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岩大人为了自己家花痴小公主抬出了皇帝陛下威严不可侵犯的金字招牌,而这面大旗又是认谁也是不敢擅碰的。
小公主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却又是想起催大人曾说这个陆家的小子生在偏远之地,有可能早已脱离了王道。那可真是天是王大我就敢说自己是王二了,如果真这样给回上一个仍然不乐意那该如何是好,故而随即又是狠狠的瞪了催大人一眼明显是嫌他这个老头子把话说到了没有迂回地步的境地,不要说人家说不乐意,杀不杀人家啊自己拿捏不定,就是自家的面子也挂不住呀!
“催大人,有些人尚在腹中就以定亲,儿而有些人六七岁甚至更小就会结婚却无需宴请亲朋昭告四邻,这样的习俗大人可曾听说过呢?”一个妩媚的声音听在人耳中有如串串银铃。
崔岩随口回答道:“这个自然清楚,父辈交往甚密有时候是双方有孕,有时候只有单方有孕,会想亲上加亲就会这样做,一个叫指腹为婚。另一种小小年纪就结婚叫做娃娃亲,或童养媳,不过这童养媳一般指身份低微的取来了也不当真正的媳妇只是充当贴身仆人的!”
“催大人真是博学呢!小女子不才自打买下那日就是我家少主的童养媳了!”这轻柔妩媚的声音正式跪卧在陆小凡身侧的玲珑所发出,继而不顾陆小凡惊异的目光,又是轻轻一笑道:“既然我家主人有了妻子,如果硬要公主嫁进来岂不是委屈了公主殿下,损了皇家体面。”
“你…你…说谎,”这时候说话的公主满脸胀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倆面具侍女也摇摆两下水蛇腰从后面凑上前一些道:“公主殿下此事还有儿戏的不成?我二人介是我家主人的妾室,如果公主殿下进门…!恐怕是要往后排啦!”
小公主被这一出,气的有些急了,扶着桌案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其实这陆小凡和她们哪有什么妻呀妾呀的关系,只不过主子不计较了下人却还是对这皇家的丫头没什么好感,给她们的感觉就是,自家主子如若同意,待这公主进门了这些下人肯定受不了她这公主的脾气而且还要顾及她那特殊身份不能争执。但是现在看样子是无需担忧了,自家主子都没看上一直往外推。一直作为陆小凡的贴己人儿的玲珑自然是乐的帮忙把这个以后很可能是不和谐因素的家伙推出去的。不过至于那两个面具侍女她们存的心思也不过是帮玲珑个忙而已。家中老祖心目中最喜欢的丫头就是玲珑,曾放言“自己家的孙儿交给谁都不放心,不过如若自己撒手的那天呀!只要他家这宝贝孙儿身边有玲珑这丫头就没什么放不下的了”而且多次开玩笑指名玲珑要做通房侍寝的丫头这事儿就是他们那家主也都只是装傻而已。有这样的背景再加上平时阳光对谁的事都很热心人缘那是极佳的,不帮她还要去帮谁呢?
崔岩此时好像即刻衰老了十多年的模样,声音也是有些苍老沙哑了起来道“无妨…无妨…贤侄所表现的才干领的众多女子仰慕实属常理”说着眼角余光向着首座的公主看去,却见公主殿下暮光呆滞全无神采,得不到指示的催大人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可以先与公主交往,日后如有进展只要公主为证其她三人为侧即可解决了。”说完端起酒锺一饮而尽扶起袖子擦试着额上的汗珠,掩饰道:“好烈的酒,这倒发了汗出来!”
场内顿时冷场,再也没有个谁接过话茬……。
过了好一会……!
陆小凡心说总这么坐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呀!于是说道:“公主,催大人您二位的事情小子记下了,待的回去就差人去办,定会让二位满意!”说到这里佯装向屋外看看。你可说呢!就是黑夜你看能看出什么时辰来,但是小凡这做派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于是再次说道:“天色已经不早小子不打搅公主殿下和催大人安歇了,小子告退…小子告退…”说完爬起身来就准备逃走,确是只听一声娇喝之下十来个宫女团团把他们围住。
“本宫是老虎么?”
这公主殿下何尝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往日里都是自己摇头加自己的皇帝老爹摇头现在可好,自己没摇头人家反倒是想要逃走,面带泪痕的公主殿下是怎么着也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前面陆小凡想到的那都是真是存在的隐患,但是只有一点那就是这位公主实在难以驾驭,心思又是在宫廷那种地方历练出来的,从心底里小凡就是抵触的,只不过自己比较迷茫找了很多并不关键的问题做借口。
陆小凡回身一笑道:“你不是老虎,您相反正是豆蔻年华的美人嚟!但是……”话未说完就听那公主说道:“即是如此那宴席未散为何就跑了?”
“啊…这个…”说了半天小凡仍然是拼凑不出个理由来!而面具二女则是各自搂了小凡的一只胳膊入怀,就好像是怕被那公主抢走似得。
“呵呵…来日方长,时辰真的不早啦!来日再聚!”说这话的崔岩一直给公主挤着眼睛,希望这次能够让公主看到自己的眼色,不要再纠缠下去,太丢脸面啦。
公主终于看到并且明白了催大人的意思,挥了挥手道:“还真是时辰不早了呢!本宫一时没有看到,先退下吧!哦…下次我再邀请你届时一定要来啊!”
陆小凡一行人离开公主的住所直接朝自己的住所而去。
“催大人”公主住所中,此时的公主似乎回复了冷静正在边说边来回踱着步子:“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了。”
“没错!老臣的确是代公主殿下说了糊涂话,让你们交往看看合适的话只要让公主您做正式其她三人皆为侧室即可”说着,催大人双手揉着太阳穴。屈膝跪倒道:“臣有罪,臣不该……”
“罢了…这不全是为了父皇的天下安稳,更也是我的意思!既然陆家并无逼迫皇室的意图,也没有资助藩王私开铁矿,我现在倒是觉得这陆公子……”说到这里,公主看向门外双眉轻蹙,轻声道:“没想道这家伙就是不能让我不讨厌他!”这话明显并不是真的讨厌!
此时在回程途中的陆小凡确是觉得后脊一凉打了个寒颤,阿…嚏…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