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抱歉。”
凌笑抽了抽嘴角,我去,一个大男生这么娇气干嘛,不就是手破了一点皮吗,至于这样吗?
“可是人家很痛的!”
明天绝心安理得的躺在凌笑的怀里,也没有一点作为男人的羞耻心。
“呵呵!”
凌笑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然后深吸一口气,脚尖在树枝上一点,然后就准备离开。
“咔嚓!”
凌笑的脸一黑,这人果然是个扫把星,树枝断了,两个人准备垂直落地。
“喂,你别抓这么紧行不行!”
准备落下去的那一刻,明天绝突然死死地抱住凌笑的脖子,凌笑的脸通红,有些喘不过气。
“我……我害怕!”
明天绝稍微松了一点,然而仅仅只有一点而已。
凌笑无语,只好抱着明天绝的腰,元力成盘状在她的脚下,脚下一蹬,直接就飞了起来。
“我说你有这么害怕吗?”
直到落地,明天绝还紧紧的抱着凌笑,凌笑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可以松手了。
“你们……你们……”
所以说人生真的是处处有狗血,在既正室和小三之后,凌笑很光荣地又有了一个小四。
秦昊渊和麒麟将小曼和她的父亲一同送给了警察,便去寻找凌笑了,麒麟能感知到凌笑在矿洞那边的山上,然而他却没想到会看见这一幕。
“不是,不是,你们听我解释啊!”
凌笑伸出一只手,简直欲哭无泪。
凌笑你个渣男!
三个人的心中同时冒出这么一句话,诶,等等,他们为什么要说渣男?
麒麟是属于比较震惊的,而秦昊渊,他就属于比较实际一点的人了。
秦昊渊腿长,几个跨步就来到了凌笑的面前,一把就将抱着凌笑的明天绝丢了出去。
要不是他们这边是平地,否则秦昊渊直接就将他丢下陡崖算了。
“谁准你碰她的!”
秦昊渊一把就将凌笑拉进了怀里,然后脸色漆黑地看着明天绝。
明天绝抬头,看着秦昊渊的眼神丝毫不弱。不过只是一个凡人而已,他哪里有资格跟天门四家斗。
“我说……算了我还是不说吧!”
凌笑刚出声,三个人的目光就直直地看着她,她低头,做鸵鸟状,内心真的是心累到无以复加。
这特么究竟是个什么剧情啊,作者,你出来,我们聊聊。
凌笑蹲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不远处的三个男人。
他们这样看了已经差不多十分钟了,要打能不能快一点,她很忙的好吗?
突然,身后的草丛中穿来了一阵的响动,凌笑疑惑抬眸,正好看见一块粉红从草上擦过。
凌笑看了看三个人,直接就跟了上去。
粉红在灌木丛中穿梭,凌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有意思,看这样子,倒像是怕我跟丢了一样,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目的。”
凌笑嘴角一勾,看了看前面走走停停的粉红,然后身子一转,从其它方向绕了过去。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小曼停了下来,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后面,她以为凌笑能有多厉害,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而已,那群人还真是废物,这么一个小丫头都斗不过,不过他身边的那个人倒是蛮厉害的。
“嗨,你在找我吗?”
小曼一转头,凌笑就弯着眼睛看着她,她瞳孔缩了缩,不过是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你不惊讶?”
小曼挑了挑眉,既然被发现了,她就不会不承认。
“稍微有一点吧,不过也没什么。”
凌笑耸了耸肩,当时她就很纳闷,那么小的村子,年轻力壮的都被带走了,留下来的妇女也很少,像小曼这种年纪的,那更是几乎没有,小曼长的那么漂亮,那个领头的一看就是个喜欢美色的,看见小曼就好像没看见一样,这一点太不寻常了。
而且小曼对她所谓的父亲那种骄傲崇拜的眼神,可不像是对待一个父亲,更像是对某个作品。
而她父亲看她的眼神,可能是有一点药品的影响,但是从来没有一种来自父亲的疼爱。
很诡异的是,她一个小姑娘为什么会对那个店那么熟悉,高仿的枪店,她这个年纪,又生活在乡村里,怎么可能会这么有兴趣。
再说了,那么一个店,没有店员和店长,零星的几个人看到小曼和她的轮椅父亲也没有一点惊讶的感觉,反而到有些理所当然,这一点很诡异,但是如果这样想,这家店本来就是小曼的,那么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为什么那些实验室人种手中有那么多的枪?
为什么那个组织在矿洞那么多天竟然没一个人发现?
原来这村子里有一个人是内应啊。
凌笑摸着下巴看着小曼,现在的女孩子这么可怕吗,啧啧,这幕后黑手当的啊!
小曼看起来也就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十六岁的女孩子,心灵得有多扭曲啊!
“我很好奇,你跟你村子里的人得有多大的仇啊,竟然任由他们去做人体实验?”
凌笑在小曼的旁边转了转,这小姑娘表现出来的心理状态也看不出是那么恶劣的人啊。
“切,你懂什么,他们本就该死!”
小曼的脸色突然狰狞了起来,凌笑凛眉,往后退了一步,怎么回事,她身上的血气怎么这么重。
“做了什么事,你要毁了这个村子?”
凌笑可没有什么比较圣母的心肠,什么做了什么事啊,就要心态放宽一点啊,不要连累别的无辜的人啊,屁咧,横竖事情又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站着说话不腰疼。
凌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好奇,没有一丝责怪的语气。
“你……你不认为我很过分吗?”
小曼的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凌笑,她不敢说话,她怕被人知道她心里的罪恶,有时候她也会问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可是一想到那些人那么对她的妈妈还有爷爷,她心里的仇恨就抵挡不住。
“这要看事情的大小,我不是很正经的人,所以在我面前稍微放松一点没事,毕竟每个人做事都有每个人的道理,在真相没说清楚之前谁也没资格说谁对谁错。”
凌笑依靠在树干上,手中拿着一个树叶,很随意的站着。
小曼有些疑惑地看着凌笑,她和她见过的那些人都不一样,她比从来不会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她,认为她是一个坏女孩儿,其实她真的是被逼的,只是从来没有人去安慰过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