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果然有了美人就是不一样。大哥,你这种行为真的可以用重色轻友四个字来形容了。”叶良辰喜滋滋地笑着,她还真想见一见这个传说中的嫂子。
听到这句话,宫景辰黑着脸,那脸像快要滴出墨水一样。
叶良辰见他脸色不太好看,也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但她心中不由得暗暗想到,这大哥也太小气了,不就是说说嫂子吗?至于吗?
想归想,叶良辰还是转移了话题继续说道:“那我们走吧,也不知道那个阴阳先生还在不在那。”
“不知道。”宫景辰的星眸有些暗淡,脸上带着闷闷不乐。现在开始,他变得惜字如金了。
又碰了一鼻子灰,叶良辰表示很沮丧,她没有再吱声,但是心中纳闷万分。
两人来到那个神算摊附近,叶良辰很豪气的掏出一些碎银。然后瞄准时机,向着那个阴阳师先生的脑袋砸去。
那块碎银在天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落在了那个阴阳先生的头上,同时肿起了一个大包。
那个阴阳先生吃痛的捂着头,然后扫了一眼周围。脸上的神情不由得暴躁起来,他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打老子,快给老子出来,老子不撕了你?”
那块碎银先是砸到了阴阳先生的头上,随后又很快地掉在了桌子上。随着声响,那个阴阳先生也低下头发现了那块碎银。
“咦?银子?”当看到那块碎银后,阴阳先生不由得大叫起来。但他很快的扫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人看向自己,他才放下了心。
然后喜滋滋的把银子说揣到怀里,笑着摸了摸胡子,眼中带着贪婪。
见达到效果后,叶良辰又掏出了一块碎银子,扔到了离他不远的地方。
所谓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嘛,她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用钱引诱着那个阴阳先生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看着自己手里的碎银越来越少,叶良辰吸了吸鼻子,闭上了眼睛又扔了起来。那模样简直像视死如归似的。
又有一块碎银落在了不远处,那阴阳先生一看,更加高兴的不得了。他赶忙跑了过去,把那块碎银握在手中,生怕被别人发现一样。
紧接着,一块又一块。直到捡了满满一大把,那阴阳先生仍是乐不思蜀,他继续低着头在地上寻找着。
真够贪心的!姑奶奶为了能把你骗到这儿费了多少银子?你还在这儿笑,叶良辰想想就来气。
随后她又侧过了身,看着宫景辰,眼里带着恳求道:“大哥,求给我借点钱,我的银子不够了。”
宫景辰看了她好长时间,最后轻轻一笑,那嘴角上扬的弧度刚刚好,而那眼睛一挑,再加上那玉手一挥。这一系列动作,简直是绝了,随后他又慢慢悠悠地吐出了两个字。
“不借!!!”
“小气!!!”
叶良辰也还了他两个字,随后便愤愤地转过身。一会她一定要把那个阴阳先生打的鼻青脸肿,否则不足以解气。
不仅要把他打的皮青脸肿,像个猪头一样。而且还要把自己所有的碎银抢过来,干什么也不能便宜了那个装神弄鬼损人利己的阴阳先生。
“生气了?”宫景辰走到她面前,戏谑的看着她道。
“可能吗?我怎么会生你气呢?”叶良辰撇了撇嘴,双手叉腰,打算不再理会这厮。
宫景辰笑了笑,向她靠近了一步道:“大哥觉得倒是极有可能,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想必李弟生大哥的气,一定是爱大哥爱得深沉。”
看着他逼近,叶良辰却向后退了一步:“大哥,我说你这哪来的自信呀?”
“李弟你还别说,大哥我的自信向来很准的,莫非你是断袖?”宫景辰又靠前了一步,直到把她逼到一棵树干下,让她无处可逃。
叶良辰摆了摆手,看着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不由得自求多福:“我……怎么可能是断袖呢……”
宫景辰摇了摇头,玉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他这一动作显得极为的轻佻,但是他本生的好模样,所以看起来只会更加令人心动。
微风轻轻的吹起了他米黄色的锦袍,墨发也被吹散了一些散在脸上,再加上勾唇一笑,足够让人心神动荡,惊心动魄。
果然是个妖艳帅哥!叶良辰在心中感叹道。呸!呸!呸!但转念又一想,叶良辰便别过脸去。
此刻她的小心脏像打鼓一样的跳着,要是往日,亦或者说这个人不是宫景辰。叶良辰一定会闭上眼睛说句:别说话,吻我!
可是如今,她放下了花痴。因为自己喜欢的人是男神或者说是慕容砚,她努力的告诉自己,绝不能三心二意,要一心一意。
虽然现在只是暗恋阶段,但是她相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一定可以打动男神或者慕容砚的心。
叶良辰捏紧衣角,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她这个人脸皮向来很厚的,可是现在怎么……
某女感到很无奈!
“哦,我相信你不是断袖。因为,你是女儿身啊?”宫景辰把她别过去的脸扳正,让她好好的看着自己。
天啊,这……
此时,叶良辰的脸已经不争气地红了。活脱脱的像只被惹急的小兔子,又或者说像一只小野猫。
“是又怎么样?你能不能放开你的手啊?那个阴阳先生已经快不见了,难道你要看着我这些碎银都白费?”叶良辰感到无比的郁闷,她可不希望自己的那些碎银都打水漂。
“我补给你就是,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宫景辰此刻收回了手,目光变得认真起来。
他突然一严肃,叶良辰反而被他的严肃给吓到了。她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这厮在发什么神经。
宫景辰蹙起眉头,最后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说道:“李弟,?”
这是什么怪问题?叶良辰摸了摸脑袋,一时间有些想不通。天啊!这厮不会喜欢她吧?可是仔细想一想,也不对啊。大哥若真的喜欢她,怎么可能这么对自己,总是和自己对着干。
叶良辰很快反驳了这个想法,她定了定神,笑着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是查户口么?”
“什么是查户口?”宫景辰觉得她说的话总是莫名其妙,但是又很快严肃道:“少废话,快点说是怎样的男子?”
那声音中似乎还带着威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