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个怀心思的情况下,一顿早餐终于结束了,大家这也如负释重的放下碗筷,离开了餐厅。
吃饱后,高尚婕起身离开了餐厅,正打算找严墨梵说拍戏的事,谁知施萌萌两手张开,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望着不依不饶,没完没了的女生,高尚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问你,你和严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施萌萌仰着头,再次追问。
已经没心思和施萌萌玩下去了,高尚婕便也没有再打趣她,“我和严大哥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不信你可以问他。”
在高尚婕说话的时候,施萌萌一直在盯着她的眼睛看,发现对方的眼神很坦荡,没有任何的闪躲,她便半信半疑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而望着气宇不凡的严哥哥,当即她赶紧换上一副甜美可人的笑容问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和她真的只是朋友关系?”
双手揣兜的严墨梵,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和她什么关系,跟你有关系吗?”
“谁说没关系,严哥哥别忘了,你答应我妈妈的事,你说好会照顾好我的。”施萌萌生怕严墨梵反悔,她急忙说道。
对于这点严墨梵并不否认,他邪魅的点点头,“我是答应了,但我把你当成妹妹照顾这没问题吧?怎么?妹妹也管起哥哥谈恋爱了?”
他的话一出,施萌萌便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她走到严墨梵的身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着他的手肘,当场就耍起了赖,“我不管,我的初吻都给你了,你就得对我负责,再说本小姐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给你当女朋友,还能委屈你了不成?”
咳咳咳……
严墨梵被施萌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呛到了。
明明接吻时,都是她先开的头,反而自己没有主动过,也没有强迫过她。怎么反过来,是自己夺了她的初吻,他还得负责,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是不是不想承认?当时你明明说了会一心一意的爱我,一辈子都不离不弃,难道这都是假的?”施萌萌说着说着就委屈的快要哭了。
这下,严墨梵彻底不淡定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这施萌萌说起假话来还真不是盖的,就像演戏一样,带动了大家的感情。她的反应看过去,就好像真的煞有其事般,令在场的人全部倒向了她的那一边,为她打抱不平。
没想到他身边真是藏龙卧虎啊,个个都是演戏高手。
沈如芸见施萌萌哭的伤心,她便也就信了几分,“墨梵,萌萌说的可都是真的?”
“她的话你也信?”严墨梵冷冷的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人儿,是说不出的讽刺。
施萌萌抽噎的抬头,哽咽道,“算了,既然严哥哥不愿意承认那就算了,谁让我是女人呢,吃点亏也不算什么。”
嘿,严墨梵对于她黑白颠倒的本事,可是越来越佩服了,他将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捏了捏鼻子,像是在思考一般,忽然他锐利的双眼露出一抹笑容,他噙起嘴角魅惑道,“要我对你负责,那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不太喜欢叽叽咋咋的女生,如果你能忍住三年不来找我,让我耳根子清净了,那我就对你负责如何?”
三年?施萌萌瞪大了水汪汪的双眼,她没听错吧?三年,这也太长了吧,说不定三年一过,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那她让哪找人去?
“怎么?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严墨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施萌萌没错过严哥哥那戏谑的眼神,她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
最终还是施萌萌认输了,说实话要她三年不见严墨梵,她还真做不到。
“行了行了,我承认我是开玩笑的还不行吗?不过严哥哥你这么多情也不好吧,这里有沈姐姐和我,指不定蒋警官也是备选人员,现在你又招惹纷纷能被脑残粉喷死的大明星,你说说,你一个人吃的消吗?”
高宏筠听了不由冷笑一声,“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以为可以建立后宫吗?”
“你闭嘴,严哥哥我说可以,你说不行。”施萌萌瞪了一眼高宏筠。
从来没被人这么说过,高宏顿时筠拉下一张脸来,他阴沉的望着施萌萌,“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以前从没见过这个男人,施萌萌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不知道没关系,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
施萌萌不在意的笑着,“那我拭目以待。”
说完,她又将目光转移到严墨梵的身上,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首先,是你先纠缠的我,其次,高尚婕和我都拥有奶奶部分的血缘关系,我和她也有那点沾亲带故,所以绝不可能是情侣关系,是你自己多想了。”
高墨梵耐着性子解释了他与高尚婕关系。
施萌萌听后看了一眼高尚婕,原来自己刚来是问她的话,她的回答那都是真的了。想到自己的误解,施萌萌的突然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走到高尚婕的身旁,她别扭的低下头,小声道着,“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了你,不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故意让我误会你?”说到这里,施萌萌瞬间硬气起来了。
“我有说我和严墨梵是普通朋友啊?是你自己不相信。”
“你们再聊什么呢?怎么一直站在哪里?”已经坐在沙发上的高丝燕转头看着大伙。
高尚婕朝奶奶笑了笑,“奶奶您先和严爷爷聊着,我们聊点年轻人之间的事。”
听了孙女的话,高丝燕也就没有在意那边,继而和家河聊着天。
“对了,这是翡翠戒指,你拿着。”想起之前孙子交给她的戒指,她还没来的急给孙子,就到南城了。
严家河看着递过来的戒指,他给挡回去了,“这本就是你的东西,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了,你自己好好收着。”
但高丝燕还是想留下来,毕竟这是她曾经唯一留下来的东西,已经跟了家河四五十年,她突然收回,便有种夺人所爱的感觉。
猜出了丝燕在想什么,严家河不在意道,“你放心,我出了这枚戒指,还有一样东西陪了我四五十年。”他用手指了指墙壁上的刺绣画。
顺着家河手指的地方,高丝燕带上了挂在脖子上的老花眼镜,这才看清了墙上的东西,她便想起了那些个日夜,绣这幅画的场景。
没想到,这幅刺绣,竟然还保存的这么好。
不知不觉她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这幅画同样陪伴我多年,自从买下这栋别墅后,我就一直将它挂在哪里,想看一眼的时候,抬起头就能看到了。”严家河浑厚的嗓音,此刻听去竟有几分细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