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航这时候打开窗户,下面,一个人也没有,天色很晚了。
不过余航记得那个郑成正是守护着董家铺子,如果想要找到他的话,或许去那里能够打听到一些事情。想着,余航就决定明天必须要去董家铺子看个究竟。
他谨慎地关上了门,这才回到了客厅里面。
打开电脑,本想看看这几天有没有人来事务所求助,可是这会儿却看到了自己之前在贴吧里发的广告下面有一则消息。
他点开一看,上面写着几句话。
“我总算找到你了,很快,我就会来找你了。”
看到这句话,余航整个人不由得一震,但是他点开那个人的id,却什么信息也没有发现,显然是新注册的。
那么,这个人是谁?或许只是一个恶作剧了。余航也没有把这事儿给放在心上,不过同时也收到了很多的消息,最多的就是问一些,能不能保平安的符咒或者玉佩之类的。
不过大部分就好像是开玩笑一样,余航自然不会去理会他们。
等看完了这些信息之后,余航才发现似乎也没有什么人在意这个河神事务所。
不知不觉,看看时间,已经大半夜了。
这会儿,有一则信息。余航赶紧打开,没想到这信息居然是李子文发过来的,但是这大半夜,她怎么会发信息呢?如果有事情她就会直接来找自己的。
可是再一看这信息,浑身一震。
“李子文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敢轻举妄动,就别怪我杀了她。”
看着这条信息,余航整个人几乎都崩溃了。他赶紧拨打了一个电话回去,但是电话提示关机,只有这一条信息,别的一概不知,余航感觉自己都要发疯了。
“可恶!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宰了他!”余航又回了好几条信息,但是无一例外,都是石沉大海。
余航几乎一夜无眠,天亮了之后,他赶紧去了李子文的家里,但是敲了半天的门,都没有人开。
隔壁邻居却被惊醒了,就问他干什么。余航就住在这里的人呢?邻居说,这人前天出去了就没有看到回来,你要是找她的话直接打电话好了。
余航点点头,道谢了之后,就离开了。
随后又去李子文经常联系的几个公司同事那边问了一些相关的情况,但是都表示自从公司解散了之后,就没有联系了。几乎都走遍了大街小巷,整个钱塘似乎一无所获。
余航又联系了事务所的那些孤魂野鬼,并且让它们去了李子文家里,找到熟悉的东西,然后一有信息,就回来报告。
那些孤魂野鬼自然是很兴奋。
但是一连好几天都过去了,没有任何的消息。余航越来越着急了,一心担忧李子文现在怎么样了,可是她的电话始终是处于关机的状态,无论自己怎么打,都没有用。
这几天,余航感觉浑浑噩噩的,整日都忧心忡忡。
这天,他又收到了一条信息,不过这一次,内容却让余航有些担忧了。
“不用担心,李子文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做。”
余航这才明白,对方是想要威胁自己,可是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摆布。虽然他这几天一直在寻找背后搞鬼的人,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下午的时候,余航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董家铺子。
可是,周围也没有多少人。
他随便找了个人打听董家铺子的事情,但是隔壁的人却告诉他,说着董家算是完了,这铺子也很久没有人来了。
余航在铺子门口徘徊了好一阵子,却也没有找到郑成的气息,莫非他真的被那个怪人给捉住了。他不禁有些自责,自己没想到保护个人都没有能力了。郑成被抓了,甚至连李子文都被人给绑架了,到现在几天过去了,也没有任何音讯。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突然他发现,手机响了、
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天亮之前,去帮我在六花街拿一件东西。”
说着又发过来一些信息,那东西是一枚玉石,不过与众不同的是,玉石生前的主人因为遭人陷害,导致了家破人亡,一家几百口人全部都被杀了。
而临死之前,吐出了最后的一口血,在玉石上面。
那血玉因为阴气缠身,所以也害人无数,之前余航倒是听过这个东西,因为人的贪欲,但是几经转折,这东西已经下落不明了,甚至被称之为邪物。
难道现在也到了钱塘了?
六花街是古董一条街最西边的巷子,平日里倒也没有什么人经过这会儿已经六七点钟了。莫非那些铺子还开着门。但是必须在天亮之前拿到,时间倒是很充裕,余航手里的手都捏出了汗水。
余航也没有多想,争分夺秒,找了一辆车,直接就去了六花街。半个小时,车停下了,然后司机说到了,余航给了钱之后,才发现这街道狭窄,就好像很随意的一条公路一样,但是两边的铺子大多数门都关了。
余航走在街道上,却看见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街上行走。
走着走着,察觉到似乎有人跟着自己,余航回头一看,却什么人也没见到,莫非是自己的幻觉。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信息上面说,在第三家铺子,血玉就在其中。
第三家铺子,是一个玉石斋。
不大不小,是一个两层的小楼,但是这时候,门却是虚掩着,好像没有关门。
余航大喜,可是心里觉得很奇怪,莫非这里面的人正是在等自己的?来不及多想,余航直接就走了进去。推开门,才发现,里面居然还亮着一盏灯,他很好奇,这会儿一个人也没有,这灯却亮着,什么意思?
走到里面,没想到门却管了。
余航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赶紧走到门口,想要打开门,但是身后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来了。”
那个人冷冷说道,“来了,就别着急走。”
“是你!”没想到,余航一把就拽住了那个人的脖子,双手使劲儿,那个人几乎都喘不过气了,眼见几乎都要窒息了,余航似乎才回过神,稍微松了一下手。
“你小子疯了吗,你要做什么?”
那人骂道。
余航才看清楚这个人约莫三十来岁,不过脸上有一条刀疤,几乎都将那张脸给划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