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遇到这样的事,除了安抚顾客的情绪外,还要在第一时间把事情调查清楚,再以调查结果去处理问题,而不是一昧的顺从顾客,这样他只会以为你们好欺负,然后更加的肆无忌惮。”严家河就像长辈一样教自己的晚辈该怎么做。
女经理用力的点了点头,“多谢您的教导,我知道了。”
这时,高尚婕才走了过去,她看严家河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之意,“严爷爷,您实在是太厉害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事情给顺利的解决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头发是他们的当中一人的?”明明他们是一同下来的,下来时,顾客已经吵起来了,那严爷爷自然无法看到他们放下头发的瞬间,可他却一下子就猜出了这头发是顾客自己放进去的,这简直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还要厉害。
所有人听到高尚婕的问话,全部看向了严家河。
在大家的注视下,严家河缓缓而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贪婪和心虚,这足以表明他一直在撒谎,而这跟头发很长,不可能是厨师炒菜是落下去,而服务员也都将头发盘起来了,就连刘海也都我们发簪固定了,所以我猜测头发是他们在吃饭时拔下并放下去的。”
大家听了严家河的话后,纷纷朝他露出啊大拇指,这观察力和判断力不是一般的强。
“爷爷,你太厉害了。”高尚婕是由衷的敬佩。
格尔道也小声朝身旁的严墨梵说,“你爷爷可以去当侦探了。”
严墨梵没有回应他的调侃,当即走向了爷爷,他双眼含笑道,“爷爷是我的楷模。”
“你们就别再奉承我了,相信你们也能处理好,是我献丑了,打了次前阵。”严家河摆了摆手。
处理好顾客事件后,五人离开了酒店,下午高尚婕原本打算带他们再出去转转,但严家河年龄大了,有午睡的习惯,所以就开了几间房各自休息。
严墨梵和严墨梵=开了个双人床的房间,两人各自躺在床上,什么话都没有说。
许久是严墨梵打破了沉静,他轻声道,“这段时间,你有和师傅在一起吗?”
不明白严墨梵问这个做什么,但严墨梵=还是点了点头,“师傅出现过几次,但都来去匆匆,没待多长时间,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有事要问她,所以想见她一面。”严墨梵看着天花板回。
不知为何,严墨梵=一听他提起师傅,就充满了警惕感,毕竟他曾也是师傅的徒弟,在一起相处的时间,远远超过他和师傅在一起的时间,“你想问什么让我代替你问是一样的。”
严墨梵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当即道,“你放心她既然选择了你做他的徒弟,那你就永远都是她的徒弟,我要问的问题必须当面问她。”
见严墨梵态度如此坚决,严墨梵=沉默了一会儿,许久道,“好,等回到南城,我在约师傅和你见一面。”
“谢谢!”严墨梵轻声道。
“我们是同一个人,你谢我不就是谢你自己吗?”严墨梵=笑了笑。
直到傍晚五点钟大家才回到了高家,里面的客人已经全部离开了,家里的一切也都打扫干净恢复了原样。
看着五个从避难所回来的人,高红琴哼了哼气,“我以为你们不打算回来了。”
知道奶奶不过是说说而已,高尚婕讨好似的笑,“奶奶你在这里,我们当然要回来了,你看这是我们给你买的最有名的生煎包,可是排了很长队才买到的,你赶快趁热尝尝。”说着高尚婕将手里的生煎包放在了奶奶的面前。
“你眼里是不是除了奶奶,就没有爸妈了?怎么也没见你给我们带一份?”邬君梅不满的看着女儿,她发现这个女儿对奶奶比对她这个妈妈要亲的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奶奶的孩子。
高尚婕见妈妈吃醋了,她走过去搂着妈妈的手臂道,“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们呢,那生煎包不在姑父的手里吗?还有姑姑的,绝对管饱。”
看着格尔道手里的两个包装盒装的生煎包,邬君梅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久违的了笑容,“这还差不多,不过也不能吃的太饱了,不然晚饭就吃不下了,我吩咐厨房的人给大家做了燕窝汤,等会都多喝点。”
第二天,高家依旧陆陆续续有客人,不过大多都是公司的高层,和有合作的伙伴,他们都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直到十一点的时候,客人已经全部离开了,这时飞宇来了。
一进来,他就笑着给所有人拜年,走到严家河面前的时候,他笑着道,“严爷爷说了要来给你拜年没骗你吧!”
他的话一说完,就被严墨梵怼的哑口无言,“你挑饭点的时候拜年,难道不是蹭饭来的?”
表情略有些尴尬的飞宇很快恢复了正常之色,“你这话说的,那我不得先和我爸妈给外公外婆拜年再到你这来啊?再说了一顿饭而已我能吃多少?你不会小气到一顿饭都不舍得我吃吧?”
说着他将拜年的东西放在了沙发旁的地上。
早上拜年的时候,他看到了表妹,说实话看到她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于心不忍。知道他是来找严墨梵的,姑姑那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说服严墨梵来一趟。
现在他人来了,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从飞宇进来的时候,严墨梵就感觉到了飞宇的心不在焉。
随即他将飞宇带到了三楼的露天阳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或者是要与我说的?”
没想到一下子就被严墨梵看穿了,飞宇心不在焉的笑了笑,“有吗?你是不是看错了?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我们在一起做了这么久的朋友,这点小心思还是能看出来的,有什么话就直说!”严墨梵看的出飞宇的纠结和挣扎,这不禁让他好奇是什么事能让他这么的纠结,都变的不像平日里的他了。
见墨梵都这么说了,飞宇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那我说了你不能生我的气。”
他越是这样,严墨梵就越发的好奇,“你说。”
于是飞宇就莎莎现在的精神状况告诉了严墨梵。
“她现在看似很正常,其实精神状态非常不好,姑姑说她这是得抑郁症的前兆,如果不控制的话,就会发展成抑郁症,一旦得抑郁症那情况就比较危险了,听说抑郁症的人会经常产生轻声的念头。”
听完飞宇的话,严墨梵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多余的表情,他背靠在栏杆上看着面前的飞宇,“你知道的,我不想听到有关她的一切,现在说这么多,难不成想让我替她治好抑郁症?”
飞宇挠了挠后脑勺,“主要是我姑姑知道咱们的关系,就再三请求我,她毕竟是我的长辈,我不好拒绝她。”
“可你也知道,我对诗雅只有厌恶,让我替她治抑郁症,会不会有点太强人所难了?”严墨梵的声音冷冷的,不带有任何的情感。
当初他已经大发慈悲放了她一码,现在还想让他给她治什么抑郁症,这可能吗?
“你不是会医术吗?你给她治抑郁症不就好了?”
飞宇叹了叹气,“我倒是想,可心病不还得心药医吗?她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你。”
“那也是她活该,当初我几次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她都没有珍惜,是她消费了我对她仅存的那么一丝好感。”严墨梵目光异常的冷峻。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飞宇并不怪他不愿意帮忙,若是他只怕他也不会管,可谁让她是自己的表妹呢!不管吧,于心不安,管吧,又有心无力。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心力交瘁。
“没事,我会和姑姑好好解释的。”飞宇释然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