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悦,你怎么了?什么不可能?”周夫人见池悦神色不对,关心的问。
“这不可能!”池悦突然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包,“这不可能,我要去问清楚!”
说完,池悦急匆匆的离开了。
“这是做什么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了?”周夫人看着池悦离开的背影,不解的叹气。
“你还看不出来呢!”一旁的黄夫人了然的笑了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再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周夫人看向黄夫人,眼中闪动着八卦的光芒。
她心中有股隐隐的预感,这将是这次宴会上最大的八卦,也很有可能,是今年度最大的八卦。
“还不就是男人在外面偷腥,没擦干净嘴巴。”黄夫人冷笑,“没想到啊没想到,池悦竟然也有今天!”
“你该不会是说胡宗跃跟那个蔡桂珍吧?他们两个?这怎么可能?”旁边有人不信。
“这怎么不可能了?说实话,我早就看那个胡宗跃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了!一个农村里出来的穷酸小子,攀上了高枝而已,自己有什么本事?”黄夫人想到最近胡宗跃升职把她家男人给硬生生的挤掉了的事,就怒火中烧。
“说起来那个胡宗跃也真是一般,要不是有池家,有池老爷子在,哪里轮得到他!”旁边跟黄夫人玩的比较好的人也跟着附和。
“可是,他怎么会背着池悦……他也真够胆大的。”
“这有什么不敢的?男人**熏心起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我告诉你们,我发现一个重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
“你们有没有发现,蔡桂珍的儿子跟女儿长得跟胡宗跃有些像?”
“不会吧?蔡桂珍的儿子跟女儿都多大年纪了啊——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胡宗跃跟蔡桂珍两个很早很早之前就勾搭上了?”周夫人忽然脑中念头一闪,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
“这有什么?我还知道更私密的事呢!”黄夫人将众人的胃口都给吊了起来,慢条斯理的吐出一句话。
“还有什么?你快说快说!”周围的人都围在一起,催促黄夫人,个个眼中闪烁着激动兴奋的八卦光芒。
“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可别出去胡说,我听我家老黄说,蔡桂珍的男人还没死的时候,又一次他跟老霍出去喝酒,老霍喝醉了,他听老霍说什么自己头上戴了顶绿帽子,这辈子都摘不下去了,后来我又听我们家老黄说,胡宗跃在老霍死了之后这么照顾那娘三个,不仅仅是因为老霍是为了就胡宗跃死的,还是因为啊,那个胡宗跃跟蔡桂珍两个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后来胡宗跃为了攀上池家的高枝,入赘到池家,这两人才没成,不然……呵呵”
“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周夫人常夫人等人震惊的睁大眼睛道。
“那,那这么说来,蔡桂珍的那双儿女还真的有可能是胡宗跃的种!不然怎么可能长得那么像!”
“我看十有**就是了!”
“真没想到这姓胡的这么脏,真是头养不
熟的白眼狼!”
“这老霍也真是能忍,都知道了自己戴绿帽子了,竟然也不戳穿!窝囊!”
“谁说不是呢!啧啧”
一群人感慨。
“你们说池悦这次回去会不会大闹跟胡宗跃两个离婚?”
“不清楚,以池悦的性子,不离婚也**不离十了吧,她可不是个能忍的。”
“要说池悦也怪可怜的,看上胡宗跃这么个东西,我听说池老爷子最近为了胡宗跃的事可没少出力,唉!谁知道养了这么一头白眼狼!”
“那也只能怪他们自己有眼无珠,识人不清!”黄夫人心中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恶狠狠的说。
“这事情,就怕不会这么简单,我有种预感,池家要变天了。”
“我也有种预感,池家这次怕是要宰了!不然蔡桂珍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招摇,要不是胡宗跃那边听说了什么,她哪里来的底气凑到池悦的面前来?”
“我也这么觉得,这都多少年了,你们有谁在池悦出现的地方看到过那个女人?”
“我没有!”
“我也没有!”
“我也没有!”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
她们都擅长八卦,平时就是八卦的传输机,对这个圈子里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嗅觉格外敏锐,彼此交换了个默契的眼神之后,都露出了这下有好戏看了的激动深情。
池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家的。
胡思乱想了一路,下车的时候她脚没站稳,差点歪倒在地,幸亏一旁的司机眼明手快扶了她一把,才幸免。
池悦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幽魂似的飘回家,在客厅等门的福婶看到池悦这个三魂没了六魄的样子吓得不轻。
“大小姐,你怎么……你这是怎么了这是?”
福婶一紧张,连称呼都变了。
“福婶!”池悦看着福婶,忽然上前抱住她,委屈的哭了起来。
“大小姐,你……你别哭啊,谁给你气受了这是?你跟我说说啊,我帮你想办法出气,你别哭啊!仔细哭坏了眼睛,伤了身体……”
福婶这么多年,都没看到池悦哭的这么伤心,哭的这么让人害怕。
被福婶这么一安慰,池悦更是制不住了,哭的越来越大声。
仿佛是要把心里所有的不安跟委屈都发泄出来一样。
“这是做什么呢这是?”池老爷子一进家门就看到池悦哭的惊天动地的,忍不住呵斥了一句,“大晚上的哭嚎什么?像什么话!”
“爸……”池悦被池老爷子训斥了一句,倒是停了下来,但是一看到池老爷子身心疲惫的样子,顿时心头又酸涩难忍,再次哭了起来。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池老爷子烦躁的瞪着池悦,“有事说事?哭有什么用?哭就把事情解决了,那大家什么事都不用做了,遇到事情都排队去哭一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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