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建国两口子可急得不可开交。
于是托人就四处寻找，可一点儿信儿也没有啊，家里也联系了，问咋回事儿呢。
原来，在一个月前，于芳芳好像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学校放假回家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整日都将自己给锁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
甚至连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这又一次，她奶奶去敲门，开了之后，发现于芳芳在自己房间阳台上失魂落魄的，差点儿就摔下去了。可这丫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眼神空洞迷茫。
可问她什么也不说。
这可急坏了她爷爷奶奶，就打电话给她父母。但是这于建国之前也没有在意，本来工作就忙，也只是随便说了一些不耐烦的话，就没有当回事儿。
直到有一天，于芳芳说要去找他的父母，就离家出走了。
到现在也没有信儿。
手机电话都打不通。
“那报警了没有？”余航只能够从于建国简单的信息中，问了一句。
于建国这才点点头，“报警了好多天了，但是警察也没有办法找到，现在也音讯全无，没有任何进展。我就突然看到了关于这个什么河神事务所，这，你能帮忙找一下吗？”
估计是看面前的小伙子太年轻了，甚至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能办任何事儿。
“没问题，你这生意，我接了。”余航淡淡一说，都没有皱眉。
“对了，你带来你女儿随身携带的东西没有，这样找起来会比较方便。”余航又补充了一句。
于建国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还需要这东西，不过我可以回去拿，对了，这……找人要多少钱？”
余航见他似乎有些犹豫，估计也是为钱的事儿担心着。
他便摆了摆手，“先不用交钱，等有线索或者找到你女儿的下落，再说。”
“啊，不对啊，那些侦探事务所不都是先要交定金吗？”
于建国还以为自己听岔了。
余航倒是很有兴趣，便问，“你去了其他的侦探所找人帮忙，那他们要多少钱？”
“十万，定金要交三万，而且各种开支路费还要报销。”
于建国愁眉苦脸地比划了几个指头。
“放心，不用那么多，若是找到了人，一两万就成。”
余航笑道。
于建国简直难以置信，表示感谢了之后，就留下了那张照片离开了。
晚上，余航在下面院子，拿着那张照片放在了一张旧桌子上面。
然后又点燃了几支香，随后焚烧纸钱。
他摇晃着手里的铃铛，很快，烟雾缭绕，周围像是起了一层雾，甚至还能够看到若隐若现的人影。
“是不是有生意了？”
烟雾中的那些鬼魂说道。
“可不是，我们都等了好久了，香火不够啊！”
“是啊！”
……
那烟雾弥漫在院落中，传来窃窃私语。
余航这才睁开眼睛，然后盯着那些从废弃楼过来的，满意地点点头，“都到了吧？”
“报数！”
“123……”
那些面孔各异的脸孔说出不同口音，倒是让余航有些忍俊不禁。
不过这会儿，真要有人看见，非得吓死不可。
“好了，看来你们都到了，很好，现在河神事务所第二单正式来了，虽然吧，和上次一样，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但是呢，也必须好好对待。”余航像是检阅自己的部队一样看着面前这些孤魂野鬼。
伴随着一阵呜咽之声，他们算是默认了。
“很好，这次的事儿是找人。”
余航说完这句话，就停顿了一下，随后盯着桌上的照片，“就是她，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叫于芳芳，失踪了好几天了。”
“我看看……”几只孤魂野鬼凑上去。
“哎呀，小姑娘还挺漂亮啊，啧啧啧……”
“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我就看看……”
……
“好了，安静，你们谁知道这女孩的下落吗，或者周围有见过的孤魂野鬼知道吗？”
余航就问这些家伙。
可没有人开口了，纷纷举目四望，这百十来个，可就没有一只鬼知道的。
“得，这事儿还得差，你们也都留意了，谁要是先有线索，重重有赏，好吃好喝都供着，少不了你们的……”
可话刚说完，这群鬼就四散消失了。
“动作还挺快的。”
余航想，找人这事儿，本来就是费力不太好的，不过他事务所这群家伙，可不是吃素的，倒是轻松得多，自己只需要在家里等消息就成了。
他想想，就觉得很轻松的一个活儿，这笔钱来得快。
于是又赶紧在网上发了好几个帖子，不过浏览昨儿个在某个知名的大型论坛贴吧发的，都被当成了鬼故事了。
尤其是有关河神事务所的介绍，更是让人给当做讲鬼故事的贴吧主了。
“你小子快点儿更新啊，我还等着看呢……”
下面有人留言了。
“对了，改天给捉一只鬼来看看啊，哈哈哈……”
“还别说，这讲故事的能力挺一般的，倒是不怎么吓人，要不我给你建议建议。”
……
余航看着那些留言，脸上露出一阵怅然若失的神情。
不过他也没有理会，这网上啥人没有啊，你要是真较真儿了，那可真就完了。
随后就关闭了那个论坛的入口，心里又在重新想着一些词儿来吸引人。
不过这时候，他发现电脑上微信有消息。
“莫非有生意上门了？”余航心里窃喜，赶紧点开，是一个好友请求。
一个叫黑暗中的亡灵发来的消息，加好友，余航也没多想，这个号本来就是用来招揽顾客的，就同意了。
加上之后，等了好一会儿，那人才发来一个消息。
刚开始是一个问号！
余航有些奇怪了，这人啥意思呢，就回了一句，“你好，我是河神事务所的负责人，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这里我们都可以提供！”
可是，没多久，黑暗的亡灵却回了一句，让余航为之一振。
“你跑不掉的，我总算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