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说话的口吻让路小凡突然有了一种好像那位金华姐姐在自己身边的感觉,心中不由得感叹道,难道这女人都是这样的么……如果是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此刻的空会是这样的口气了。而在他心中暗想的时候说话空就伸手由他手中拿过了竹筒,开启了封口由内中倒出了一卷皮革。空将这皮革展开来仔细看了看说道:“原来是羊皮卷轴算不得什么久远的东西,不过是你们年久失修导致了字迹模糊罢了。”说完话就是准备从新卷起来放回竹筒里面去,可是就在她卷到一半的时候却是又惊奇的说道:“这些图形模糊间有些像是蜂巢真奇怪,咦……!”说到这里随着手的卷动她的目光落在了这卷轴下方的最后一行字上惊呼道:“这是……是很久以前失传的文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年代并不久远的羊皮绢上?”
她这样的问话这里却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回答,只有陆小凡好奇的伸过脑袋看了看。godsofthe……。
“神的……”顺口念到这里的陆小凡突然因为后面字迹太过模糊而停了下来说道:“太模糊了下面的看不清楚是神的什么东西了。”不对呀!说完这些话之后陆小凡才反应过来这里怎么会有英文呢?一定是自己认错了那一定是另外的什么东西,可能只是与英文相似罢了。
“这不是神族的东西,羊皮卷轴是人类在没有纸张的年代用以记录某些重要信息的载体。况且下面这种早已失传的文字神族从来没有使用过,我们与你们一样使用着统一的文字!”空对于陆小凡所说的话给予了否认。
“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过那下面的一行字真的很像是我那个……啊……我从前学习过的一种叫做yīngyǔ的语言。”陆小凡生怕在外rénmiàn前说走嘴,努力的改着口。而空却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急忙接话说道:“难道你刚才是读的这句!”说话间她指了指最后一行模糊的字迹问道。
陆小凡挠挠头说道:“空姐姐,很可能是我弄错了,毕竟这里不可能有yīngyǔ这种东西的你说对吧!”
“是弄错了么!”空嘟囔着将卷轴从新放回竹筒交给陆小凡说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等从这里出去问问我父亲可能就全都知道了。”
“陆小凡……!他是那个去往西部平叛的陆小凡?”那几个虚弱的家伙靠着墙听着空与陆小凡的谈话一直没有吭声,可是突然有一人好像是开窍了一般的大声询问着周围的人。
“我哪里知道……”
“我也未曾见过那位大人……”
他这话问出周围的人都是摇着头,所给他的答复全部都是不确定。
“在下张佑,敢问这位小先生可否就是率领王师西部平乱,得院长特殊关照过大陆之上但凡有术士学院存在的地方都要给予方便之门的陆小凡么?”
这问的问话相当长,对于前面所说的西部平叛陆小凡是可以确认说的就是自己,但是后面什么院长呀,方便之门呀什么的可就把他弄糊涂了,这些到底说的是不是自己可就不一定了。于是他回答道:“西部平乱确实是我,不过至于你后面说的那些……”
“原来您真的是那位陆王爷,难怪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是耳熟!”那位问话的人明显的面带喜悦之色的说道:“早在学院就是久仰大名没有想到今日在这种地方可以与您相见实在是……是……”
打断了陆小凡话的这位张佑说到最后都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才能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了,而随着他这话一说其他四人也是瞪大了双眼的仔细看着陆小凡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这张图我压根一点都没有看明白,难道你们区区术士竟然所掌握的知识量会高于神族吗”空的话搞的那五人一时都是未曾反应过来。待得他们反映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站在陆小凡身旁的这位漂亮姑娘身上竟然是一点生者的气息也是感觉不到,于是立刻那兴奋的心情得到降温似得不再因为遇到陆小凡而兴奋下去,他们立刻都是缩回了墙角当中怯怯的问道:“这位是神族么?请恕在下是头一次接触到神族怠慢了您!”
空摆了摆手说道:“不要这样,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真的想不明白你们为了这么一张我都是看不懂的东西就愿意冒险来此。”
“两位大人,这张卷轴据说是学院前人侥幸下误入此地,机缘巧合下抄录的碑文,而这其中隐藏的秘密却相当重要。您可能不知道作为术士必须了解这个世界之上所有的规律,任何的未知都是作为术士的失职,所以……”
那人缩在墙角解释着,但是他那哪句和哪句都是不搭的话听的空那叫一个累,所以打断说道:“我只想知道重点!”
“是是……重点就是我们来找当初的那片石碑,因为根据记载唤醒玄武神的地点就在此处!”
陆小凡这个时候摆手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关键是我们需要找到水与食物不是麽,所以其他的都不要说啦,赶快行动吧!”
也许所有人都是对他的说法相当的认同,在他说话之后大家都是站了起来随着返身走出的陆小凡一起继续向着深处走去。
一路上他们继续走在这些巨大的房屋之间犹如街道存在的宽敞的石子路上,但是却不知道真正应该向着那个方向前进才是正确的。这里所说的包括陆小凡,因为空已经说过这里就是大安山,而此刻却是已经被废弃了。如果空不知道去那里的话这里的所有人恐怕在没有谁可以拿准注意了。
“快看,咱们走出来了,这个方向没有错……”陆小凡看着远方兴奋的说这话,这时候所有人已经都是离开了昨夜休息的地方跟在陆小凡身后。可是就在陆小凡因为发现绿洲而兴奋的同时其他人却没有谁因此而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