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貌美如花的妙龄女子究竟要如何欣赏渔村冠绝华夏的风景,我们先不管她,去看看那哥俩种地或许会有趣许多。
三亩地全种的豇豆,哥俩正在拔起一根根竹竿,豇豆藤胡乱缠绕在竹竿之上,二人细细摘下一条条翠绿色饱饱满满的豇豆,然后放入筐中。
“蝶哥,中午我们用豇豆做红烧肉吃,好吗?”嘿嘿,这么脆香的豇豆,憨货居然要用它做红烧肉,这不是糟蹋了吗。
“随你,你用来炖汤哥也不管。”纯肉类生物。
“二位,出来这么久啦,才收这一点呀!”麻脸叔与叔扛着竹筐走来,叔没言语,直接上手干活。
麻脸叔往土埂上一坐,摸出怀中皮囊喝上一口递出问道:“要不要来一口,你婶婶熬煮的糖水。”
憨货伸手接过,昂起脖子狠狠灌了几口,擦擦嘴道:“婶婶熬煮的糖水就是好喝;来,蝶哥。”
蝶也接过喝下几口,一股股凉意顺着喉咙流下,到胸腔转上一圈再是滑到丹田,亿万亿细胞争相扑上吞噬,导致身体一空,仿佛顿悟般妙不可言。
“是不是又要种植什么新产品呀?不然这好好的豇豆拔它干啥。”麻脸叔哪里猜得错,蝶有什么习惯,他们还能不知道。
“嗯嗯,得到一种珍贵的种子,尽快种下,来年让您品尝更加美味的好酒。”虽然产量肯定不高,但是一定要优先给家里人享用嘛。
这三亩地刚刚好,以后也不会有所增加,这种子很奇怪,每年都只能有这么多,不会发生多一颗少一颗的事件。
“这是酿酒的东西呀,那好,叔可就等着喝我们蝶哥儿酿造出更加美味的美酒喽!”放下皮囊,麻脸叔也开始干活。
好一番忙活,眼看午时将近,蝶开口道:“憨货,去那边摘一些茄子,中午让厨房做一道茄子烧豇豆,比你那红烧肉好吃。”
“我不信,没有肉哪里有味道。”不管他喜欢不喜欢,还是乖乖去斜坡上采摘茄子去。
“娃子,家里来了客人,多摘些。”一直没说话的叔嘱咐。
“哦哦,谁呀?”憨货回头问。
“你文姬嫂嫂的好友。”
一听这话,蝶立马想到尚香与大小乔。
文姬朋友不多,尚香算一位。
哎,看来中午的饭局不是那么简单呀!
有了尚香,蝶念头一点也不通达。
主要是姑娘侵略性太强,而且做什么事都持之以恒勇往直前,蝶发自内心有点虚她。
不知不觉间,渔村居然隐藏着一大帮美女。
回到家里,几位洗漱一番,时间正好,一起向堂屋走去。
宽敞的堂屋用屏风隔开成了两间餐厅,隐隐绰绰之间,蝶听到了尚香的欢笑声。
“怎么没叫上某呀?”端坐在蒲团之上的子义问话。
“我们不敢打扰你,怕戚赟姐揍人。”嘿嘿,话还好些,眼神更加肆意。
害得子义俊脸一红,干咳两声偏头看向憨货。
“子义哥你看着俺干啥呀?俺可没有被小苏她们关在屋里。”哈哈,憨货说话没有水品吗,当然不是!
麻脸叔凑近问:“你们说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三位齐齐扔给他一对白眼,想啊:老不修!
“咳咳,不说算了;小盖,还不快去把最好的酒拿出来。”语气有点重,谁叫你们几小子不满足叔好奇心。
“您等着吧,小玉米她们很快就会拿来。”
“叔您快坐下吧,不然等下族老过来你可就好看咯。”楚家人就数族老最有威严,谁敢在他跟前放肆。
话未落地,族老与老叔走了进来,只听他老人家道:“老三,又在娃子们跟前装大是吧,今天少喝点,喝多了没分寸。”
嘿嘿,全都一脸揶揄之色看着他,这回好了吧,等下可不敢大口整酒了吧!
麻脸叔脸色一暗,连连点头找地方坐下。
另一边可就比这热闹多了,莺莺燕燕、银银铃铃,时不时还传来或娇俏或妩媚的笑声。
期间小包子的声音也不小,未几,只听尚香大声说道:“小包子,给你爹爹送酒去,就说是你娘亲的罚酒,请他帮忙喝喽。”
这不着调的姑娘,哪能这样使唤孩子呀!
尚香的提议没有谁反对,大家都嬉笑着怂恿。
傻姑娘,真就捧着一觥酒,摇摇晃晃向隔壁走来。
小玉米与小豇豆左右小心地照顾着,生怕她摔跤打翻酒觥伤到自己。
“爹爹,娘亲让你吃酒。”这话说的,引得两边都大笑了起来。
分明是尚香撺掇的嘛,怎么能说是娘亲呢!
“小包子乖,过来与爹爹一起吃饭。”接过她手中青铜觥,想拉她坐下。
哪知,姑娘却不愿意,是曰:“不要,娘亲那边好多姐姐,好好玩噢!”
“好好好,爹爹一个人孤单不用你们理。”蝶假意生气。
姑娘小手拍着他膝盖道:“爹爹乖哦,小包子明天陪爹爹吃饭哟!”
哈哈哈……!
小姑娘的话语逗得大家好生笑了一回。
正当大家气氛最为活跃之时,一位婆子于门外禀报,有信使前来。
咦,什么信要送来这里,书生那里罢工了吗!
随即起身,告罪一声向外走去,出得堂屋,院子一位铠甲军士如标qiāng般站立于梧桐树下。
“大人,这是丞相的亲笔信,说是一定要亲手交到大人手中。”军士双手捧出一卷帛书送于蝶身前。
“辛苦了。”随即转身吩咐婆子道:“带这位将军前去歇息吧!”
婆子答应一声领着那信差自去。
回到堂屋,大家继续吃酒,信件嘛,蝶不用看也能猜出**成。
刚坐下还没吃上一觥酒,那边响起了乐声,哟呵,兴致很高哇,一众娘子军居然演奏起乐声来。
这还不算,透过屏风轻纱,可以见到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不知道是谁在跳舞。
“蝶哥,要不,我们去角落那里瞄上两眼?”
啪!
憨货摸着后脑勺道:“族老您打俺干啥呀?”
“顺手!”族老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样子别提有多么的惬意了。
“咳咳,子义,我们也喝一杯。”这憨货,要说这话也要贴上来耳语嘛,就这样正大光明说出来,不挨揍才怪。
蝶与子义都稳不住好笑,大傻子,活该,把我们的形象一起毁了不说,还毁的这么理直气壮。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不过,再好的宴席也是要散去的。
饭后稍事休息,蝶独自来到演武场,他想去看看成立不久的女兵队伍。
小黑听说成立女兵,硬是苦苦哀求,非要加入不可。
蝶哪里可能同意,最后实在被缠的无法,给了她一个临时教官的职位,这才堪堪安抚住她。
女兵人数不多,笼统三十多人,有一位意料之外的人也加入了女兵。