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嘛,性子还是要磨一磨。”有评委笑着打圆场。
“怎么感觉这个夏初一是故意挑事的?”也有人怀疑。
“记不记得之前蓝队反间红队绿队的时候说的话?绿队之前好像是说过夏初一拿那个总分第一靠牺牲色相的话。”
“……”
一群评委摇摇头。
胡勇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拉开架势说道,“不需要你让。”
“自信是好的,但是不要盲目自信。”夏初一一摆手,方思明将两条士力架还有一瓶红牛饮料递给胡勇,胡勇不接,方思明笑了笑,“既然要比赛,就拿出好状态来,这是对对手的尊重,我们队长可不想费力赢了之后再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的说她胜之不武。”
方思明这话分明是讽刺,但是却让人拒绝不了,胡勇脸色也认真起来,拿过吃的喝的,给自己补充了一下,休息了片刻调整了下状态后,对夏初一说:“我好了,来吧!”
夏初一上前走了几步,旁边蓝队的人跟绿队的“尸体们”自动让开,给两个人留出一块场地来。
胡勇首先发招,夏初一轻松避开,“一招。”
“我不需要你让。”胡勇皱眉,脸色黑了黑。
“我需要你们绿队的人安静的闭嘴!”夏初一冷冷的说。
胡勇的拳头紧了紧,又是一招。
“两招!”
“三招!”
夏初一一连让了胡勇三招,到胡勇第四招的时候,她才还手。
两个人拳来拳往,打的难分难舍。
胡勇属于力量型的选手,十分适合近身赤膊战,而且拳头十分硬,夏初一觉得要是被他一拳打实了,骨头都会断。
所以,一开始,夏初一闪躲的比较多。
绿队的人看到夏初一只是来回的闪来闪去,并不实接胡勇的拳头,对夏初一嗤之以鼻,“哼!现在知道我们队长的厉害了吧?有本事别躲,接招啊!”
“需要我教教你什么才叫尸体?”吴晓冷冷的瞪着说话的那人,“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大概是尸体两个字的警告起了作用,那人没什么气势的回瞪了吴晓一眼,心里拿好男不跟女斗这样的话好好安慰了自己一会后,终于闭上嘴,开始认真看比赛了。
不懂的人看热闹,懂行的人看门道。
不懂行的人看着夏初一躲来躲去的不去实接胡勇的拳头,觉得夏初一处在下风,但是懂行的人却知道,胡勇这些拳头打下来,其实并没有沾到什么好处,夏初一不实接,但是并不是一味的只是躲,她的招式更多的事化解胡勇的力道,四两拨千斤,用的时候哪怕只是借力使力的一碰一顺一带,时间一长,都让胡勇感觉到吃力。
同时,也让胡勇心中惊骇。
他低估了夏初一,郭文韬并不是输在夏初一的美色上,他死于轻敌,而他现在,也即将步郭文韬的后尘。
想到这个结果,胡勇的心里难免有几分浮躁。
他想着尽力挽回局面,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反而更容易露出破绽来,而对于一直在等待时机的夏初一来说,这样的破绽正是她想要的。
所以,在两人打了将近一百回合之后,夏初一将胡勇绊倒在地死死压住,战斗结束。
“队长,你怎么输……了!”绿队的人伸长了脖子,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眼花了。
明明一直是队长占上风,怎么忽然就输了?
这不科学
“服不服?”夏初一松开胡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
“我输了。”胡勇吐了口气,“心服口服。”
就算是他开始轻敌了,但是却很快调整过来了,而且他全力以赴连一百回合都没坚持到,这就是实力的问题了。
夏初一不仅战术成熟,招数也快,以柔克刚,他的确是技不如人,输的不冤枉。
胡勇的一句认输,一句心服口服,让绿队开始挑事的人都哑口无言。
他们了解胡勇,这个人就是个拳痴,根本不可能在跟夏初一比试的时候放水。
一时间,他们看夏初一的眼神都变了,说不出的复杂。
“脸是个好东西,关键的时候还是得顾着点的。”夏初一看着绿队的人,慢条斯理的说道。
绿队的人一个个跟吞了鹅蛋似的,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可是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这会可是他们自己亲自把脸送上去放在人家夏初一脚下让人家踩的。
“夏初一太狂傲了。”
“到底是年纪轻。”
“最后的时候没压住性子。”
“不过就是之前绿队的人私下议论了几句让她听到了,这个时候寻着机会就报复回来,可真是够小心眼的。”
“到底是女生,难免有点小性子。”
“原本还挺看好的,谁知道……唉!”
“她条件不错,但是这心怀未免狭窄了些,现在想想,她一开始就十分针对绿队,灭黄队的时候犹豫都没有一点,怕就是因为黄队是绿队同盟,早就对绿队憋着一口气了。”
“大概就是这样。”
一群评委纷纷摇头叹惜。
“队长?”吴晓走到夏初一身边,看着夏初一胳膊上青了一片,有些担心。
夏初一甩了甩有点酸的胳膊,对吴晓轻轻摇头,制止吴晓要说的话。
胡勇那个家伙的力气真不是一般的大,她胳膊只是被拳头擦到,就隐隐发麻。
吴晓见夏初一朝她打眼色,识趣的把话咽回去。
方思明走过来,道:“现在只剩下红队跟橙队了,我让黄小龙动手。”
话刚说完,系统就开始发出公告:“橙队全军覆没,退出团体赛!”
“红队全军覆没,退出团体赛。”
“此次团体赛比赛结束,蓝队获胜。”
系统广播一出来,蓝队离开开始欢呼,几个男生抱成一团,要不是夏初一是女生,他们真想上面狠狠的抱抱夏初一,当然了,也不是没有人有这个想法,只是在冲到夏初一面前的时候,夏初一谨慎的后退一步,然后亮了亮自己的拳头,那人只好摸摸自己的鼻子,识趣的找别人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