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从牛溪骑马进入渔村的,肯定是自己人。
没错,这是与太史慈一道,最先来到渔村里的其中一位,姓姚,名禄。
前一阵被派去了冀州磐河东,让他去等一位少年,这纯属乃碰运气之作。
姚禄在演武场外跳下马背,解语碟迎了上去问道:“沿路可还安全否?”
“回蝶哥儿话,一切顺利。”姚禄语气颇为轻松,想来没遇到险情。
“那人可有与你结下约定?”碟心内激动,一切顺利代表着什么,他知道;但还是问出了多余的话。
“那少年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额,俊朗刚毅。某把蝶哥儿的书信予他,他看了后面色大变,举枪就向某家刺来,幸好有蝶哥儿的嘱咐。当下喊出那句话后,使他惊疑不定。”
“嗯嗯,好,你办的很好。先去休息,我亲自置酒与你接风。”心里那是怎一个爽快了得。
子龙呀,常山赵子龙呀,居然真被俺忽悠进了天盲山九劫,而且还未亲身前往。嘿嘿,俺就是牛哇!
冀州磐河东,那里是赵云救公孙瓒的地方,派人去那里守株待兔,没想到还真的成功把那超级牛人给逮了个正着。
嗯嗯,先知的感觉就是爽。
碟可不会与赵云说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他学了诸葛兄一把,给他来个身在方寸石室,推演天下大事。
这可不是荒诞的鬼神之说,而是老祖宗伏羲他老人家留下的绝学。
“蝶哥,那赵云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憨货很少见过他蝶哥这么失态。
“嘿嘿,以后你会知道,他可不止是厉害二字能形容的了滴。走吧,回去帮哥弄几道好菜出来犒劳姚禄。”
“人家想吃红烧排骨。”吞咽口水的声音没听到,解语碟与憨货没有这么灵敏的耳朵,但是诗诗喉结不停上下浮动还是被二人看了个明明白白。
“去把太史慈叫来,我们商量接下来的行动,要给子龙再是打上一记强心针。”碟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据说下密有一股黑山军躲藏,此股军队前一阵还洗劫了下密县,手段非常毒辣,就连小孩子都没有放过。
太史慈带着他娘子一起来到,大家伙一起忙着置办菜肴。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丰盛的佳肴摆上了一张张条桌。
好一顿美妙的享受自是不在话下,解语碟也与太史慈几位商量好下一步的行动。
翌日。
呀,今早憨货怎么没排出他那雷打不动的起床气呀。
遂缩回踏出一半的腿,转身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憨货用被子捂着脑袋不答话。
呀,这孩子该不会是染上了疝气吧,搞得屁都放不出,遂接着问道:“身体有不适赶紧说,要是生病得不到及时治疗是很危险的。”
他像个小姑娘一般,慢慢掀开被子望着他蝶哥欲言又止。
“蝶、蝶哥,我、我感觉、感觉真的病了。”语气躲躲闪闪,可能这病还真在他屁股上。
这次估计错误,待问清楚缘由后,碟高高跃起大骂三声,随即,啪,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你大爷,同样是十三岁多一点,你怎么就比俺先一步打通地桥呢?
难怪他起床气消失了,地桥已然打通,经脉运行更加顺畅,当然就没有起床气了嘛。
奇怪,照理说,俺也十三岁有多,怎么还没有人生的第一次步入太虚幻境,第一次受警幻仙子指点呢?
憨货都有了呀,俺也应该有了才对呀!
这是人生大事,马虎不得,解语碟准备好好感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憨货得到了蝶哥的解惑,捏着他那大花底裤,偷偷摸摸跑到海边洗了半天才回来。
“蝶哥,你傻坐着干嘛?”
啪,正在气头上,顺势一记鞭腿抽在他那庞大的屁股上,遂大声吼道:“滚,有多远滚多远。”
老子是不是有病呀?不应该呀……!
关乎人生一等一大事,他失了方寸。
一整天神神叨叨不停。
“蝶哥儿,你这是在想什么呀?怎么想得这么出神?”麻脸叔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问道。
“哎,怎么憨货都懂事了,俺怎么还不懂事呀?”蝶神情恍惚回道。
“懂事?什么意思?你一直很懂事呀!”麻脸叔脸上的麻子不断跳跃,它们在快速解读蝶哥儿的话意。
“哎,怎么他都成大人了?俺还不行呀!”精神照旧处于恍惚中。
麻脸叔一愣,大人?他随即想到一个可能,毕竟是成年人嘛,察言观色技能具备,人生阅历也比较丰富,猜出事件缘由不难。
哈哈哈、哈哈……!
一阵阵猖狂的笑声惊醒了解语碟,然,晚喽,麻脸叔异常兴奋的把这个旷古烁今的消息分享给了全村的人。
一时间,渔村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狂欢,他们狂欢的原因很简单,原来神仙也与凡人没有两样呀!
七叔摇晃着上半身,右手拿着戒尺,左手背负在后腰,朗朗声道:“生而为人,就必须要经过几个阶段的成长与身体的变化,比如,蝶哥儿昨天的状态,那属于对生理缺乏认知的情况所产生的必然误判。现在,老师给你们普及基本的生理卫生课。”
靠,这个不要脸的楚老七,借用解语碟给他普及的先进知识狠狠的调侃了师傅一番。
妞妞家屋后,楚五娘子拉着满脸羞红的诗诗,她眼神相当暧昧说道:“小诗诗,你的未来夫君渴望成为真正的男人哦,你可得把握机会哦,可得好好调教他哟。”
楚五娘子向来是有啥说啥。
诗诗目瞪口呆,甩开她手急急跑开了去,还没跑两步,遇到他大哥哥。
书生道:“二妹你跑什么?”
“大哥哥去哪里?不在家温书吗?”
“哎,听说蝶哥儿为生理问题烦恼,大哥这就去给他解惑。”书生的话还没说完,诗诗,哼一声,跺脚再是快速跑开了去。
“咦,二妹这是怎么了嘛,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跑了嘛!”书生摇了摇头继续向蝶哥儿那院子走去。
未几,书生来到蝶哥儿房间门前,咚咚咚,轻轻敲了敲门道:“蝶哥儿,蝶哥儿,你在吗?大哥来帮你解惑来啦。”
碟这两天郁闷的不敢出门,全怪那嘴快的麻脸叔,把一桩丑事宣扬的人尽皆知,你让他怎么有脸出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