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驴边擦边骂关骁:“都说爱一个人就要宠着她惯着她,你就知道整我,你还活在那个喜欢女孩子就揪她头发的年纪吗?”
“清醒了就来学习。”关骁还不了解小驴的德行,这人一被宠被惯立刻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我学不学习跟你有什么关系,学习好又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也太能抬举自己了,你还有可能学习好?”关骁不是没有半点私心,小驴学不学习当然跟他有关系了,至少把时间都放在学习上,她就没什么心思去找知和。
“算你没看错人!”一般人这个时候肯定被激的说要好好学习要你好看什么的,但是小驴可不是一般人。
“好了好了,我们继续讲题。”关骁翻了翻小驴做的练习题,他发现直接给小驴讲过的题,哪怕是再做一道一模一样的,小驴也做不出来,可以说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反而是雅韵拿来问过的题目,小驴倒是记得很清楚,连换了个模式但相通的题型也能答的很好。
所以小驴在学习上也不是一无是处,女人果然在两者关系之间出现第三个女人后才能发挥极大的智慧。但是关骁也不能为了曲线救小驴而绕到雅韵身上去,这种方法也不见得是个好方法,更何况小驴的基础太差,时间也不允许了。对付小驴,还是得对症下药。
“这样,我今天给你讲完这些题目后,你再做完我打钩的那些题目,我就给你五块钱。”这是关骁这辈子说过最蠢的话。
小驴有些惊呆的看着关骁,眼前这个男孩儿,让她想到那些对小女孩说给你五块钱就让吃棒棒糖的**癖者。但是她还是上钩了“真的吗?”
“真的。”
“好!”
哪怕是三分热度也好,至少小驴还有三分花在学习上,接下来几天小驴是真的有在认真做题,就是这效果还是差强人意,但不管怎么样,小驴白天都在座位上做题,不会的也会主动问关骁。几天没有看到小驴影子的姐妹花来串门,一进门看到小驴埋头写题的样子跟隔壁的关骁一模一样,两人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加入了什么邪教组织。
“她居然在做题?”杨曦问王瑶。
“你看她包的书皮才更诡异。”王瑶让杨曦看小驴桌上摆的一摞黑白灰的书。
杨曦王瑶坐到小驴对面的座位上,杨曦用手扣了扣小驴的桌面,唤醒正在做题的小驴。
“小驴,小驴你回来……快回来……”杨曦一副招魂的样子。
小驴放下笔,“你们两个脑子都装了什么,还能不能让人愉快的学习了?”
王瑶随意的翻起一本包成黑色的书摇摇头:“你这是在给你的书开追悼会啊。不是黑的就是灰的白的。”
“因为我以后对待学习会更加严肃认真,就像上坟的心态一样。”小驴如是说。
“你以前不是都喜欢卡通的吗?”杨曦问道。
“我怎么会喜欢那种妖艳的贱货,我可是一直都走禁欲高冷风。”
“你一定加入了什么邪教。”杨曦断定。
“是的,学习教。”
“你这样认真学习,是不是也是为了追上那个某人的脚步?”上次跟两人提了一嘴的某人,王瑶还记得。
“我才不追他,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特别有自知之明和知难就退。像我这种看似披着主角光环却不带任何技能的人,是永远追不上开外挂的人滴。”用跑都追不上的那个某人在这个时空已经不存在了。
“我觉得那个某人,就是他。”杨曦指着关骁。
她们三姐妹聊天,关骁一般都是假装听不到的。
“我也觉得是,她身边只有这个人学习好。”王瑶点点头同意。
两人故作夸张的“哦~~”好像知道什么惊天大秘密似得。“你们两个……”两人食指在关骁和小驴两人跟前游移,像脱骨的凤爪一样q弹。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小驴又以上课铃声就要响了把两人逐出五班,两人走了之后,小驴还自言自语:“这两人这么闲,就是作业太少的过。”她回到座位上,又继续加入邪教,哦不是,投入学习。要不是为了那么点钱,谁还这么努力写题,哎,这要搁那个时空,别说五块钱,就是五百块钱她也静不下心来学习。唯一能静心的时间也就是早上便便看故事会那短暂的一刻。所以说,人穷志短。
最近题目是真的做了不少,虽然收效甚微,也算在练习册上留下了到此一游的痕迹。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讨薪生涯了。
小驴拿着做好的题目讨好着金主:“我做完了,您看看?”
关骁拿过题目阅卷,错的还是占了80%,头疼。他看着小驴一脸讨好自己的模样,当然知道这个笑容的背后是来讨债的,他把改过的卷子轻轻拍在小驴脸上“错这么多,你到底听没听我讲。”
“听了呀,你要往好处想,至少我还是有做对的,说出去也不算太丢您关老师的脸。”
“那您可千万别传出去师承于我啊。”
“当然,我向来都不敢自报家门,就怕人家讨债。关老师,最近这几天的钱,是不是可以结一下?”
“我要改一下规则,题目做对50%才能拿钱。”
“那也太难了!”巴结脸瞬间消失。
“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那你把之前那几天的钱给结了吧。”能拿多少算多少。
“月结。”
“不,现结。”小驴讨价还价。
“季结。”
“周结。”
“年结。”
“那还是月结吧,关老板。”钱是越来越难赚了。
“成交。”反正不管什么结都是不会给的,关骁才不会蠢到为他人做嫁衣。
之后,小驴虽然积极性大不如前,但是正确率却在提高,有几次正确率高达80%,为此,关骁主动提出要请小驴吃顿好的,犒劳犒劳勤奋的小驴,小驴听说有人请客自然是两眼放光欣然同意,还没下课就开始搓手等着放学,就像苍蝇搓自己的前脚一样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