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讲述

“难道你以为我会放下神盾局局长的位置，去加入一个目前还性质不明，似乎历史有点久远的地下组织，这不好笑。”尼克弗瑞的脸色一直保持着说不上好的状态，或者说也有可能是他的脸天生就这样，注定以后连自家小孩都会被吓哭。

“阿萨辛是为了人类的自由而拼搏，加入我们，也相当于守护和平，更何况，阿萨辛中的兄弟可以是任何的身份。”

利维坦的样子始终平静，语气不焦不躁，手上把玩着酒杯，很难看出他的态度认真与否。

“阿萨辛的首领，利维坦，我想我们是时候交底了，毕竟我们以后是要合作的不是吗？”

尼克弗瑞的语气似乎温和了一些，他维持着这种强硬的口吻是为了维护神盾局的主动权和合作中的地位，至于示好的方面，已经由科尔森在做了。

“利维坦，对此我也蛮好奇的，你是那种刺客家族出身？”托尼在一旁倒是有了一些兴趣，他道：“这让我觉得我活在一部奇幻小说里，难道还会有巨龙？哦，你不要告诉我，上帝真的存在吧。”

“神，存在。巨龙，也存在。”

利维坦淡淡的开口，让托尼的笑僵住了。

“你在开玩笑吗？”

在沉默中，尼克弗瑞开了口。

“我从不会开玩笑，我也没兴趣给三个成年男人讲故事。”

“是吗？但是我觉得你就像是在讲故事，但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我还真有点信了。”

托尼本来想否认，但话到嘴边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实际上，这很平常。魔法存在，巨龙和神的存在自然也没什么不合理。所谓的神话故事，能流传下来，自然有他的道理。”

这时，科尔森请求道，“如果可以，能否让我们知道利维坦先生你所知道的事情？”

看了一眼三人都有些变化和或多或少，但都存在的想要寻求的脸色，利维坦沉吟了一下便开了口。

“魔法、魔术、血脉……一切都源自根源。根源铸就一切，根源显化出了威能，通过不同的方式了解根源显化的东西，我们称之为掌控神秘。掌控了神秘，也就拥有了一部分超凡的力量。我们的先祖追溯着根源衍化的东西，也就是神秘，希望能了解根源。这就是我们的最初，一群求知者。”

“科学从物质探究世界，而我们通过世界的灵性，探究世界本身。”

托尼听到这里开了口：“根源，那是什么？”

“我无法解释，祂无法言说，如果依照我的理解，那祂就是一切，祂就是本源。”利维坦给出了自己的解释，然后道：“真正了解根源的人，我不知道有没有过，据我所知，连神都只是触摸到了根源边缘。”

“既然你们一直存在，为什么我们却一无所知。”

尼克弗瑞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他们得到的手札中，记载的东西只有几百年，第一代到第七代的生平都极为简略，而且只记载了五百年，也就是说最早时期和近代的历史都是空白的。

“我们本就一直在隐藏，因为最早洞悉神秘的人，定下了戒律，因为它拥有的神秘极高，所以形成了一种类根源的魔法。我们不能让普通人得知神秘，所以我们只见的事都很隐蔽。神秘者的敌人，只能是神秘者。并且因为守护人，将神秘封锁了之后，还用了自身的力量，将神秘者的历史都埋葬了，所以你们是无法找出我们的痕迹的。”

“可你们现在完全没有在隐藏，还有那个守护人，我们知道英灵事件中曾经出现过一个被称作也自称守护人的人，对了，他说他是新任，我和斯塔克先生当时都在场。”

托尼点点头，道：“这倒是，你们这些所谓的神秘者还真都是神神秘秘的，那家伙说自己叫做耶辛。你的意思是他的祖辈封锁了神秘？什么意思？”

“所以人都失去了感知神秘的力量，如果换成你们理解的，那就是世界而被上了锁，你们无法再观察世界的本质。而我们不在隐藏，是因为戒律消失了，守护人与英灵殿的约定也消失了。”

“不可能有人做到这一点。”

托尼皱起了眉。

“但是他做到了……还有一点，封锁神秘的是耶辛的上一任，不是什么祖辈，严格的来讲，他与他的上任是应该是同辈人，就算不是，他们也都是对我们而言的古老者。对于耶辛，神秘界所知的记载，已知的最早记载已经达到了三千年。”

“永生者？这还真是令人想不到。”

尼克弗瑞的心有些不平静了，他的心中把耶辛的危险程度提到了极高的位置。

“这么说，这个耶辛是你们的敌人？不过他的上一任去哪了，你知道吗？”

听到尼克弗瑞的疑问，利维坦摇了摇头，然后说了三人意想不到的话。

“不，他不是我们的敌人。这个决定，是当时神秘界的各个势力首领一同决定的。”

托尼想起了什么，接口道：“是因为那场什么战争？你跟希斯交谈时，谈到的那个？”

利维坦叹了一口气，没有否认。

托尼不由疑惑道：“是什么战争，让当时的你们选择了这么做？虽然不想承认，但那时的，足以说的上凌驾普通人之上，如同神明一般，就算你们不能被普通人知晓存在，但凭借你们的力量，哪怕不被知晓，也有很多办法获得想要的一切。

“……神，我们的对手是一个神系。我们在一开始，就失去了魔术体系的主导者，时钟塔。所谓魔术，是一种另类的魔法，他们的力量很隐秘，掌握的人很少，他们的力量似乎越是隐秘，也就越为强大。他们之中的强大者很多，可就算如此，他们也在第一时间毁灭了。”

“他们的覆灭使得剩下的势力纷纷团结起来，最后花了很大代价才将他们消灭。为了休养生息，也为了使得这群神不能在借助神秘复活，所以我们决定让守护人封锁了神秘。”

利维坦的平淡话语，让人无法感受到他真正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