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驴还是坐上了关骁的车,犹如坐进了一条贼船关骁满意的朝后视镜中看了看小驴,小驴也正看着后视镜,一个含情脉脉,一个白眼纷飞。因为关骁又走了童童那条路,死脑经的小驴走不通,所以关骁轻易的攻克了童童,孩子们都不愿走路,与其被抱着,不如坐车来的舒服,何况这个车后座,已然被安了一个安全座椅,这也是令小驴万万没想到的,关骁是打算一直送母女俩上幼儿园吗?
“你这安全座椅是……”
“买的,小孩坐后座比较安全,你以后可以放心的坐到副驾驶了,”关骁顿了顿想起坐在副驾驶的小驴那副骂街嘴脸又改口“你还是坐后座吧,比较安静。”
“你不用这样子,”在小驴看来,买安全座椅这事实在有点越位了。“你这是浪费钱。”又坐不了几次,还整个安全座椅?
“我又不是单纯为你,我放个安全座椅在后面,可以规避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关骁把车开的很慢。
“哦……我懂了,感情你拿我们童童做挡箭牌啊?”
“妈妈,什么是挡箭牌?”
“ennnnnnnn,就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法。”
“就是你和爸爸晚上用的。”
“嗯?”小驴黑人问号脸,小驴印象之中没有在童童面前用过***这种东西啊,难道就上次和知和两个人箭在弦上未发那次?
关骁原本放松的表情,被童童这么一说便暗淡了不少,他从来没想过在自己开车的时候听到了别人的车。“你们夫妻俩在孩子面前也太不克制了,要知道孩子的记忆力是非常好的。”
“我……我没……”
“算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你们夫妻俩之间的保护自己的故事。”关骁明显提了点速,但还是在慢速范围之中,虽然他有些生气了,但是这点控制力还是有的。
“被子,可以保护好我们的身体,不容易感冒。”童童这口气喘的实在有点久。
车厢中尴尬的气氛终于被化解了,小驴忍不住偷偷笑了,关骁的车速又放缓了不少。
想到自己接下来还不知道怎么办,小驴的愁容又上了脸,后视镜里关骁时不时会看看小驴,他问“小气包子,你又在发什么愁?”即便是三十岁了,但在关骁的嘴中,他仍不吝啬用小字来称呼自己心爱的女人。
何为强颜欢笑,大致就是小驴此刻的脸,“没事啊,我好着呢。”
关骁淡淡的笑了笑说,“你知道吗,你每次说你好着呢,比哭还难看。”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那个,上个星期的新闻我看了,我好像跟着于今乡蹭了一条头条呢。”
“得得得,你只不过贡献了一个背影,还真拿自己当男主角了?”
“但我觉得我的作用应该也挺大,你老公总能认出自己的背影吧?”关骁好像还巴不得把自己卷入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绯闻之中。
“他当然认得出来,他又不傻。只不过不如你所想的那样,我们很平静的对待了这件事。”虽然平静,但结果却是离婚,不过,这不用告诉关骁。
“你们夫妻俩可真是见过大风大浪啊,这样的丑闻都没有刺激你俩的婚姻,真是令人羡慕。我就像冒昧的问一下,你俩是不是都没心?还是说,你俩就是现在正流行的塑料夫妻?”
“你管的可真够宽的。”小驴不愿接茬,再接下去,恐怕就要暴露自己的状态了,毕竟她在关骁面前什么都瞒不住。
“你最近瘦了不少,是太辛苦了吗?”
“是的,我在减肥。”
“胖胖的手感也很好啊,好端端的为什么减肥。”
“闭嘴。”小驴又白了关骁一眼,这一点路,关骁的话没少招惹到小驴的白眼。
“到了。”关骁缓缓的将车停下。
“谢谢,”小驴把童童弄下车后,便让童童谢谢王叔叔。
“王叔叔再见。”童童挥挥手告别。
小驴同童童一起跟关骁挥挥手,关骁注意到,才戴上没多久的戒指,小驴已经摘下来了,原先戴戒指的地方,甚至都没有留下戒指的印记。
待小驴从幼儿园出来,关骁已经走了,也好,小驴正好要去附近找找房子,既然决定离婚,先搬出来是必要的。
她想找一个离知和房子不算远的,童童她是要带走的,但她不想给童童换幼儿园,毕竟适应起来也很麻烦,何况童童非常喜欢现在的幼儿园。另外,即使买卖不再了,情谊也都在,住得近的话,也方便婆婆来看自己的孙女。
正是租房淡季,跟着中介看了几个房子,也不是不满意,只是觉得有些大了,她和童童住一室一厅正好,两室的话有点奢侈,她拜托中介再帮忙留意,看到合适的话就联系她。
看了一天的房,也是时候接童童下课了,这期间知和还给小驴打过两个电话,这是婚后空前绝后的,以往他上班去了就像消失了一样,有时候打电话过去找他急事都不接电话,今天却打了两个,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问问小驴吃过饭了在干什么。小驴如实告诉知和,自己正在看房子,知和那边顿了好一会儿才问“真的要这样吗?”
“是的。”
“我有时候真的看不懂你。”知和那边悠悠的说。
“什么?”小驴不知道知和此话何意。
“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没有心的人,至少对我是没有心的,所以我看不懂你为什么执着的要离开。”
“我也以为你对我是没有心的,我也不知道你在挽留些什么?你不过是习惯了我,并不是爱。”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就没有爱呢?你想过走进我的心里看看吗?”
“现在纠结这个还有意义吗?出轨的是你。”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和立里真的没到你想的那一步,小驴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什么样的家庭环境才是对童童最好的。缺失爱的家庭,终究对孩子来说,没有任何益处,何况我相信,你也没有那么讨厌我,是吗?”
“你是因为立里才给童童起名童字对吧?”
“什么?”知和顿了顿,组织了一会儿语言,“那只是巧合,相信我。”
“不管是不是巧合,我已经先入为主了,所以这个结,在我这里是解不开的。”
“你为什么不能把事情想得简单点?”
“我想的就是够简单了,才选择分开的,如果复杂的话,我想我应该会先报复你,比如给你也戴一顶绿帽子,然后再撕了立里还有你,所以目前是我选择的最简单的方式。”
“既然这样,我无话可说。”知和扣了电话。
晚上也彻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