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哥,这贱丫头就是事儿多,她哪有这么脆弱,指不定就是装病呢!”
张翠芬看着被陈叔抱在怀里的凌笑,
“死丫头,还不下来,回家!”
陈叔不好再留着凌笑,只好把她放下来。
“陈叔再见。”
凌笑朝着陈叔挥挥手,然后低着头跟在凌家人的后面。
“唉!”
陈叔叹了一口气,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你这个死丫头,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一到家,张翠芬就一把拉过凌笑,狠狠地在她的胳膊上拎了两下,然后一把推倒凌笑,脱下鞋子就招呼在她身上。
“妈,别打死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凌静皱着眉厌恶地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小人,不是凌笑,他们家也不会在陈叔的面前丢那么大的脸。
躺在地上的凌笑一声不坑,只是死死地护着头部。
“怎么不出声儿啊?不会死了吧?”
凌亚东并没有阻止张翠芬,可是打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这贱丫头哭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没死呢,还喘着气呢。”
张翠芬一惊,低头就查看凌笑的状态,一看还在喘气,就不在意了。
“好了,打了这么长时间,她也该得到教训了。”
凌亚东坐在桌子旁,面前摆着一盘花生。
“瞪,瞪什么瞪!”
凌明偷偷看了一下凌笑,凌笑猛然一转头,乌黑的眼睛就直直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凌明的头皮有些发麻,骂了回去,就匆匆回了房间。
“今天你就别吃了,回柴房呆着去。”
张翠芬将凌笑赶回了柴房,凌笑一声不坑的离开了。
“当家的,这贱丫头看着我的时候,我都有些发怵。”
夜晚,张翠芬躺在床上想起凌笑那双眼睛,身上的肥肉就抖了抖。
“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危险,睡觉吧,明天还要干活儿呢。”
凌亚东一转身,不想再看见张翠芬。
“凌哥哥~”
凌亚东想起村头那小寡妇含羞带涩地看着她,身上就有一股莫名的邪火。
张翠芬年轻的时候长的也不错,只是生完两个孩子之后,这身材就……哪里比得上村头那鲜花一般的小寡妇啊!
张翠芬撇了撇嘴,凌亚东已经很久没碰过自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有个女人。
“嘶。”
空间里,凌笑坐在地上,一不小心碰到肩膀上的伤,吃痛地抽了抽气。
“打得真狠,也不知道前世的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稍微揉了揉身上的伤,凌笑开始观察这个空间。
“咦?温泉?”
在小阁楼的后面竟然有两个温泉,一个温泉里面的泉水是乳白色,还有一个则清澈见底。
“这是什么?洗髓池?”
乳白色温泉的旁边写着洗髓池三个字。
“这狗刨一样的字,老神棍也拿的出手。”
凌笑吐槽,被亲生父母带回去的凌笑为了不给别人嘲笑的机会,所以她学了很多东西,书法可以说是最精通的,她学东西的速度相当快,尽管如此,在那些人的圈子里,她依旧是被人嘲笑的对象,所以她总是很小心的隐藏自己,除了莫家人,几乎不会有人知道凌笑比那些所谓的千金小姐优秀一百倍。
“那我要不要试试,说不定还能练就飞檐走壁的好本事。”
凌笑向来是很果断的一个人,想法还没有成型,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好吧,她其实是以为这乳白色一样的东西就跟牛奶浴一样。
电视上不都是这样吗,沐浴乳的广告都是乳白色,给你焕然一新的感受。
“我去,好痛,这老神棍!”
忍受着仿佛切割骨头一般的痛苦,凌笑发散的思维终于回来了。
这一回来不得了,疼痛清晰可见,她甚至能感觉到骨头摩擦的那种咔嚓声。
“这洗髓池还真是无愧于它的名字,这是要给我全身大换血啊。”
凌笑咬着唇,小脸一片苍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笑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身上突然就不痛了,而且还有一种很舒服,很温暖的感觉。
“咦,怎么这么臭,我这是掉进粪坑里了吗?”
凌笑连忙从洗髓池里面爬出来,低头一看,好家伙,身上乌黑一片。
急忙跳进另一个清水池里面,狠狠地把自己洗干净。
“呼,好舒服,我现在大概能飞起来。”
凌笑躺在地上,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凌笑还在睡梦中,就被张翠芬揪着耳朵,拖了出来。
“死丫头,说,家里的钱是不是你偷的?”
原来张翠芬准备拿出几块钱去打点肉,却发现放钱的盒子里少了几块钱。
“我没有。”
凌笑皱着眉头,抓着张翠芬的手,她这是要她耳朵断了吗?
“还敢撒谎,吃我的,住我的,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张翠芬面色狰狞,虽说家里也有几百块钱,可少了几块钱这让她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我说了我没有!”
凌笑身子一歪,躲过张翠芬的手。
“哎呦喂,天地良心啊,赔钱货偷钱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张翠芬一屁股坐在地上,声音很大,没多久,家门口就聚集了好些人。
“婶子,你怎么了?”
有人扶着张翠芬站起来。
“大牛,你不知道啊,凌笑她偷家里钱了。”
张翠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周围的人诉苦,这下周围人看凌笑的眼神也变了。
这才五岁就偷家里钱,长大了还得了。
“婶子,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大牛可以说是看着凌笑长大,这孩子一向是个懂事的,他可不相信这么老实的孩子会偷钱。
“我没偷钱。”
凌笑倔强地看着张翠芬,眼睛水汪汪的,总能让人感受到她的委屈。
“是啊,妹子,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们也算是看着凌笑长大的,这孩子可不是个会偷东西的人。”
陈叔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
“不是你还有谁,这个家里就你一个外人!”
张翠芬说完这句话,全场静了一下,虽说大家对凌笑的身份都心知肚明,可是被张翠芬拿到台面上,在小孩子的面前说终究是有些不太好。
“我没有,是凌爸爸拿的!”
前世,凌亚东搭上了凌家村头的小寡妇,这件事不久就被人发现了,当时凌亚东和张翠芬还闹得挺大,随后两人就分开了,凌亚东带着龙凤胎娶了村头的小寡妇。
村头的小寡妇叫张丽,年轻漂亮,当时嫁给了村里最富裕的人家,只可惜那个老头病死了,留给小寡妇一大笔的财产,小寡妇不是个安分的主,没多久就和村里村外的人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