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正因为那份旁人难以匹敌的刻苦,才让剑尊王越升起了传授武道的念头,不然的话,皇帝跪在他面前也是不屑看一眼。
不过要是唐婉儿提出要求,那就另说了,即使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剑尊王越也要把他培养成剑道第一人。
时值傍晚,在剑湖中奋力游动的江湖人陆陆续续下山去了,进入各自的乌篷船、雕纹游舫,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练功可是个苦功夫,不能一蹴而就,要讲究个循序渐进,要是像太史慈那样先不说熬不熬的住,万一身体累出了毛病,坏了根基可就麻烦大了。
所以武道一徒讲究勤奋的同时,更看重是否能够持之以恒,最忌讳半途而废。
放在过去,刘辩还会招呼太史慈一起用饭,歇息片刻,现在的他一刀拍开极速流淌的白色瀑布,带着早就饥饿难耐的胡车儿兀突骨两人先行离开了,准备好好歇歇疲惫的筋骨和精神。
而太史慈也会停止挥动双戟,一边站在剑瀑下熬炼内在劲力,一边吃下母亲王氏送到嘴边的人参虎骨大补汤。
至于一介柔弱女流王氏,为何能够来到剑瀑下,实在是太简单了,老酒鬼手指一划拉剑瀑便出现了一条水流状的通道,晶莹剔透,光波流转,煞是好看。
每每看到儿子这么辛苦,王氏总是忍不住唠叨几句太史虢的不是,要不是他一心光耀门楣,从三岁开始就拿着一个荆条督促慈儿练武,稍稍有不对的地方便要毒打一顿,孩子哪里会像现在这样。
心里除了练武就是行军作战,都是半大小伙子了,一点娶媳妇的意思都没有,可愁死她这个做娘的了。
如果不是和善的太子殿下许诺,只要慈儿能够成为将军,他亲自挑选一位宗亲嫡女嫁给慈儿,说什么也要托人给慈儿说一门亲事。
太史慈静静的听母亲嘟嘟囔囔的唠叨完,温和一笑:“娘,为了能够尽快让娘抱上孙子,儿子去练武了。”
说完,提着沉重的双戟又开始熬炼武技,看的王氏险些落下泪来。
回到幽静山庄的刘辩等人,少不了一顿饕餮大餐,为了保持帝王的神秘感,刘辩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起用饭,而是单独一人享用鼎食。
君心难测,才好制衡臣子,整天待在一起让臣子猜出了自己心思,或者从一些小习惯觉察到自己的决断,还怎么御下,还怎么制约位高权重的大臣上将。
武道修为需要一点一点的去熬炼,帝王心术也要潜移默化的修习。
精致雅舍内,一尊名家手制的琉璃博山炉,焚上了一盘上乘檀香,青烟袅袅,香气四溢,带来了丝丝脉脉的静谧气息。
头枕着蔡文姬那双修长美腿的刘辩,享受着唐婉儿小手欢快的扭捏,鼾声渐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自从艳压天下的娥姁君出现之后,倍感危机的唐婉儿,为了能够留住辩哥哥的心,不得不拉着当世第一才女蔡文姬一起共进退,这才有两女共侍一夫的一幕。
“文姬姐姐?”唐婉儿正在偷偷的轻揉刘辩的胸膛,听到向来气质优雅的蔡文姬一声娇_喘,以为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甜甜的说道:“文姬姐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辩哥哥太沉了?”
“要不然让辩哥哥躺在我的胸口吧,又宽敞,又柔软。”
动情的蔡文姬在唐婉儿甜甜的声音中缓过神来,媚眼如丝,注视眨着一双大眼睛天真可爱的唐婉儿,不禁‘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她为了证明那一句童言无忌的躺在胸口是正确的,学着大人口气垂头丧气道:“什么时候能赶上文姬姐姐就好了。”
强忍着要害麻痒的蔡文姬,轻启诱人的樱桃小嘴,深吸了一口静谧的檀香气息,压下了娇躯的绵软,气质依旧高雅,眼角却含着媚意说道:“嗯……你……等妹妹长大了……嗯……就好多了。”
正在揉捏衣角的唐婉儿,惊喜的抬起了头,坠马髻一跳一跳的,欢快的说道:“真哒?”
闭上妙目不知是在享受,还是难为情的蔡文姬,还没有说话,被两女闺房密语惊醒的刘辩,哈哈一笑,捏了捏唐婉儿婴儿肥的小脸蛋,促狭道:“自己慢慢长,太慢了,等哪天有时间,哥哥给你开发开发。”
心思纯净的唐婉儿哪里懂得这些,立即不满的嘟起了小嘴,抱着刘辩的手臂,撒娇道:“不嘛,奴家现在就要。”
蔡文姬的脸靥更红了,诱人可口,令人色心大起。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刘辩摇头道:“时辰不早了,我还得抓紧练功,改日再说。”
说完,捏了一把羞涩可餐的蔡文姬的大白兔,嘿笑着闻了闻手掌上的处子幽香,在当今天下第一文艺女青年娇嗔的一句登徒子中,大步走了出去。
太诱人了,再待下去可就忍不住要把她们一起推到床上,就地正法了。
刘辩倒不是什么柳下惠,而是不敢现在就吃了她们,万一有了自己的龙种怎么办。
黄巾之乱就要开始了,整个天下烽火连天,生灵涂炭,饶是关羽这样的天下第一猛将都不敢说自己能够活下去,更何况襁褓中的婴儿。
他绝对不会像刘备那样抛妻弃子,既然做了父亲,就要对孩子负责到底,情愿自己不活,也要让孩子活下去。
未来的雒阳最是兵荒马乱,没有一个安安稳稳根基之前,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轻易出世,免得抱憾终生。
可是北方有曹操、袁绍、公孙瓒,南方有刘备、孙权、刘表,全是心狠手辣的枭雄,一旦自己落在他们手中,就会像汉献帝刘协那样,连自己的伏皇后都保不住,更何况孩子。
哪里才是自己的根基,才是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