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朱泰他们知道,林逸是重生归来,恐怕会吓死他们。
“没想到林少竟然认识我神兵门的长老,这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我神兵门一脉,早就隐匿于仙域之中,如何还会有长老在外呢?”
火工头陀咬着黑漆漆的咬着,神情有些狰狞的质问道,同时,体内狂暴的火灵之力,在这一刻,也疯狂的暴躁起来,使得他的体表都有一层虚无之火在跳动,看起来简直恐怖的就像是火神降世一般。
“头陀,你他玛德做什么?林少你惹不起,另外你要是把老子的开泰楼烧了,小心老子把你的兵器铺给拆了啊!”
朱泰一看,火工头陀竟然想要跟林逸动手,顿时气急败坏的呵斥道。
“你以为仙域一脉就是神兵门的全部了?神兵门传承自八荒之一的天焰之地,在远古时期就威名赫赫,只是后来惨遭突变,门人死伤殆尽,可也还是有不少人苟且偷生活了下来。”
林逸轻飘飘的说道,当年在得知神兵门遭逢大变的时候,他便曾经派人去救助了不少神兵门的门人,毕竟升炉秘法跟神兵门的人是无辜的,他也只是各大强者斗争之下的牺牲品而已。
“什么?你,你的意思是你见到了其他的神兵门门人?”
火工头陀一听,顿时眼睛一瞪,一脸震惊的尖叫了起来,他本来以为,这神兵门到了他和这一脉只剩下他一个了,却没想到现在林逸竟然说见到了其他的门人。
“呵呵,你也不要激动,若是你的实力足够,将来能够走出这仙域,自然能见到你的同门。”
林逸淡然笑道。
“呼呼……”
火工头陀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随后上前一步,直接跪在了林逸面前,抱拳沉声说道“林少,之前是火工头陀不对,我道歉,恳请林少能救我一命!”
“哈哈,好说!”
林逸手臂一挥磅礴到极致的灵气直接托着已经到了渡劫期修为的火工头陀起身,而后看着朱泰说道“帮我准备,火髓铜,并荷花,九蹄莲,凤舞草,天星虫,魔鬼胡,……”
林逸一口气足足说出了接近三十种的天才地宝名称。
“好,我马上去准备!”
朱泰一听,不敢迟疑,转身就走了出去,这可是关系着他老朋友的性命,再者,在这白云城内,只要是用灵石能够解决的事情,在他朱泰这里可都不算事情,毕竟他的开泰楼几乎每天都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
火工头陀见朱泰离开,急忙看着林逸讨好的笑道“林少,不知道您想要升华什么级别的法宝?”
“呵呵,一件仙器,一件命器!”
林逸看着火工头陀笑呵呵的说道。
“什么?仙器?不是,林少,你是不是有点太高看我了啊!那东西,我做不到啊!”
火工头陀一听,顿时面色大变,焦急的说道,仙器那可都是超级强者炼制而成的,他还真没有能力升华,再者,万一给弄失败了,他也赔不起啊!
神兵门为了不重蹈挫折,到了他这一脉弱小的几乎如同蝼蚁一般,他现在了不起也就是炼制一些命器级别的东西,可现在林逸竟然让他升华仙器,他如何能不惊慌呢?
“呵呵,你放心就好了,等我把你的火毒驱除之后,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林逸自信满满的笑道,他掌握的经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相媲美的,哪怕现在火工头陀的实力差一点,他也还是有把握成功的。
火工头陀见林逸如此笃定,倒是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恭敬的站在一旁,现在在他心里,这林逸可就已经是前辈级别的存在了,自然不敢放肆。
林逸见状也没有说什么,跟楚红一起,美滋滋的享受着面前的食物。
十分钟后,包间儿的敲门声再度响起,朱泰满头大汗,恭敬的走到了林逸的面前放下了一枚戒指笑道“林少,幸不辱命,您需要的东西都已经送来了!”
“好,帮我护法,我需要炼制一枚九转不死丹!”
林逸看着面前的储物戒指,神色凝重的说道。
“什么?九转不死丹?”
火工头陀一听,顿时眼睛一瞪,脸上充满了浓浓的惊恐之色,九转不死丹,那可是他们神兵门最厉害的丹药,没有之一啊!
传闻在上古时期,几乎每一个神兵门的强者都会随身携带这种恐怖绝伦的丹药,这可是驱除火毒最完美的东西,甚至还能够提升修为。
只是自从神兵门衰败之后,这九转不死丹的丹方就遗落在了世间,久而久之的也就无人知晓怎么炼制这东西了,可现在林逸竟然说他能够炼制这九转不死丹,火工头陀如何能够不震惊呢?
“林少,你,你真的可以炼制这九转不死丹吗?”
火工头陀激动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盯着林逸问道。
“呵呵,当然,你们出去护法,我可能需要一天的时间!”
林逸眸光凝重的说道,这九转不死丹跟他之前炼制的不死丹不同,不但药效更猛,需要的材料也更加的珍贵,而且对于炼丹手法的要求也是极高的,一般人还真没有办法炼制,就算是现在的林逸炼制这东西成功率也不过在百分之五十左右。
不过目前倒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只能一赌,若是侥幸成功也可以救火工头陀的性命,再者对他自己也是一个不小的帮助,最少可以让他的实力提升两到三成,怎么看都是比较划算的。
“好,林少只管放心在这里炼制丹药,我保证,无人能够进来打扰你!”
朱泰咬着槽牙,神色凝重坚定的说道。
“对,谁他嬢的要是敢进来打扰林少,我烧他祖坟!”
火工头陀一听,眼睛一瞪,凶神恶煞的怒吼了起来,林逸这次炼制丹药可事关他的性命啊!如何敢大意呢?
林逸微微点头一笑,便从储物戒指把各种珍贵的药材拿了出来。
朱泰跟火工头陀见状也不敢再废话了,转身无比恭敬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