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乐衣衣娇喘着,感觉身体上上下下都肿了。看起来好像酒精过敏了似的那种红彤彤的肿胀。韩厉手劲大,把乐衣衣又捏又亲又舔,动情的时候还会“啃”几口。乐衣衣作为受迫害对象,自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乐衣衣只觉得自己身上扑着一只大老虎,而自己就是只白兔。老虎用他那长满倒刺的舌头舔自己,给自己顺毛,越温柔越疼。
韩厉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被乐衣衣种满了草莓。在情事上,乐衣衣可不是那种矜持的人,她可不会过于埋藏自己的内心。她喜欢韩厉,自然包括他的身体。
两个人在乐衣衣粉红色的床上颠鸾倒凤,竟也掉不下来。
这是韩厉第一次在乐衣衣的闺房里头“搞事情”,真是别有趣味,妙趣横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中午高高挂在天上的日头已经西下了。韩厉仍旧让自己卡在乐衣衣的两腿间,不肯下来。
整整四个时,他“灌溉”很久了。这次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看你中不中。就算乐衣衣暂时没有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又如何。他直接把她带到国外登记结婚去吧。
“在想什么哪~”乐衣衣推了推韩厉,想让韩厉认真听自己说话,“日头要落山了,我该做饭了。”
“日?你好污啊~~”这个字又把韩厉整兴奋起来。
“我,我哪有,我明明说的是太阳。”
韩厉不管她怎么说,只想扑倒乐衣衣,接着来呗。
“不要啊~不要了啦~我爸妈快回来了。”乐衣衣着急想把韩厉推开。
“什么不要?早就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告诉他们,你认真的吗?”韩厉自认为好歹是个金龟婿,为什么乐衣衣要把他藏着掖着?他如此光芒万丈的一个美男子,多金男,居然还不能说来着。韩厉莫名生气。
“不是不告诉他们。是我们这样躺着,被他们看到不好。”乐衣衣解释。
确实,一男一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到处是刚刚留下的痕迹。床单都湿得黏糊糊的,等会儿还得换床单被套。乐衣衣觉得等下有一堆的事情要做。
“总裁大人,您出了那么多汗,快去洗个澡吧~这床单已经脏了。”乐衣衣知道韩厉有洁癖,直接提醒他。
“我从来不会嫌弃自己的分泌物。现在,当然也包括你的。”
韩厉这句话一说出口,乐衣衣被他酥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这话实在太油腻了,乐衣衣有些吃不消。哎哟,男朋友太“污”,女朋友吃不消怎么办。
自从认识韩厉之后,乐衣衣觉得韩厉就是个能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猫,老是追着她这只母兔跑。这男人明明是坐办公室,干脑力工作的,为什么体力会那么好??自己好歹是个搞体育的,不然真不够这个男人“造”的。
也不跟韩厉商量了,乐衣衣直接起身,灵活地躲过了韩厉的拉拽,跑出房门。
韩厉见乐衣衣狼狈地逃离,便慢悠悠地半坐起来,唇角邪邪地一挑,他笑了。
下床,翻箱倒柜地找到新的床单被套换好,韩厉就从衣橱里找了一件睡袍,乖乖地到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