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为了这个邪教异端,连命都不要了!”司空长老嘿嘿冷笑。
濮阳长老看着头顶光秃秃的司空长老,怒道:“尘缘天骄如何是邪教异端了,你倒是说说看?”
“他引来邪恶天音,令这么多弟子恶心反胃、头痛欲裂,甚至修为倒退,难道还不是邪教异端吗?”司空长老振振有词。
“那这些修为进阶的弟子,还有老朽的修为也突破瓶颈,延寿五十载,又该如何解释?”濮阳长老恼怒质问道。
“用不着得意,你们的体内已经邪根深种,只是还没发作而已!”司空长老冷笑道。
“你倒是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黑帽子乱扣。佩服,佩服!”濮阳长老气得,胡须都翘了起来。
“不服来战?”司空长老挑衅道。
“老朽倒要看看,昨天晚上得到尘缘天骄的帮助,修为突破以后,现在把你打趴下,还需要几招!”濮阳长老的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势,把现场的弟子都逼得后退。
“大言不惭!”司空长老修为高深,丝毫不惧。
“濮阳长老,小心了!”古尘缘也后退,这个级别的战斗,不是现在的他,能够参与的。
“尘缘天骄,无需担心!”濮阳长老对古尘缘一笑,十分自信。
师兄弟二人相对而立,气势骇人。
平地上泥沙卷起,草卧树摇。
司空长老手握长剑,当先冲了过来。
濮阳长老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着一根黑漆漆的铁棒。
他也向师弟,冲了过去。
两个长老对冲,空间风起云涌,罡气狂卷。
光是气势,就骇得一众观战的弟子,目瞪口呆。
司空长老眼看着濮阳长老气势汹汹的从对面冲来,吓得面容扭曲,同时眼神也变得无比惊恐。
“师兄,我错了!”司空长老的尖叫声刺破长空,震得古尘缘的耳膜嘤嘤响。
而后,高空传来一声仿佛是内里填满棉花的皮鼓,捶响起来的闷声。
古尘缘看到,濮阳长老的黑铁棒猛的伸长,抵在司空长老的胸口上。
司空长老闷哼一声,身体朝后飞坠。
然后,司空长老的身体,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
观战的弟子一阵哗然。
“我的天!”
“濮阳长老竟然如此强大,一个照面就把司空长老重伤!”
“太厉害了!”
“还战否?”濮阳长老居高临下,喝问一声。
“你赢了!”司空长老从泥地面撞出的深坑中爬了起来,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
古尘缘看到,司空长老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鲜血从嘴角溢出。
古尘缘知道,司空长老故作轻松,其实却受了重伤。
濮阳长老见对方认输,哈哈大笑道:“尘缘天骄,老朽这番一个照面就打败司空,可多亏了你。”
“若不是昨晚因你而突破,老朽肯定无法打败司空。”
“濮阳长老,不敢当,不敢当。”古尘缘谦逊道。
“哈哈哈……”濮阳长老心情大快,再次爽朗的大笑起来。
“看你还能得意几天!”司空长老咬牙切齿的暗恨,却不敢让对方听到。
现在,司空长老对濮阳长老,真的很忌惮。
“那好,我们走着瞧!”林靓绝见己方修为最高的司空长老已经被揍得没了脾气,如今实力不敌,也只好带着一同跟来闹事的弟子,狼狈离开。
“古尘缘,你这邪教卧底,迟早会露出你的狐狸尾巴!”林靓绝沿着下山的路走,回头怒斥。
“不送!”古尘缘摇头失笑。
他修炼的是堂堂正正的正派功法,自然也不怕别人恶意中伤,乱扣黑帽子。
“古尘缘,你这无耻的邪教徒,还有六天,就会死在我的剑下!”赵又绝恶狠狠的瞪了古尘缘一眼,回头就走。
赵又绝刚才一直在旁边,却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给古尘缘扣黑帽子。
在他看来,古尘缘很快就要死在他的剑下,又何必急于扣黑帽子,处死对方?
要是扣了黑帽子,别人倒会说他赵又绝害怕古尘缘,不然的话,又何必在决斗前,害死对方?
古尘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息道:“看样子,他们这些弟子,可真不简单!”
古尘缘眼光深邃,似乎看出了什么。
同时,古尘缘已经记住了所有这些欲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凶狠弟子。
“嗯?”憨胖子听到古尘缘所说,眉头微皱,不知道有什么想法。
留下的弟子,都是对古尘缘感恩戴德的弟子。
他们因古尘缘而修为进阶,自然对伟大的天骄供奉感激涕零。
至于司空长老还有林靓绝他们,说古尘缘是邪教派来的卧底,说他修炼的是邪派功法,留下来的这些弟子,没有一个会受到蛊惑。
古尘缘练功时出现的神奇法光和神秘天音都是庄严辉煌、堂堂正正的,怎么可能是邪派功法?
既然如此,古尘缘又怎么可能是邪教卧底?
这些弟子好歹都是修道人,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那些无耻之徒对古尘缘的诽谤,在这群留下来的弟子这里,根本就不得人心。
“尘缘天骄威武!”
“尘缘天骄万岁!”
“尘缘天骄万万岁!”
这些留下来的弟子都很激动,纷纷赞美,山呼万岁。
古尘缘受到众星捧月一般的追捧和赞美,脸都红了。
众人把他举了起来,往天上抛,然后接住,再往天上抛。
一群年轻的弟子,激动不已。
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表达他们对尘缘天骄的景仰,还有感激之情。
……
过了好一阵子,濮阳长老终于等到,这群激动的年轻弟子安静下来。
“尘缘天骄,多谢你助老朽突破修为,等于再造生命。如果不表示一下感谢,倒显得老朽小气了。”濮阳长老满面春风,笑吟吟的道。
“濮阳长老,你我是忘年之交,何必客气?”古尘缘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我是无心为之,就当是缘分一场的见面礼。”
“好一个缘分一场的见面礼。”濮阳长老满面笑容的捋着白胡子,感觉古尘缘说的话,怎么就那么中听呢?
“就冲你这句话,老朽也不能小气了,免得被众多同门取笑。”
濮阳长老这话一说,古尘缘却有些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