了下。

慕婉接着道：“我跟你说，潇潇还小，可别跟你爸似的……你要敢跟他学，我就敢揍你。”

顾以琛微微敛眉：“什么叫跟我学？”

“你自己知道就好。”慕婉可没忘记曾经的耻辱。

顾子谦赶紧道：“爸，您知道就好，我保证不问。”

慕婉捏了把他的脸：“你敢问，他揍你。”

顾子谦现在很不习惯慕婉捏脸，躲了下：“妈，您放心，我有分寸。”

“那就好。”

慕婉说完，见他还不走：“哎，你怎么还不睡。”

“我……”顾子谦想了想：“我头疼。”

“头疼？”慕婉想了想，“过来，我给你揉揉。”

慕婉对着顾以琛道：“你就不能给他减少点工作量，好好的儿子，被你折腾的……你是不是把童年阴影都加注在我儿子身上了。”

顾以琛盯着书：“年纪轻轻，怕吃什么苦。”

他年轻的时候，可比顾子谦……任务量大多了。

这孩子，确实有被慕婉惯坏的嫌疑。

顾子谦躺在慕婉腿上，听着爸妈吵架，还不用插嘴，倒是很享受：“妈，我可能是感冒了。”

“那你还不去床上躺着去。”

她低头盯着儿子，朝他做了个眼色，一会儿某人醋坛子翻了，就不是这样去睡觉了。

顾子谦躺在慕婉腿上，有些恋恋不舍，“好，妈，那您早点休息。”

慕婉特意指了指一旁的顾以琛：“你爸呢？”

“爸。”顾子谦接着道：“我走了。”

顾以琛盯着手里的书，难道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去吧。”

顾子谦上楼的时候，发现左潇潇还在门口等着，他不禁敛眉：“怎么还不睡？”

穿这么少，都不怕着凉吗？

左潇潇赶紧道：“怎么样，阿姨没说什么吧？”

“跟我回去躺着。”

“啊？”左潇潇诧异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