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驴要行使最强武器。
“没有,工作室里没有,要去工地拿,要不,我现给你拿一点儿?知道怎么引爆吗?要不我再给你配个爆破师?”吴大师在小驴身后絮絮叨叨的一大堆,其实也是为了让小驴能息熄火。
“哦,这样的话,太麻烦了,谢谢你吴老板。”小驴说完转身又要走。
“你还真去杀人啊?你去哪儿,有什么事我帮你兜着。”吴大师为了缓解小驴的急脾气,故意跨装的拍拍胸脯表演出一副很讲义气的样子。
“我怀孕了,这事儿你兜不住!”
“嗯?”吴大师有些尴尬,喜欢的人怀了孕,自己又不是肇事者,这事儿他的确是兜不住的。毕竟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小驴会突然告诉他这样的噩耗,所以他稍作镇定问,“那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不用,你赶紧把司蓉找回来就行了!我怕是以后顾不了那么多事了。”
“你要辞职??”吴大师紧张的问,毕竟一时之间消失两名大将,他难以接受。
“你总不能让一个孕妇替你干那么多吧!我不管,你赶紧把司蓉找回来,不然我也不回来了!”小驴威胁到吴大师。
自从司蓉消失后,吴大师是可见的颓废起来,以前也算是艺术家里的走清秀流派的,最近已经开始续起胡子了,还是没有形的那种,小驴每次看到都恨不得用剪子剪了,奈何他是老板,自己不敢造次。
“你有她的下落吗?”
“我?我当然没有。”
“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吴大师无不失落的回答。
“你跟她认识那么多年,她会躲到哪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她的下落我怎么会知道,我不过是她的同事罢了!你们却是青梅竹马的!”小驴真想打开吴大师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的是什么,为什么自己身边的男人,一个充满心机,比如关骁,另一个却不得开窍,司蓉会突然消失,不就是因为守到绝望才离开的吗?
“其实,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他。”
“那就接着找!”小驴似乎又忘记自己才是员工,竟然给老板下了最后通牒。
吴大师点点头,然后弱弱的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还能是谁的!”小驴丢下这句话,打上车就走了。
还能是谁的?是啊,小驴说的没错,吴大师无奈的耸耸肩,心仪的女人怀了孕,关系最好的朋友消了失,心情可以说是无比沮丧了,他是没有打理公司能里的,眼下这两人都不在了,他也想图个清静,便让所有员工放假回家了。
小驴一下车就直接冲去关骁办公室,不过只有铁男在整理一些文件,听铁男说,关骁去接诊了。
小驴看了一下化验单,是自己的没错,这一张化验单,那天关骁确实没有给过自己。“铁男,你看看我这个单子,除了怀孕,还有其他什么毛病吗?”
“除了怀孕,你很健康,没什么问题,平时多注意点儿就没事儿了。”
“好的,计划生育科在哪?”
“在三楼,师母小姐姐,你是要去看朋友吗?”铁男犹如一个智障,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是的,我一个朋友要计划生育一下,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插个队,最好就是今天。”这就是典型的我有个朋友就是我自己系列。
“哦……这样啊,可以到是可以,不过做无痛是需要做很多检查的,还要提前预约,要做好很多准备,比如不能吃东西。”
“糟了,我早上才吃的早饭……”
“嗯?”铁男有些纳闷。
“我是说我朋友早上吃过了小米粥配了点儿蔬菜和点心,你看有影响吗?”这该死的早饭还是关骁做的,怪不得关骁突然就开始各种爱心早餐了。
“你朋友吃什么你都记得这么清楚,你对你朋友真好,师母小姐姐如果你的朋友很着急的话,那就只能做普通的人流了,这个有些疼,要受一些苦。”
“好的,她能承受。那麻烦你帮我插个队。谢谢了。”
“小事一桩,我们老师跟每一个科室的关系都好,我想这点面子,他们还是会给我的。”铁男一脸得意,说起来,在铁男心里,关主任除了凶了一点外,其他方面可以说是完美,铁男一副十足小迷弟的样子。
小驴哼哼冷笑,跟每个科室都很熟?怪不得自己带自己化验的时候,畅通无阻,去吃包子的路上就一路有人恭喜他,那个时候他恐怕就已经沉浸在自己奸计得逞的喜悦中了吧,现在就让他尝尝什么叫甜蜜暴击!“你们老师,跟太平间的这个部门的人熟不熟?”
“师母小姐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应该不算熟吧,毕竟他做过的手术,失败率很低很低,我们做医生的,都不是很愿意跟他们打交道。”
“是,你们医生有你们医生的骄傲,不过这小子可就惨了,生的时候不跟他们搞好关系,搞不好他自己进去的时候,工作人员会抽他几巴掌。”
“额……您想的会不会有点太久远了。”铁男挠挠头,一时无法理解小驴的话。
“不久,快了。铁男我们走,现在就去三楼,你帮我一个忙,要到号码,我就让我朋友厚着脸皮过来。”
“没问题,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吗?”铁男打起包票。
铁男真是说到做到,很快就给小驴加塞了个号,不过他一直好奇小驴的那个朋友呢,小驴只好以她朋友害羞年级还小为由给搪塞了过去。
等号的时候,小驴却又有些紧张,她琢磨着自己术后也不能自己走回去吧,是该叫个朋友来陪自己了,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琳琳最合适,所以她给琳琳打了个电话,琳琳那边还没睡醒,想必昨天晚上又玩了一宿,但一听小驴在医院,还是答应立刻赶过来。
这个孩子,还能是谁的,吴大师一个人坐在安静的工作室里,想了想,还会是谁的呢,那个永远在自己前头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