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泥沙飞溅。
在众人的面前出现了一道足足有一米深,二三十米长的可怕刀痕。
林逸单手持刀,宛如能够撼动天地的不败战神,眸光平静的盯着眼前一脸惊恐的众人呵斥道“今天,但凡是越过此线者,杀无赦!”
“咕噜!”
众人一听,皆是无比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刚刚那一刀,充满霸道张狂,跟可怕的力量,如果他们的速度再慢上一份,怕是今天都要身首异处了。
一时间,每个人都不敢上前了。
只是那海魂花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依旧在轻轻的晃动着自己那充满迷离光芒的叶子,似乎在等待众人前去采摘他一般。
一时间众人都僵持在了哪里。
半晌后,那名招揽牛三的天榜强者,突然上前一步,在界线前面停了下来。
林逸抬头,目光玩味的锁定了对方。
“林少,在下天榜排名第九,人称妖火,炎兵,我知道林少功参造化,战斗力惊人,可你难道真的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就能够独吞这海魂花?”
炎兵说着,突然有一股近乎虚无的火焰,骤然在他的体表跳跃。
原本普普通通的样子,在烈火的焚烧之下,竟然慢慢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一头火红色的披肩长发,轻轻的摆动,宛如十几条赤练毒蛇一般可怕,双眸也比之前变得可怕许多,同样是赤红色,似乎有两团火焰在其中跳动。
整个人撒发出来的气息更是充满了狂野的味道,仿佛他就是一颗能够点燃世间万物,焚烧世间万物的火种一般可怕。
“他,他竟然是炎兵!”
原本一脸畏惧的那些人,一看到妖火炎兵,顿时激动的尖叫了起来。
炎兵,那可是排名第九的存在啊!
战斗力不用多说,绝对是可怕到极点的存在。
如果有炎兵带领他们这些人的话,未必没有跟林逸抗衡的能力。
“你想要抢我的海魂花?”林逸抿嘴玩味的冷笑了起来。
在武者的世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什么东西,都是谁第一个见到就是谁的。
这次很明显,是他林逸第一个冲到海魂花面前,说这海魂花是他是的倒也不足为过。
“哈哈……”妖火炎兵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伟岸的身形,衬托的他越发的狂妄不羁,随后炎兵眸光助燃一寒,冷冷的盯着林逸笑道“林少,我知道你实力不俗,我炎兵未必是你的对手,可哪又如何?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人,你难道都能够给杀了?”
众人一听,皆是眸光一亮,嘴角纷纷浮现了一抹浅浅得笑意。
“不错,林少,我们这次前来可都是为了海魂花,你想要独吞,未免有些过分了啊!”
“就是,老子们这里有这么多人,便是车轮战,今天都能够耗死你!”
“都是九死一生过来的,做人还是不要太绝了比较好啊!”
一名名强者,现在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纷纷盯着林逸冷冷的笑了起来。
炎兵没有出现的时候,他们的确不敢跟林逸叫板。
因为他们之中没有人能够挡住林逸一拳。
可现在却不然了,炎兵毕竟是天榜排名第九的可怕存在,有他在这里当着,剩下的强者,完全可以对林逸展开攻击。
林逸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今天也未必能够讨得到好处。
这海魂花如此珍贵,不能够得到一整棵,便是能够分到一片叶子,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一种不错的机缘了。
“林少,现在你当如何啊?”炎兵听着背后众人的冷嘲热讽,神情不禁也变得得意洋洋起来,当即看着林逸问道。
林逸冷哼一声,所幸直接闭上了眼睛,话他林逸已经放出去了,如果有人想要找死,他自然是不介意送对方归西了。
炎兵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有些没底了,林逸的战斗力他了解不多,可不管是对战乌智通,还是对战柳川俊雄,甚至是对战刀王林远清,他都是一拳搞定的。
这让他心里对于林逸一直充满了浓浓的忌惮之色,否则,以他火爆的性格,早就冲上去直接弄死林逸了,哪里会跟他在这里说那么多的废话呢?
“砰砰!”
越来越多的强者,从漩涡中挣脱出来,落在了地面上。
不过十几个呼吸,在林逸的面前,便足足出现了十几名天榜上的强者。
当看到满头火红色长发,神情桀骜不驯的炎兵时,所有人都是神情微微一怔。
天榜第九,绝对是当世少有的强者。
“既然林少如此不给我们面子,想要一人独吞这海魂花,那也别怪我们车轮战了!”
炎兵阴测测的狞笑道。
随后前来的众人一听,一个个也是眸光微微一亮。
而后,身材魁梧有力的无影剑,罗一峰,便上前走了一步,盯着林逸冷冷的笑道“既然林少有自信,一个人打我们十几个,那我罗一峰也就不客气了啊!”
“咻!”
罗一峰话音一落,长剑便宛如出洞的毒蛇狠狠的朝着林逸飞了过去,同时,虚空中发出了一连串滴溜溜的可怕之音。
林逸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急速朝自己飞来的无影剑,嘴角浮现了一抹残忍冷漠的笑容。
宝刀挥出,虚空骤然一亮,
那一瞬间足足颤抖了上百次的可怕无影剑,一被刀光笼罩,就像是黑夜中无所遁形的兔子一般,竟然呆滞在了半空中。
“这,这怎么可能,你明明才刚刚得到这把宝刀,如何能够进入触摸到刀法的意境?”
罗一峰瞪着双眼,一脸惊恐的尖叫道。
刀法意境乃是十分深奥的一种领悟,一般人,就算是修行一辈子,也未必能够领悟到刀法的意境。
一旦能够领悟到这种意境,那么任何一把宝刀在他手中都会变成神兵利器。
“锵!”
一声脆响,
无影剑直接断裂。
罗一峰连求饶都来不及开口,可怕的刀光便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噗嗤!”
整个人一分为二,朝着两旁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