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相信你,我这么问你,那是因为刚刚有人打电话说,你昨晚八点钟在天哥的酒吧里买醉,我担心你有什么心事这才问你,你千万别多想。”为了不打草惊蛇,严墨梵只能说谎。
果然沈如芸听后并没有任何怀疑,她将头靠在严墨梵的肩膀上,呢喃着,“那一定是你朋友看花眼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关系我,只是以后想要问什么,不要这么拐弯抹角好吗?”
严墨梵伸手抱紧了沈如芸的肩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好,但也希望你有什么是千万不要瞒着我。”
“嗯,那你还去不去上班了?”沈如芸仰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双眼含笑。
“不上班了,就在家陪着你和爷爷。”严墨梵说着转头看向了爷爷。
晚上,萌萌和蒋予雯依然来到了严墨梵的家里,这几天她们两个都会住在这里,直到把在她们家中捣乱的东西清除,否则严墨梵也不放心她们独自住回去。
可说实话,同时面对这么多的女人,严墨梵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特别是在萌萌提出要和他睡一起的时候,他的眼睛便会在蒋予雯和沈如芸的身上徘徊,生怕她们不高兴。
可他又不会分身术,不可能同时陪着三个人,所以他宁愿自己一个人睡。
凌晨一点左右,严墨梵房间的门打开了,严墨梵在第一时间醒了过来,他感觉到有人正向他靠近,而这个人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如芸,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严墨梵说着正要打开台灯。
沈如芸赶紧上前阻止,“别开灯,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现在这狼狈的样子,”
严墨梵担忧的坐起身来,透过夜光,他见沈如芸有哭过的痕迹,担忧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我只是做噩梦了。”沈如芸哭腔着回道。
严墨梵伸出手拉着沈如芸坐在床沿,他能感觉到沈如芸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就如同那日。
他知道,这件事在沈如芸心中,一辈子都将是抹不去的伤痕,想要彻底清除,只有忘了那段回忆,但回忆哪是说忘就能忘的。
坐在床上的沈如芸一把搂着严墨梵脖子,“墨梵,这段时间我真的很想你,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但我就是怕你嫌弃我,因为我已经脏了。”
“胡说,在我心里,你是在纯净的人,不许这么说自己。”严墨梵不悦的打断了沈如芸接下来的话。
听完严墨梵的话,沈如芸离开了严墨梵身上,她坐直身体,直视着严墨梵刚毅的脸庞,同时手覆在他的脸上,轻轻摩砂着。
在严墨梵的注视下,沈如芸身体前倾,眼看她的唇就要吻在严墨梵的唇上,严墨梵脸一别,沈如芸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样的反应,是沈如芸措手不及的,楞了三秒,她突然就笑了,笑的有些悲凉,“哼哼哼……哈哈哈……到底你还是嫌弃我,你说的话不过是用来欺骗我的。”
在没有弄清楚沈如芸究竟是不是凶手前,严墨梵不想沾染上他的味道,这和嫌弃无关,他怕的是,如芸变了,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他一定要让如芸恢复正常,否则终有一天他们两个会拼个你死我活。
他也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如芸都不会相信他
看着沈如芸离开时落寞的背影,严墨梵的内心也不好受,现在他只想尽快查清楚那件事。
想到这里,严墨梵掏出手机,给格尔道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听,他还以为是格尔道睡了,便要挂断。
谁知电话就接听了,电话那头传来格尔道浓重的喘息声,这不由让严墨梵以为他正在做什么活塞运动,“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断了你的某种运动?”
格尔道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运动?”
“算了当我没问,等你什么时候完事了,再给我回复电话。”说着,严墨梵正要挂电话。
格尔道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扶额,“你想哪去了,没有你我和谁做什么活塞运动?”
“别扯上我,你想和谁做活塞运动都没关系,我一点都不介意。”严墨梵最怕的就是格尔道把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扯。
听了严墨梵的话。格尔道郎爽的笑出了声音,“哈哈哈哈,是你自己想歪了,现在就急着撇关系。不觉得像是掩耳盗铃吗?”
没想到格尔道还会用成语,严墨梵无奈的摇摇头,“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格尔道一边说着一遍喘着气。
这让严墨梵不想歪都难,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这么累还能接自己的电话?
正当严墨梵想要问他在做什么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打斗的声音,能让格尔道都这么的吃力,那对方一定也不简单。
就在严墨梵笑想着要不要晚点打的时候,格尔道使出一记杀手锏,对方当场吐血受伤严重,这才结束了打斗。
“你在和谁打架?”严墨梵记得格尔道说他这是第一次来南城,按道理应该没有仇人才是,可听对方说话的声音,似乎积怨已深。
难不成,对方也是一路跟着格尔道来的?这不由让他想起了格尔道提起的那位合作伙伴。
就在严墨梵胡乱猜测之际,格尔道的声音再次传来,“是卡尔森的手下。”
卡尔森?严墨梵想起了在m国认识的梅卡森,他是联邦局长,不过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人。
很快格尔道就解开了严墨梵的问题,“他是我的合作伙伴,之前和你提起过的。”
“既是合作伙伴,那为什么你们会在一起打斗?”严墨梵对于这点实在想不通。
格尔道毫不隐瞒的回答了他这个问题,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格尔道对严墨梵几乎达到了百分百的信任,所以在任何事上,他都觉得没有必要隐瞒。
“自从我知道他是为了翡翠戒指而来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断了合作关系,他那个人为了一己私利,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就怕有一天上帝会选中他,让他赎罪。”
听完格尔道的解释,严墨梵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
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格尔道转移了话题,“对了,你说有事需要我帮忙,是什么事?”
随后严墨梵将下午的事和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格尔道。
格尔道听了后,也觉得这件事不像是普通人所为,只是让他去跟踪一个女人,就有点大材小用了,不过既然他都开了这个口,格尔道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见格尔道一口就答应了,严墨梵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