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驴索性又扑进他怀里,她站的有点累,靠着他可以省力。“我想要跟你那个。”今晚喝过酒的她多么渴望把自己分享给自己深爱的人,而她执着的想要跟考试怪有点什么,也是因为她潜意识将考试怪练习接吻的那人当做劲敌。
殊不知……这个劲敌是不存在的,或许说也是存在的,只是……
“还太早。”考试怪尽量克制自己。
“不早,天都黑了。”小驴指了指窗外,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白天还没有一点要下雨的征兆,此时突然闪电,伴随雷声,顷刻便下起大雨,仿佛连天都在阻止考试怪夺门而逃。
“你喝醉了,明天我们再聊好不好?我先哄你睡觉。”
“我没有喝醉。”但说这番话的时候小驴已经吐字不清,甚至还有些大舌头。
其实喝到烂醉的人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不过,小驴现在这番醉态倒是恰到好处,比微醺更重,但又有些清醒。双眼迷离,脸颊泛红,嘴角含春,眉目如画……考试怪想将所有美好的词语都用在小驴身上,比起平时毛毛躁躁的小驴,此刻的她对考试怪而言是极具吸引力的,何况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他犯罪,他的身体逐渐发热,热到恨不得立刻脱光自己,不,应该是先脱对面那个。一向理智的他,这个时候还算了一下小驴的年龄,已经满17了,已经满了!当他想到这一步的时候,他突然又恢复了点儿清醒,他立刻移开自己一直盯着小驴的眼睛,试图去看别的地方,来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冷却,他的眼睛游移在小小的卧室之间,最终定格到了洗手间。
考试怪猛然第推开小驴,小驴被他一推还有些没站稳,跌坐在刚才掉地上的外套上,她的屈膝捧着脸呆呆的坐在原地,浴巾本就包不住多少腿,此刻因为这个姿势春光乍现。考试怪从洗手间拿出吹风筒,仿佛拿着最后一把武器一样,他只用余光扫就能知道小驴现在的姿势更加勾人了,他不敢走过去,只好插上电源后,对小驴招招手说,“过来”。
这次比上次乖多了,小驴就站在那老老实实的站在他前面抬着头,她呼吸频率平缓,却烫的出奇,每一下都喷在了他的脖子上,考试怪连忙把小驴掰向另一面背对自己,并摁下开关,‘轰’声淹没他心里的嘈杂。如果就像这样能吹一夜也好,可是小驴被吹风筒吹的发红的脖子告诉他,够了,已经彻底干了,再吹下去就要自燃了。考试怪把吹风筒放下,世界终于清静了,但无法清静的仍在喧嚣着。
小驴转过身来,双手环住考试怪的脖子,懒懒的说“我想睡觉了。”
考试怪看了一下她还裹着浴巾,他摸了一下,还有点发潮,这样睡肯定是会着凉的“换上我的衣服再睡好吗?不然你会着凉的。”
小驴又是狡黠的一笑,点点头。反正都是要脱光的。
还逃吗?
他抱起小驴,把她放到了床上。“好了,你睡吧。”他松开了她,但是她的手还在他脖子上。
小驴手上用力往下摁,便吻住了考试怪。
再拒绝,那就不是男人了。
考试怪双手撑在小驴的两边,享受着小驴没有轻重的吻,一会儿咬一会儿撕,她含住他薄薄的的唇,轻舔缠绵,她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样做,她只觉得亲嘴亲的有些单调了,便去亲亲他的脸,亲脸亲的嘴唇也干了,便回到嘴唇上,总之毫无章法。他双手渐渐弯曲,直到他掌握主动权,他狠狠的吻住她,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吮吸着她的舌头,似要喝光她口中残留的酒,尝尽舌尖的味道,甜的葡萄酒味也窜进了他的口中,是怎样的母亲才会把发酵的葡萄酒当果汁给自己的女儿喝?又是怎样的女儿才会把酒当果汁喝,喝完还要来找他?他不再多想,总之一切顺其自然吧,明天清醒过来的小驴,要打药骂也随她去吧。
考试怪的唇和手在小驴身上蔓延,小驴的身体比之前更软,她闭上眼睛,双唇微微张开,他再次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她的跟着随着他的节奏,在他的带动下,小驴也开始吸吮着他。他的手顺着腰背向下滑,直到腿根处,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从浴巾下面探进去,果然是真空的。他揉捏着她的臀部,小驴显然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只是被触碰了屁*股,她就紧张的把腿蜷起来,身上也不断扭动,她又害怕,又期待。
她轻轻的呢喃,闭上眼睛。
他放开她的唇,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圆鼓鼓的吃得饱饱的肚子上,在她的肚脐周边画圈圈,轻轻地问小驴“你会后悔吗?”
小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说“不会。”
好,但愿你不会后悔,考试怪站起身来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只留下一条短裤。
他再一次吻上小驴的唇,手却从肚脐往下,直到来到三角地带,手指穿过小驴的丛林,还未到终点,便停下来,用柔软的指腹轻轻的的在周围绕啊绕,只是这样,小驴就足以全身颤栗,绷直脚尖,胸口的两个小哨兵已经站岗。她在他身下扭动,不知不觉就把隔着她和他的浴巾蹭开,直到她那坚守岗位的哨兵被他挤压在他热力十足的皮肤上,这才发觉自己的浴巾不知何时敞开了,她本能想要把浴巾遮住自己,可是身体又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他看着她欲拒还迎的憨态,笑了笑,他低头往下看,张口含住,吮咬。他的手指用侵入的姿态到达小驴的禁地,那里早已泛滥。
她已经准备好了,害羞的闭上眼睛,发出浅浅的喘息声。
他抓起她的手在自己的下身隔着短裤蹭了蹭,那里早已举起。“看着我。”考试怪命令她。
小驴睁开眼睛,看着他,又跟随他的目光往下,他穿着那条匹诺曹的短裤。她喃喃地说“匹诺曹撒谎了。”
他不知她是否真的清醒,便再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这还用问吗?当然小驴也不会去想考试怪这样问的用意。
考试怪再次追问,“我是谁?”
“考试怪。”
“我要你说我的名字。”
“考试……精。”小驴吐出这几个字后,又闭上眼睛,她在等待着,等待着那风的袭来,雨的滂沱,今夜,铁马是他,冰河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