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这个皇位是白得的?要不是我武功高强,那个荣国的皇帝早就没命了。我之所以能得到这个皇位,那是因为我智慧卓跃。这么说来,难道你这个太后之位就不是白得的吗?”听到叶良辰的话,剑君的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你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我刚才明明是夸你来着。再说我这个太后之位怎么是白得的,要不是我聪明善良,怎么可能会混上王妃,再成了皇后,最后成了太后。”听到剑君的话,叶良辰也不高兴了。
画意看着这两人互怼,在一旁有些哭笑不得。这画风怎么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想象的画风应该是小姐会有危险,气氛应该是紧张的。
却不曾想这两人竟然是吵嘴,看这情形,他们完全是老朋友。不对,用小姐的话来说应该是死党。
“你不就是靠着人家原主人的美色上位吗?说的你好像有多聪明似的。”剑君怼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简直是钢铁直男。
叶良辰听到这句话也没有生气了,而是笑着问道:“剑君大侠,请问你如今有没有皇后?”
“这你可管不着。”剑君一脸傲娇,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看到他的表情,叶良辰就知道了答案。在心中偷偷地嘲笑了起来,就知道他这种钢铁直男的性子,不会有姑娘看上他的,哈哈。
“得了得了,我们说些正事吧,话说你把军营扎在千水城外,每天让士兵跳舞做操跑步,到底居心何意?”叶良辰笑够后,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然后开始正色说道。
“我不过是为了引你前来。”剑君也是丝毫不掩饰,轻轻的抿了口茶,神色悠闲。
“为了引我前来,不至于吧?你堂堂一国之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闲了。”听到这句话,叶良辰是一脸不可思议,还有些受宠若惊。
可是当她刚刚有些自恋的想法后,剑君就一脸无情的打断了她的想法:“如果我不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举动,你堂堂太后娘娘怎么会过来?如果我悄悄潜入崇国去找你,他们肯定会认为我是去刺探国情。”
“我之所以引你来,除了给你炫耀一下我的成就。还想问你一个特别严肃的问题,就是如何才能穿回去?我寻找了很多办法,可是就是无济于事。”
“这个简单,不如你求我吧。”这下换成了叶良辰一脸欠揍,叶良辰说的这个当然不是空话,因为叶安安有办法。
听到她的话,剑君暗暗的磨了磨后槽牙,心中mmp!
“叶小姐,我们好歹来自同一个时代。那个时候你因为失恋伤心,我也劝过你。还有你哪次被土匪拐了去,我还救过你,我也算是对你有恩吧,你至少也要懂到报恩。”剑君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笑着看向叶良辰,实则手上青筋暴起。
“得得得,哀家帮你想办法,你别生气了,不过我们可得约法三章,可好?”叶良辰并不想和他继续吵下去,放下了手中的杯盏,笑意融融的看向他。
“你说?”剑君倒也爽快。
“就是让荣国和崇国和平相处,你看怎么着?”叶良辰目光带笑,她知道如今就属荣国和崇国最为强盛,要是这两个国家打起来,百姓肯定是民不聊生。
“这个朕答应你,反正朕也热爱和平。不过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朕回到现代去?”剑君有些不信任叶良辰,生怕自己被她给坑了,不然他的颜面就丝毫不挂了。
“我敢这么说自然是有我的办法,只是你为什么突然想回到现代,难道想通了,在古代浪够了,想回去继承你那无数亿的家产?”叶良辰现在又吃起了他桌上的蛋糕,边吃边问,反正是一脸的好奇。
“庸俗,我不过是想出了一种新游戏,想回去研发而已。”剑君斜晲了叶良辰一眼。
叶良辰刚想回怼回去的时候,一个身着龙袍的少年提剑冲了进来,他的眉眼冷峻,带着一丝丝寒气,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他先是冲到了叶良辰的身边,然后打翻了叶良辰手中的蛋糕,冷冷的说道:“母后,你万不可以吃这些东西,小心有毒!”
叶良辰看着自家儿子焦急的神色,停滞了一秒,两秒,三秒……
剑君见到这一幕,脸上写满了不悦之色,正在发作之际,叶良辰赶忙站了起来,讪笑着说道:“这些都是误会,误会,误会!!!”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了她的身上,叶良辰清了清嗓子,目光落在了宫烨华身上:“华儿,这是你剑伯伯,母后的老朋友。”
“剑老兄,这是我的儿子,亲生的。”
“大家快快坐下,这些都是误会。”
宫烨华的面色变化不尽,星眸里忽暗忽明,最后认真地看向叶良辰说道:“母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华儿,你剑伯伯呢他想找母后帮他一个忙。他是一国之君,不可轻易来到崇国,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你也放心吧,母后一点事都没有。”叶良辰这下才平静了一些,看着自家儿子一脸懵逼的神情,她觉得自己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叶良辰老铁,看来你把你的儿子培养的不错,是一个君王之才。”剑君这下倒不生气,误会嘛,只要解开就好了。
他话音刚落,却不曾想宫烨华直接变了脸色,用剑指向他道:“你竟然敢直呼朕母后的名讳?”
叶良辰:“……”
剑君:“……”
最后叶良辰费了整整一早上的时间,方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这下剑君和宫烨华挺合得来的,这两个人还谈论了一些国家大事,宫烨华也向他请教了很多。
临走的时候,叶良辰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若准备回去的话,派人给我飞鸽传书。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不会忘了,也不会出尔返尔。”
“好,一言为定。”剑君并没有要送她的意思,而是继续在沙发上靠着。
叶良辰很佩服他的任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