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氏的千金赵之夏被请来以后,邵人微笑着向她招手,但却得到比早上见面时更冷漠的无视。
没关系,邵人并不会为这点小事不满,他反而觉得周围的仆从以及李管家态度奇怪。
赵之夏可是赵氏的大小姐,按道理这些吃赵氏家族工资的人,怎么的也应该主动热情地问候,但结果竟然是不闻不问就跟没看见似的。
邵人虽然对这件事有些在意,不过时间不多暂时放到一边,先开始办正经事。
“好了大家开始喝药吧,苏楠仔细观察。”
“嗯。”
苏楠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从刚才就放进口袋里的手,早已经攥着一颗被蹂躏到碎掉。
李管家与仆从们开始随意地挑选药汤,这时邵人从中迅速拿出一碗后,亲自端到了赵之夏面前。
“这碗是我精心熬制,加了蜂蜜去了苦味味道一定好喝。”
见到邵人如此热情,赵之夏冷漠的表情中浮现出困扰与挣扎,看来就算是冰山美人也架不住温柔攻势。
不过事情并没有按好的方向发展,赵之夏犹豫片刻后注意到了李管家的视线,于是立刻把邵人当作空气,独自来到摆放药汤的桌前,随意挑了一碗后,她忍耐着浓浓的苦药味全部喝光。
苏楠见到赵之夏竟然无视邵人,感到生气的她差点忘自己该做的事情。
至于邵人现在的心情该怎么说呢,他专门为恩人熬制的特别药,又亲自拿到恩人面前,结果最后竟然被当作没看见,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内心五谷杂陈说不难受是骗人的。
喝完药的赵之夏低着头,双眼注视着自己放在大腿上的双手,这双纤细白皙的手稍微用力地握紧,在谁都注意不到的情况下强忍着情绪。
最后,冷静下来的她抬起头脸上依旧冷漠的表情,并且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如果没事了的话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嗯,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邵人很想保持最初的笑容,但是心里的受伤让笑容变得伤感,但这也是他现在能做到最好的表情。
赵之夏见到后冷漠的双眼出现动摇,就在心里的情绪快要抑制不住时,她控制电动轮椅往来时的路迅速离去。
之后,其余的仆从们包括李管家都喝下汤药,结果是都没有特殊情况出现,让白期待一场的苏楠深深叹气。
虽然没有毒物出现,不过起码有十五个人确认没事,这样以后就可以更加用心去对待剩下的人。
不过现在的天色已经变得暗淡,晚霞的红光洒在在漂浮的白色残云上,就好像某位大师的自然画一样迷人。
李管家继续装着虚伪的笑容,双眼紧盯着压根不想跟他对视的苏楠。
“天色已经不早,我已经吩咐下人们准备好两位的房间,请务必住下。”
“这么热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但话又说回来了,我们两人的房间在哪里?”
“因为考虑到两位男女有别,所以我吩咐下人把两位的房间分开。你的是在西边的客房,苏楠小姐是在东边的客房,客房非常舒适你们一定会满意。”
邵人听完干以后立马就听出猫腻。
西边的客房、东边的客房、那可是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不是隔着一堵墙那么简单。
明显李管家这个变态眼镜男,是打算将邵人与苏楠分开以后,好单独对不懂人心险恶的苏楠下手。
虽然邵人不觉得苏楠会被怎么样,但是出于对搭档安全的考虑,他抬起手后又一次搭在苏楠的肩膀上,并用挑衅意味极重的方式讲道。
“不好意思李管家,我们两个人要是不一起睡就睡不着。”
“喂邵人!你,你在说什么呀?”
“你先安静。”
邵人暂时让慌张的苏楠安静,接着对脸部开始抽筋的李管家继续挑衅。
“麻烦你务必安排一间我们两个人睡的房间,否则我们晚上会睡不着的。”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苏楠小姐似乎不太愿意跟你睡呢。”
“哼!”
邵人一把手将苏楠拉到自己怀里,保持着现在把她抱在怀里的姿势,对还想反抗的李管家最后一击。
“别那么啰嗦行吗啊,再不准备小心我向族长先生投诉你怠慢客人!”
“你这混……我,我明白了。”
最后的最后,李管家还是强忍要爆粗口的情绪,老老实实地为邵人和苏楠安排同一个房间。
十分钟后两人在仆从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相当豪华的客房,简直好比度假村里的五星级酒店。
“晚饭准备好后我会来通知两位,现在两位可以先休息。”
仆从说完后离开退了出去,而现在房间里就只剩邵人与苏楠而已。
邵人直接扑在软绵绵的大床上,享受着这床的舒适,站在床边的苏楠已经按耐不住所以对邵人发问。
“你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说那种谎话?”
“也不算谎话吧,反正你跟我睡一个床估计也是迟早的事。”
“什么叫也是迟早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发……难道说其实你一直都想找机会这么做吗?!”
苏楠惊慌到已经做好战斗准备,只要邵人胆敢多她不规矩,那她肯定会激烈反抗。
趴在床上的邵人一边看着满脸通红的苏楠,在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前解释道。
“我们可是搭档啊,有时候为了任务一起上床不是很正常吗。”
“才不正常,什么样的鬼任务需要我和你上床啊!”
“真是大惊小怪。”
受不了苏楠这么吵吵闹闹的,于是邵人撑着身子起身离开了床。
苏楠见到危险目标开始有所行动,于是摆出格斗的姿势戒备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别那么紧张啊,让我上……”
“变态禽兽人渣鬼畜,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上的!”
“厕所……”
迟了一会儿后邵人才说出口,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擅自胡思乱想的苏楠现在脸红得跟苹果一样,就算是邵人都能感觉得到她有多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