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到厉司泽把自己紧握成拳头的手掌心内部,又顺着乔挽月的食指往下的时候。
乔挽月终于懂了。
“你是臭流氓吗?!”乔挽月反应过来后,惊恐地拍打着他的胸膛,“你放我下来!下来!”
“做梦。”厉司泽手中又把她拢得紧了些,好不容易自己回国了逮到她,怎么可能让她又溜走。
她以后,都得在自己的身边,日日夜夜。
思及此,厉司泽微不可及地扬了扬嘴角,连凛冽的眉峰也因为他的好心情而挑动。
“??”乔挽月看见厉司泽的笑容,她怎么觉得自己有种名节不保的感觉。
还有刚刚厉司泽做的那个动作!
那是什么啊,简直是魔鬼吧,太污了。
不行,自己不能再受到屈辱了,她要马上离开,什么都没自己的尊严和名声重要吧。
“厉少将!请您放开我,好吗?”
“做梦。”
“……”,乔挽月气不过,她东瞧瞧西瞧瞧,这里好像全都是高科技的东西,她根本就不会,但是她不想白白受到厉司泽的性·骚扰!她至少也要报复他一下。
哼,叫你欺负我,叫你骚扰我!
对了,乔挽月想起,这个人还有妻子呢?!我的天哪,说不定妻子还怀孕了,他是个有家庭的人了,居然这么轻浮草率,那以后自己岂不是他们夫妻感情的插足者?!
受不了,她绝对受不了这个身份,打死她也不要做那样的人。
他对得起她的妻子吗,对得起母校吗,对得起祖国吗?
一个人学识再渊博,分析和指挥多么领先敌人,但一个人没有良知和是非观,那么他肯定会失败的。
越想越气,乔挽月释放了自己一天的怒气,全部发到了厉司泽的身上。
于是她一下子就咬上了他的胳膊,腮帮子看起来还蛮用力的,这下子她应该咬得很重。
她猜,厉司泽那里应该有很重的红痕了。
然而,其实厉司泽根本一点疼痛都感受不到,反而,他还垂下眼眸问,“爽吗?”
这么多年不见,她的性子,居然这么野了。
不过,他喜欢。
乔挽月,“……”,她彻底放弃了挣扎,生无可恋地躺在厉司泽怀里,不想再思考接下来的人生了。
不!不行,她不能放弃挣扎,有个问题一直卡在她喉咙里不问就觉得难受。
“少将,您爱您的妻子吗?”
“深爱。”
“那您觉得,您现在的行为是在做什么呢?”
“你还管上我了?有胆子。”
乔挽月挺想翻个白眼的,但她不敢,她只能把自己很恼怒的心情用稍微调皮一点的语气说出来,“我胆子不大不小,平时就喜欢掺和些这个社会上不公平的事。不好意思啊,我正义感比较强。就比如说,您刚刚的行为,就算是婚内不忠,我知道,您是军婚,只要您不想离,就离不了,可都说了是深爱,怎么还要对其他女人做出亲密又那么下流的动作呢?这么亲密的动作,应该和自己另一半分享才对。”
看见厉司泽一脸了悟的样子,她以为他懂了,不再那么轻浮了,结果厉司泽开口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娶你?”
乔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